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不愿意……于楠摇了摇头,脚刚落地,差点又腿软到原地跪下去。
没了支撑点,他的任何动作都会导致下体的异样变得强烈,每一步都像在钢丝上跳舞,隐约的排泄欲望还未来得及消退,又一阵阵随着迈开的脚步而刺激着他的神经虽然没有穆博延触碰他时那般强烈,但也完全让人无法忽视。他知道若是动作幅度太大使尿道棒滑出体外肯定会惹来更严重的惩罚,但动作拖沓又会延长遭受折磨的时间,他很快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受弄得浑身僵硬,短短两三步路愣是走了近十来秒,不知不觉间额前全是汗。
穆博延也不催促,观赏般看着他一点点脱去衣服,露出单薄的身体,继而艰难地将那件旗袍胡乱往身上套。他目睹着于楠的一举一动,像在观察一直蝴蝶的破茧过程,眼见细窄的腰身将华贵的绸缎撑满,前后臀缝与腿间皆凹着一道青涩的沟,营造出了他意料之外的优美曲线。
衣物还未整理整齐,小孩儿胸前两颗乳尖在暗纹绣出的花间若隐若现,想象中的不贴切与滑稽全不存在,反倒是从叉口露出的雪白腿根与那片暗红称得更具欲色,他觉得眼前的于楠不像个规规矩矩的小狗,倒像个刚学会变成人的小狐狸。
于楠知道穆博延在朝他的方向瞧,却不知对方心里在想什么。那道视线令他愈发紧张,本就在慌张扣胸前盘扣的手更是找不准方向,几根扣绳圈得有些紧,但他力气不敢太大,怕将好端端的衣服给扯掉了零件,尝试几次无果后只好小声发出求助:“先生,我系不好这个。您能帮帮我吗?”
他笨手笨脚的,又担心会挨骂。
穆博延盯着他望了片刻,直把他看得脚趾都蜷起来,这才大发慈悲地招了招手,“过来吧。”
温和的语气让于楠松了口气,他拢了拢胸前的衣襟,不料刚挪到面前还没站稳,就被对方拽着手臂一把扯到了腿上。他在失衡中发出了短促的惊呼,被摩擦得极度敏感的性器一下撞到男人硬邦邦的小腹,疼得他眼泪瞬间扑簌着挤了出来。顶端夹着的细棒更是被抵着狠狠向深处捅去,毛骨悚然的刺痛让他止不住抬着手臂扑腾了几下,却无法将翻涌而来的诡异舒爽消化半分,话都说不利索了,“……呜额!啊、啊……插进去了……”
那根带毛的尿道棒一路顶到了头,只留了一小截握把在外。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不着体,他感觉另一端由借着力在自己体内微微变了形,已经弯曲着钻入膀胱,正抓挠着从未触碰过的地带。他甚至还在这种入侵下生出了一种小腹被占满的饱和感,他听见头顶上方响起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安抚地说了句“没事”,紧接着卡在尿道口的棍身转动了几下,又猛然带动埋在底部的软刺向外拔出。
“啊啊啊啊!!!”于楠猛地挺起了腰,粗粝的短毛摩擦过娇小的内壁,将一截脆弱的软肉带得向外翻起。来自下腹深处的强烈酥麻直往外冒,沿着他膨起的茎身蔓延到大开大合的马眼,无法射精的肉茎可怜地抽搐跳动起来,最终却只能从棍棒和内壁的缝隙朝外吐出点清液,滴滴嗒嗒的水珠贴着圆润的龟头向下滑落。
“……哈啊……唔嗯……”
听着耳边难耐又旖旎的喘息,穆博延勾了勾唇,他没理会于楠那要敞不敞的胸襟布料,而是顺着他从高叉下探出的大腿根一路摸到臀部,将自然下垂的绸布掀开一道浪,又借着遮掩在那两瓣厚实的肉团上揉捏几下,将原本养护妥帖的衣服弄得凌乱,泛红的指印像绽开的花苞一路朝幽境里延伸,和酒红色对比起来更为色情。
怜悯于怀中可怜兮兮发着抖的身体,他蘸着滑腻的液体揉搓套弄着小肉棒,指甲一寸寸地刮挠着吞着异物的铃口。待那两条细白的腿不受控地开始夹他的腰,他才重新用两指捏起尿道棒的顶端小幅度抽插起来,在愈见潮湿的空间里漫不经心地提醒道:“少出点水,别弄脏了这里的衣服。”
紧绷绷的衣服使于楠无法拥抱面前的人,约束感令他小声地抽噎着,嗓子里揣满了糖浆般,就连撒娇的声音也变得比以往更为腻人,“……那就、就……唔!就不要……不要穿了,呜啊啊!难受……主人、主人……抱、呜!求您,抱、抱抱我……”
他看起来就像个易碎的漂亮瓷器,无助又娇弱地在引导下染上了诱人的粉。穆博延随意掐了把他的腰,以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缓慢速度一点点将棒身往里戳入,似是要他清晰地记住这种被侵犯尿道的感觉,变换着方向让毛刺死死贴着内壁向下碾压。
于楠长吟着绷紧了肌肉,他泪眼朦胧地与穆博延对视,委屈于请求没有得到响应,但想到刚才对方所说的“更好的奖励”,求饶的话又全吞回了肚子里。他的安分非但没引来多少同情,反而促进了穆博延的变本加厉。持续排尿的奇异感觉让于楠逃避般并紧了腿,像是无数场高潮交叠着被无限拉长,不需多久就带来濒临崩溃的颤抖。
“……哈啊……啊啊!想、想尿尿……主人……”他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哭吟,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桎梏像是被一下下地捅开了,随着他无意识地瞎扑棱,颜色清淡的水液噗噗顺着抽插的尿道棒往外飞溅。穆博延一手撩开裙摆,让他的下身完全敞露在自己的视线中。他边按着于楠的腰窝将他往自己胯上按,一边还含着笑意幽幽道:“随地乱尿的小狗可是要被揍烂屁股的。”
“呜”于楠失控地甩了甩头,实在撑不住地贴上了穆博延的肩。他整个小腹痉挛得厉害,蚀骨的瘙痒逼得他神志逐渐模糊,每一次吸气都仿佛濒临失禁的边缘,只能死死咬着唇屏住呼吸,却让被冷落的后穴绞缩感更加明显,一收一吐地从内挤出些诱人侵犯的骚水。
穆博延吻了吻他汗湿的颈边,伸手将他仅系好的两颗绣纹纽扣一一解了开来,让大片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完全获得自由的小奶尖早就被冷空气刺激得微微凸起,他指腹贴着柔软的胸脯揉了揉,抓着于楠的头发向后扯去,随后含住那圈小巧的乳肉,折腾起中央那颗瑟瑟发抖的乳头。
“好疼,疼……”于楠被他近乎是啃噬的咬法弄得想缩起身子,又碍于下体持续的刺激而绷直了背。仿佛是感受到了他身后的空虚与渴望,那原本在尿道里缓慢研磨的毛棒毫无预兆地从顶端插到了底,被开拓到能顺畅让异物进出的通道非但没让他感受到痛苦,反而在倏地炸裂的快感下激昂地冒出一声媚叫,他本能地挪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又不自主追寻着而快感上前迎合。
“爽么?”穆博延松了嘴,带着点潮意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尿道被操开的感觉怎么样?”
“不,哈……嗯呜、先生不要了,我受不了……”胸前肿起的奶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水色,于楠嗓子都叫劈了叉。他稍稍抬着脖子,挂在穆博延腰后的圆润脚趾蜷成一团。
但穆博延非要他给个回答似的,明明尿道棒已经插到了底,却还不松劲地往里抵入,明显粗上一圈的棍头贴着张大的洞眼就要插入,于楠明明心里害怕得发抖,性器却膨胀得更加厉害,前面刚被抛起的快感还没落下,更加过火的浪潮便席卷了全身,接连的蹂躏让他溢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未能吞咽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溢了出来,终于崩溃地尖叫着求饶:“爽……呜爽死了!主人饶了我、要尿了呜尿了……博延、博延饶了我”
穆博延动作微微一顿,转而更加快速地搅弄起来。
每每粗粝的硬毛贴着骚嫩的内壁摁捻过去时,紧咬着棍身的马眼便抽搐着朝外倒流出黏腻的白浆,于楠一时分不清那种过分的快感究竟来源于身体的哪一处,他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陌生的情潮强奸了,胡乱地叫着穆博延的名字,却听到门外传来裁缝和另外顾客的声音。他错愕又惊慌地睁大了眼,呻吟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头,开合的嘴唇很快被另一种柔软的温度堵上。在看见紧贴在面前的那张脸后,他终于失神地卸了力道,几股黏腻的液体在静默中沿着龟头的边缘不断下淌,将旗袍和穆博延身上的衣服都弄得一塌糊涂。
外面的交谈声还在继续,穆博延按着他的后脑勺,炙热的唇瓣贴合着他,舌头沿着他的唇线摩挲的两下,便顶着他露在外的半截舌尖闯了进去。于楠心跳快得快要爆炸,他傻了几秒才闭上眼睛,一边无声掉泪一边乖乖地张嘴,伏在对方身上的躯体抖得快要散架。
但不等他好好静下心来感受这个作为奖励给予出的吻,那根堵在性器顶端的尿道棒突然被拔了出去。抽离带来的快感对于一个正处于高潮阶段的Omega而言无非是难以承受的,他大脑的运转像是停止了,他在穆博延退开前看见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像是藏着某种快要拴不住的野兽,漆黑又压抑,和昨晚他看见的那片无尽的海一样。他哽咽着不断战栗,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他无力阻挡。
随着软下的性器被残忍一掐,早就憋不住的尿液在细微的刺痛下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他害怕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不断地被抽离,让他一时眼前发黑,逐渐蜷缩的身体却被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打开,迫使他毫无保留地将最难堪的一面展现出来。
他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像是庄瓯匆匆来到,请着那几位顾客去了其他房间。确认样衣间的门被重新关上,于楠才狼狈地向后躲开,他早已羞耻到通身泛红,连忙抬手将自己的脸遮住。
“不要……别看我,不要……”
第35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天
“手放下。”穆博延皱了皱眉,对他逃避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但于楠似乎受到了惊吓,几乎全身都软了,喘息急切又混乱,紧绷的身躯饱含了惊慌和恐惧。他头脑麻木地消化对方的话,手臂在顺从的本能下稍有下落趋势,可又很快因难堪而重新遮回,来回几次,终于在被抓住手腕时露出了那张满是湿痕的脸。
穆博延注意到旗袍领口都晕开了一片水渍,于楠眼睛紧闭着,情绪明显还没冷静下来,哪怕现在忍住了不哭,气却像喘不上来了一样,身体颤抖得都无法令人忽视。他沉默了几秒,安抚般摩挲了两下对方的皮肤,“不是能做到吗?接下来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于楠想起刚才看见的那双眼睛,那种像是要被啃到连骨头都不剩下的危险感又让他抽了下腿。但他还是无法抗力地睁开了眼,用浸满雾气的双眸看向面前刚欺负过他的Alpha,用小到微乎其微的气音哀求,“好脏……我会看着您的,但您能不能别看我?”
“还嫌弃上了?”穆博延扫了眼两人相挨的地方,那儿的确一片狼藉,衣服变得又皱又黏,什么液体都沾了一通。
于楠仓促慌乱地想去捂他眼睛。太可怕了……想起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依旧面上一阵滚烫。不管怎么说后果都足够羞耻,虽然他早就被穆博延看遍了丑态,但真当这一幕展现在对方面前,非但没有让他半点兴奋,还会让他产生自我怀疑。
如果只是主人的话,他还是会无动于衷地将一切都认做是理所当然。但穆博延不一样,这是他喜欢的人。他本能力所能及地取悦这个人,却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十分在意穆博延对他的看法,生怕会因为一点细小的瑕疵而遭到厌恶。
宇希!
“……有点。”于楠好一会儿才回话。他看着那片乱七八糟的污渍,目光仿佛穿透布料看向了更深远的地方,嘴里重复着:“好脏。”
他妈妈过去这么说过他。
那时于弘盛已经将出轨与私生子搬上了明面,妈妈精神也越来越不正常,还产生了非常典型的自我病耻感。她知道自己生病了,却私下里偷偷停药,导致病情时好时坏,来回往复。
被标记过后的Omega如果没有Alpha的定期安抚,身心都会出现问题,像是一座大楼先腐烂一个角,随后在日益增多的裂隙下轰然倒塌。而作为一个十分传统的妻子,他的妈妈很在乎丈夫的想法,整个人的思想和行为都被绑架了。她知道“不正常”会令她被丈夫嫌弃,尤其是当时她遭到了来自很多人的歧视,便更容易从中受到影响。
她逐渐丧失自尊,长时间陷入恐慌,羞愧且认为自己有罪,因为畏惧别人的视线和逃避而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饭也不愿意吃。她避免并拒绝和于楠见面,因为担心自己的疾病会给自己的孩子造成影响。但两人就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算一方有意拉开距离,也无法让百分之百的几率降为零。
在某天于楠刚沾着一身污渍回家后,碰巧与刚从花园回卧室的母亲碰上了。半个月没见她就瘦得不成人形,凹陷的脸颊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与美丽,原本合身的睡裙松垮得像搭在竹竿似的衣架。
楠楠?你这孩子,跑哪儿玩一趟折腾成这样……我让阿姨给你放热水,快点回房间洗个澡,再换身干净衣服。把鞋子脱了光脚进来,会有人拖地的……不,等等……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么脏……离我远点,别过来……别靠过来!他会怪我的,他一定会怪我的!地上都是你的脚印,他回来会看到的!好脏,滚,你给我滚!!
她在复古典雅的楼梯上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温柔又忧虑,可话到一半便不能控制情绪的爆发,近乎疯癫地抓扯起头发。夹杂着怒意的刺耳尖叫让于楠恍惚觉得耳膜被掀破了开来,只能愣怔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佣人一边哎呦一边半拖半拽着母亲往卧室里走,连想说什么话都忘了。
直到“嘭”的关门声从楼上响起,他才在震荡声中清醒,想解释又无能为力,因为他知道无论说什么也不会被听进。
遭受疾病缠身的母亲在无边的恐慌中寻找自己被遗弃的答案,会毫无由来地责怪身边的任何人或物品,就连两根筷子没有摆放整齐的小事都能成为她发火的理由。难以沟通和不可理喻成了她的代名词,只有于弘盛有让她看病吃药的能耐,哪怕只是不费口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都有可能改写她的命运,偏偏她的丈夫不屑于救她。
“你脏还是我脏?”穆博延拉着他的手腕,逗弄般引他去摸自己腿上的湿渍,“我现在可是跟你一样。有会嫌自己主人的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