他不知道自己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痒得像被虫蚁啃噬,就连血管里流淌的也是粘稠的欲求情潮。来自灵魂末端的颤栗总是轻而易举能将他击毁,再融进滚烫的爱欲里重塑,就如他享受着与穆博延的每一种亲昵一样,他在对方给予的任意侵犯中都会得到无上的快乐。
“嗯……瞧你贪吃的样子。”穆博延的声音因性器被紧裹住的快感而显得温吞,用拇指抹去他下巴上沾的晶莹水渍,再将其涂在于楠被撑得鼓胀的脸颊上,又贴着那圈弧度似有若无地挤压揉弄,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撩拨行径有多恶劣。
沙哑的闷哼成了原野上亮起的火星,仿佛被不知名的恶魔附体了一样,一股冲动沿着于楠的腿根直冲头顶,在怂恿中不断地推波助澜,用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本来还打算多适应一下,但断断续续的骚扰弄得他很快自顾不暇,抛开了所有不该有的羞耻心,一回生二回熟地快速吞吐着口中的阴茎,随后挪动膝盖扶住穆博延的胯,将下体抵在对方的小腿上摩擦起来。
“……唔!唔嗯、呜……”
高档的布料让磨蹭的动作畅通无阻,却只能让于楠在兴奋下收获更多的折磨。他不断地倒吸着冷气,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尤其是穆博延自上而下俯视他时,带给他的心理快感刺激得他眼尾布满了潮红。
他很久以前就有过这种性幻想,只是在他设想的情境中,穆博延会坐在办公区里忙于工作的事,而他则像只宠物犬一样只能靠着主人得到宣泄。现在真当付诸行动,情欲更是将他的眉眼染得诱人,近日变得生动多的脸上一旦覆上艳丽的颜色,就像含苞的花朵在绽放瞬间一样引人着迷。
鸢尾的香气渐渐盖过了空气中食物的味道,那是穆博延闻过的,却又浓郁强烈了两三倍的靡香。他拨弄两下于楠的耳垂,将对方额角的汗水涂开,指尖来到撑开的唇角暗示般轻点两下,果不其然看见了于楠一瞬袒露出的慌张。他倒是没真坏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让于楠含进更多的东西,只是那种愣傻的小表情勾得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耐性都有所下滑。
“难受吗?”他明知故问。
于楠当然难受,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他的疼痛阈值这几天有所提高,但一次性能承受的还是那么多,藏在裤子下的双腿早就开始打哆嗦,内侧靠近腿根的皮肤无法抑制地痉挛着,在看不见的地方泛起了可怜的红。他几乎毫不迟疑地点了头,希望自己能撼动面前男人的恻隐之心。
很可惜他的主人并不同情他,只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来:“忍着。”
于楠来不及委屈,因为在说完话后穆博延就按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挺胯将性器顶进了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
极为强烈的刮擦感让本就难以忽视的不适变得愈发明显,当粗到可怖的肉冠勾卡住嗓口的软肉时,不光是喉管,于楠感觉小腹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收缩起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呕吐欲望迫使他全身发抖,高高翘起的臀瓣下意识前后摆动,不得章法地将下身往男人身上凑。
越来越浓郁的香味让穆博延也变得有些浮躁,他半阖着眼遮去眸中的戾气,将性器抵着湿热的口腔迅速抽插起来,将对方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击得粉碎。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流满了那张透红的脸蛋,几缕打湿的发丝狼狈地黏在脸颊上,在于楠被顶得又发出一声干呕、气息也杂乱无章时,穆博延注意到他难耐地挪动了一下跪了许久的两条腿。
没有地毯或垫子铺底,大理石的地面跪十来分钟就让人疼得麻木,不用瞧也知道对方膝盖应该已经红了一片。穆博延皱了下眉,突然握着阴茎退了出去,在于楠茫然之际,掐着他的腰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稍显急促地低喘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把腿夹紧。”
再怎么被贞操锁钝化了思考能力,于楠的身体还是本能追随着命令做出了反应。下一刻他就在天旋地转中被翻了个身,感到自己的内裤连同裤子一同被扒了下去。在毫无阻隔的冷空气将他皮肤表层的鸡皮疙瘩激起之前,一根滚烫的棍状物贴着腿根娇嫩的肌肤,粗暴地顶进了那片三角区域。
第51章 成为家犬的第二十一天
烙铁般的热度刚贴着臀缝碾过,于楠腿内侧的肌肉便应激地吃紧了那根性器。
愈显敏感的身体给出的任何反馈都像在讨好,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神经末梢没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快感,不需要他低头看或是探手触摸,也能靠被不断摩擦的那两片皮肤确定穆博延阴茎的形状。
再换一种说法,他早就将它的模样记在脑海中了。
被饱满的龟头蹭过腿心时,于楠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冠状沟下凹凸不平的纹路,柱身上虬曲跳动的青筋总能摩擦到穴口下沿,如此几下他就受不住地蜷缩起身体,前边疼得让他站都站不稳了,后边淫水却止不住从后穴往外冒。
他逃避地举措很快得到了更加用力的压制,整个上身失重地贴到了冰冷的冰箱上,只剩下被迫撅起的白软臀瓣牢牢钉在穆博延结实的腰腹处,很快腿间就被自己淌出来的水和男人的前液一起弄得黏糊一团。
“……呜、啊,啊,啊嗯……啊!嗯、哈啊……”
于楠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矛盾的撕扯感让他意识越来越羸弱,张口只能发出平白单调的音节。他就像是只刚经历了一番垂死挣扎的鸟,连煽动翅膀的能力都不具备,在逐渐荡高的海浪下嘶哑地哀鸣,一声软过一声的呻吟不知触动了身后的人哪根神经,惹得插在他双腿之间的东西倏然后撤,继而变着角度狠狠撞了回来。
“啊啊啊!!!呜呜不、啊啊!”于楠骤地拔高了音调,指甲在冰箱门上留下了几道突兀的抓痕。
浑圆的龟头顶开了他两瓣被蹭红的臀肉,碾过湿嫩的穴口,大力刺上了嘟起一圈的软肉,甚至在他绷紧了身体战栗不止时继续向上,插进了紧致的洞眼当中。陡然窜过的快感犹如一道强劲的电流,他几乎花了剩下的所有力气才没当场摔倒在地,冷热交织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领口,眼泪就被这么一下撞了出来。
再这么玩下去……他觉得他就真的要废掉。
他抬起的手都软绵绵的,在一次性发力后苍白又无助地下滑,可当穆博延浅尝辄止地重新将冠顶拔出后,他又无法自控地摆动屁股想要挽留,想着如果穆博延就这么直接操进他的身体,真的将他弄坏也可以。
“乖。”穆博延倾身亲了亲他染着潮红的耳尖,额角的汗擦在他翘起的发丝上,拨起一弯柔和的弧度。然而他动作起来却和此时面上冷冽的表情一样凶狠又猛烈,根本不给于楠任何缓和的机会,次次将白腻的臀瓣撞得乱晃,又在肉波还未平息时再被掀起更高的余颤。
他牢牢将人固定在怀里,低头看见对方变得凌乱的衣服,便顺势啃咬上那片雪白肌肤。过近的距离让他更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花香,其中还夹杂着洗衣粉的味道,混揉在一起有点怪异,但干爽和娇媚这两个词放在对方身上都很合适,他顺理成章地在侧颈的皮肤上轻嘬,留下几枚淡红色的吻痕。
难以察觉的吮吸声被埋在肉体击打的清脆声响下,于楠迟钝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始挣扎着要逃。
穆博延没想到他会躲,险些被肩膀撞上了鼻梁,可还不等眉头拧起,于楠又呜呜着重新贴了回来,边发抖边先一步急躁地动了两下腰,像是想以此来弥补刚才犯的错,“对不起,您别……都是、嗯都是汗。”
穆博延花了两秒理解了他的意思,那点不悦一下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无奈的气恼。他自认为已经够惯着于楠了,但这小东西似乎还有些弄不清的地方,于是他在对方屁股上狠揍一巴掌,“担心什么,见你出了汗就不喜欢你了?”
“不是!不行……您得喜欢我的。”于楠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早就神志不清,又被打得吃不住劲,整个人都往下滑了一截。这跟主动往男人肉棒上坐没区别,等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嘟哝完,满脑子还是穆博延所说的“不喜欢”,愣是在莫名的推力下重新踮起了脚,两条腿前后交叉地磨蹭起来。
穆博延被他弄得抽了口气,那种撒娇一样的声线里盛满了不自知的哀求,听得他耳根都麻了一瞬。他重新在对方耳后反复浅吻,唇沿着耳廓的轮廓从上往下挪移,低声哄问:“想要我快点射给你吗?”
这回于楠没再躲了,他被耳边的气音扫得浑身一抖,“……想。”他两只手颤颤巍巍地绕后,主动扒开了发热的臀缝,“这里想吃精液……唔,主人射给我,小逼要吃主人精液。”
糊着水光的穴口毫无阻碍露在空气中,穆博延看得额角一跳,他忍不住又是用力一插。“噗”的一声响,粗长的阴茎在黏腻的水声下穿过紧紧合拢的双腿,龟头直碾上对方阴囊根部,“骚货,谁教你说的这种话?”
“啊嗯!没有人教,是我自己……”强烈的摩擦感压得于楠腿根一阵抽搐,痉挛似地绞住了粗壮的柱身。他在说下流话的时候后穴也跟着害羞般地收拢,将坠在外层的淫水排出几滴,沿着肌理慢慢往下流。他前端的性器扭曲地萎缩着,两颗阴囊却在病态中涨得发酸,随时可能被撞飞的感觉让他恐慌,他可怜地叫着,终是忍不住伸手重新扶住了冰箱,以此来过得微薄的安全感,“主人,前面……好痛。”
穆博延扶起鸟笼仔细看了两眼,又松手任它重新落回去,“那就努力讨好我。刚才怎么动的腿?继续扭,把我夹爽了就让你舒服。”
于楠也不记得自己胡乱做过什么事,身体却已经掌握了要领一样自发蹭动起双腿。长时间的摩擦让他内侧的肌肤变得酸肿,然而这点痛感已经微乎其微,在带起的快感间轻而易举就被掩藏,反而提供了更多的刺激。他花了几分钟消化完穆博延的话,像是由此想到了什么,偏过头讷讷道:“那您舒服的话,能不能再……”
“什么?”
于楠咬了下嘴唇,“就是,再……叫我一声宝贝。”
他声音并没有越来越小,而是尽量维持在每一个字都让穆博延听见的范围内。虽然中途打了个结,但声线意外平稳得很,还隐隐透着几分羞涩。
穆博延本来已经做好被提过分要求的准备了,他想着或许于楠会恳求他现在把贞操锁摘除,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普普通通的一件小事。他没说话,盯着那张脸看了几秒,猛然抓着对方的腰快速插弄起来,一边动一边用手掌去扇那两块臀肉。
“呜?!”
于楠猝不及防地踉跄一步,又被重新拉了回去。很快他的屁股上就浮现出交错的指印,每挨打一下,他的腿也条件反射地狠夹一下,密集且粗暴的蹂躏过后,一种轻软的酥麻就会从皮层下翻涌扩散,带起与强烈快感完全不同的、状似无法抓住的舒适快意。
渐渐他叫声也变了调,从喉咙里发出的喘息都盛满了潮意,越来越多的汁水从被磨开的肉穴里流出,恍惚间觉得软下的性器里都有东西冒了出来。就在他实在撑不住觉得快要晕过去时,穆博延终于解开了他的笼子,用手握住了他红肿到发紫的阴茎。
“呀啊啊……主、唔嗯……嗯啊啊啊!”
他的全部知觉似乎都在这一刻集中到了下身,整个大脑被冻结得无法思考,但却能清晰感受到穆博延是如何用圈住了他性器的冠底,而后手指转动着向上一拧,让他仰着头发出了连自己都不知多么高昂的尖叫。
实际上因一下子受到的刺激太大,他叫到一半就完全发不出声。长时间堆积的疼痛在对方抚慰下全转化成了恐怖的快感,他耳朵里只剩下蝉鸣般的嗡响,铺天盖地的欲潮砸得他短时间丧失了意识,喉咙里冒出只进不出的“嗬嗬”气音,完全成了一副被玩到无神的痴傻样子。
淫乱到极点的表情狠狠刺激到了身后一直在看着他的人,穆博延借着这股冲动加大了挺胯的力度,让下身那根肉棍在并出天然软道的腿根里贯穿冲撞,额角的汗水顺着他激烈的动作甩到地面。他逐渐也动情得厉害,低喘着吻在于楠的唇边,并起牙齿叼住了那截露在外的舌尖,“啪”、“啪”的肉响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