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过彻底的消毒,穆博延是不会拿外物进入他的身体。而且翻肿的后穴也吞不下任何东西了,有了药物的护理也需要几日时间来修复,对方也只是浅浅地在外圈刮挠,逗弄他似的按压着紧张的肌肉。
“瞧你,刚才把扇子都弄湿了。”穆博延说道。
“呜……先生,不要……”已经极度敏感的地方再也经不起更多折磨,于楠羞耻得要命,却避无可避地被引发出绵长的呻吟。Alpha变得温和的口吻让他随着放松了绷紧的神经,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他送给穆博延的礼物,却被用在自己身上,并且还沾了自己的体液。他不敢再多想了,脸上烫得要命,等身下压着的那双腿一分再一并,将他的性器紧紧夹住时更是没收住地冒出短促的惊叫,疼痛带起更多的酥麻导致一股粘液顺着小孔往外淌出,弄脏了穆博延的运动裤。
“啪!”
穆博延随手拍上了看上去已经经不起任何摧残的屁股,看着他的小穴一抽一抽地缩紧,黏滑的液体将扇头打得湿滑。于楠的报数声也变了味,神情恍惚地在伏在他身上直抖,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有那么一刻希望穆博延真的将扇子捅进来,带着尖锐的疼和撕开身体的痛侵犯他。
他剧烈地喘息着,继续挨住了接下来的几巴掌,本以为就此结束,穆博延却毫无征兆地绞动起腿,紧箍着他的性器前后碾压。
“嗯啊!啊……先生、先生……哈嗯!”粗粝的布料紧贴着早就濒临极限的阴茎,带来阵阵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被捆束久了后,这种自由的感觉还让他有些不习惯,他像是浮在水面上的落水人,就连双手自救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浑身都被名为穆博延的水草包裹着,没有任何挣扎的想法。
于楠浑身都在发抖,快意顺着四肢浑身游走,他的身上越来越使不上劲,前后矛盾的知觉一波波的侵蚀他的思想,可是穆博延没有说他可以射精,所以他只能失神地忍着,垂在两边的手在空中无助地划动。
“先生、先生。不行了……想要、要射……求您……”
他神魂颠倒地哀求,整张脸涨得通红,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暧昧的气味填充进空气里,又被运转中的机械抽走,却抹不掉怀里男生越来越高的体温,那是濒临极限的一种象征,再往后他连口水都兜不住,痴了一样地吸气,心跳快得像是要飞出胸口。
刚才有多痛苦,现在他就有多快乐。所有的爽意被连翻了好几倍,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牵连到其他受罚的部位,可偏偏带动的是更多酥痒,湿热的液体从穴口边缘漏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慢慢往下流,把两人相贴的地方浸得溜了一块暗色。
“好骚。”穆博延拍了拍他的腰,将他把尿似的抱了起来,“你说你,每次都要弄脏一件我的衣服,是和那些标记领地做记号的小狗学的吗?”
“是。我是、我是……我是先生的小狗……”于楠看着他套在手腕上的牵引绳,胡话张口就来。
穆博延牵起嘴角,抱着他往侧间走了几步,那里有一个巴掌大的淋浴间,比他们在调教室里的那间还要小,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人进出。穆博延也没有带他进去,而是将他放到半身镜前,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现在镜子里的自己。
“真漂亮,是不是?”穆博延夸着他,“这次是为了罚你,下回我只留指印了,等到第二天你的小屁股上就会多出两个我手掌形状的淤青,喜不喜欢?”
“呜!”于楠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得差点高潮,燥热感让他迷离地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和身后拥着他的男人。他着迷地看着穆博延含笑的脸,忍不住喊他,“主人……”
第18章 想做家犬的第十八天
关于被叫主人这件事,穆博延心里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他将于楠轻轻放在水池上,顺手把他额前的湿发捋到脑后,露出那双专注看着自己的通红眼睛,“好孩子怎么能乱叫人?”
“哈啊……我没有乱叫。”滚热的臀部忽然触到一片冰凉,舒适感让于楠浑身一激灵,险些没坐稳,伸手抓住了穆博延的衣服才抖得不那么厉害。
“放松,别把身子绷这么紧。”穆博延任由他靠着自己,顺势在他露在眼前的脖子上亲了亲,抚摸着腰侧带着湿意的肌肤。
于楠心跳一下更乱了,他感觉自己被穆博延放置在高潮的边缘,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吻都能让他获得无上的快乐。他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温柔的触碰,一直将濒临爆发的欲望往下压,时不时地轻颤一下。
他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两人之间,哪怕肌肤相触也会让他感到触不可及。他不知道对方不愿接纳他的具体原因,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或许是因为挣扎了,又或许是因为他无法像其他穆博延接触过的Sub一样忍疼,无法达到让穆博延养在家里的标准。
到底怎么做才能得到穆博延的首肯呢?
他已经很久很久,或者说从未这么想要认人为主过。面前的Alpha太合他的意,让他觉得错过了就找不到更好的,他无法就此放弃。
但对方对他的态度却让他想起了学校里的那些野猫,学生路过看见时会想起来给它们扔点吃的,或是围着逗弄两下,看不见的时候并不会刻意挂念,双方都是相安无事毫无牵连的。他就像穆博延偶然遇上的一只流浪狗。或许穆博延对他的关照也是一种怜悯,随手施舍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认领一只回家却要牵扯太多,怎么想遭到拒绝都是很正常不过的事,埋怨最不应当。
于楠自认为没有什么优点,他性格无趣,成绩一般,身无分文,相貌不出挑,按照穆博延挑sub的水准肯定再怎么广撒网都网不上自己。所以他应该学会知足才是,能像现在这样偶尔和对方碰面就够了,不要再奢求更多了。
偏偏人的想法根本不受欲望的掌控,穆博延的身上有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他,可他有不明白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他焦虑不安,却又无比欣喜,甚至偶尔还会感受到似有若无的甜蜜。
“想让我成为你的主人,那么你还要努力讨我欢心。”穆博延探手向下,抓住那根馋得流口水的性器揉了揉,用溢出的粘液去涂抹那张冒出悦耳呻吟的嘴。
穆博延的话成了一张临时通行证,适时地给出了留下来的勇气。于楠用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含着他的手指舔去上面的液体,吞咽唾液时喉结上下滚动。可他现在却不想和穆博延玩这种小儿科的调情游戏,被冷落下来的皮肤渴望地冒着汗,似是突然患上了饥渴症似的不住发抖。他扭着腰往男人身上贴,模糊又着急地请求道:“唔,您再碰碰我。”
“是在和我撒娇吗?真少见。”穆博延却没顺了他的意,仍慢条斯理地夹他的舌头,“但撒娇也没用,今天不允许你射精。”
话是这么说,他空着的那只手却在于楠刚接受过他抚弄的性器前端弹了一下。于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他显然没料到穆博延会突然恶劣地逗他,来不及控制便溅出了一点白浊。绷紧浑身的肌肉几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眼眶都湿润了才将被逼上顶峰的快感憋了回去。
“好乖。”穆博延看着他缩起身体颤抖的模样,面上云淡风轻得好像什么坏事都没做,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晚点我把药膏给你,到家后你自己涂了,淤血记得揉开,不然往后好几天都有你受的。”
于楠咕哝了一声,口齿不清地答应:“……知道了,先生。”
穆博延安抚性的吻落在了他的头顶,带着几分克制与温柔的距离,“我拿淋浴器给你清洗。现在时间还早,你睡半小时也没关系,等吃完饭了我们再上山。”
于楠从蚀骨的情欲中清醒,盯着他撤离的嘴唇看了几秒,试着晃了晃腿,立即牵起臀后方窒息一般的痛楚。想到介绍中代表着“虔诚”的三百多级台阶,他不禁为下午即将到来的运动而汗颜,犹豫后还是坦白道:“我可能要在山下等您了。”
事先说好要一同上去烧香,他不想出尔反尔,可现在的状态在平地上走路都很勉强,更别说要做连续抬腿的动作了,那简直比让穆博延继续打他还要恐怖。
“带你上去的这点体力我还是有的。”穆博延商量道:“你变成现在这样是我的责任,‘先生’总不是白叫的。好了,不用顾虑那么多,脸都要皱起来了。现在把你洗干净,然后我再抱你休息一会儿怎么样?”
于楠很容易被他安抚下来,穆博延的话总是那么有诱惑力,让他听到一半就陷入了一种慵懒松缓的状态中。等偏凉的温水冲刷在脸颊上时,他下意识闭起了眼,又怕把对方的衣服弄湿,抱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也收了回去。
穆博延其实并不介意他的亲昵行为,也不会多此一举地让他抱回来。一回生二回熟,他快速将于楠身上的汗冲干净,拿浴巾裹着放到床上,自己则合衣在一旁躺下。和约调的Sub躺在同一张床上对他而言很新奇,但没什么不习惯的,他像是抱着一只温软的小宠物一样将人往怀里兜了兜,态度十分自然。
“先生。”
“嗯?”
“对不起。”于楠轻声道。
“为什么要道歉?”
于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原因。他摇了摇头,被温暖包围着很快进入了浅眠状态。他几回觉得自己已经睡着了,但脑海中无数个零碎的画面却跑马车一样来回闪现,一会儿看见了苛刻又冷漠的父亲,一会儿又看见了在病床上挣扎的母亲,再然后是站在白布前让他喊自己“妈妈”的小姨。
这些都是他记忆中梦魇般的存在,钻了他劳累的空子翻涌着要将他吞噬,等惊醒时额前又出了一层冷汗。
穆博延就半坐在他的身边,而他的手正抓着对方的衣服。屋外的阳光将一切远处的景物都打上了一层灿烂的色泽,微风熏着摇曳的绿枝,那些柔软的嫩叶似乎穿过了玻璃轻蹭着男人的脸颊,不知收到了什么样的短信,此刻正低着头摆弄手机。这分明是截然不同的画面,却让于楠有种和昨晚梦中场景结合的恍惚感,莫名的安逸让他急促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他偷偷盯着男人的侧颜看了片刻,随后重新闭上了眼。
这下他没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直到穆博延喊他才醒过来。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才发现竟然已经一点了,不知不觉他竟然睡了快一个小时。
像“为什么不早点叫我”这种埋怨的话肯定是不会说出口的,于楠顾不上身上的不适,仓促慌乱地抓衣服往身上套。他平常并没有午睡的习惯,虽然精力恢复了一些,但头变得昏昏沉沉,肚子也饿得发出了抗议。穆博延让他慢慢来,在看见他因弯腰拿提袋而变了的脸色后又忍不住笑出声,结款后带他离开了自助站。
两人在一家面馆解决了午餐,沿着树荫小道边消食边往山上去。路上有不少游客往他们的方向看,这对于楠而言没什么影响,但他担心会给穆博延造成困扰,三番两次提出自己下来走的请求,在穆博延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才安分下来。
不过穆博延没和他说大话,为了应付连续的手术和夜班查房锻炼一直在坚持,抱着他到了山顶后也不见那张脸露出什么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