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的肉具忽地弹出来,重重升起抽在师雪章臀缝间,打了发骚抽搐的嫩屄一下,连带着沉甸甸的精囊也跳动着,拥挤在湿暖的肉缝底下。
他把人架在摆满纸张的小桌上,腰背上的肌肉都发紧了,粗硕的肉茎被滑腻的臀缝欢天喜地地迎了进去。
楚兆吻得极为痴狂,着魔似的不给怀中人任何喘息,他的手指揉开这段时日一直被他催熟的嫩屄,揉得师雪章受着他的吻都不得安宁,抖着身子将两团丰腴饱满的小奶挤得更平了。
手指淫弄着仅仅受过指奸的肉花,它早就没了原来挨过肏却青稚的样子,就算被男人用肉棒肏烂了内里的宫苞,不消几个时辰也能褪去肿胀,又是那副紧嫩的样子。
就连师钦川都只当自己的兄长天赋异禀,太过于适合挨肏,早晨才受过精被肏到了嫩苞,带出茎身的时候里面的小嘴都还是肿的,夜晚再逮住人,幼窄的宫口又是鲜嫩的一圈小嘴了。
湿热的小室淫乱不堪,偏偏对着天井的窗台大开,流淌着骚甜的淫水,外面酱色的水缸一宛水莲从芯里泌出晕色,内里还坠着师雪章溅上去的水珠。
纤长的双腿叫人掰开,扣按住脚踝抵在桌上,狰狞的肉具狠狠摩擦着细嫩的桃缝,每刮过硬涨的肉蒂都惹来美人带着哭腔的淫叫,他似乎受不住这样的淫亵,淡粉的脚趾攥紧了,用力到失掉血色。
“…唔…好酸……哈啊……”那张秾丽魔魅的脸湿漉漉的,还有激烈吻过的痕迹,充血泛红的肉阜饱胀熟烂。他的笔已经滚在了地上,流溢的淫汁不断打湿着写过的纸张,将其上的墨迹滴的模糊,晕开浓淡不一的深浅。
隐约还能看见那句小诗的前两个字是‘青青’。
师雪章的发丝全乱了,用来做发带的绸缎飘在地上,他半躺在小桌上,双手揽抱在胸前,头却搭不着边。只能弯折着身子睡在桌面,半数的青丝垂下,长及曳地,沾上了地面的灰尘。
他无意地咬着自己的指头,在纤长的指节上留下两三枚浅浅的齿痕,无神的眼珠还是显出呆愣,让他多了几分迟钝的笨拙。
楚兆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热汗,饱胀的精囊都鼓满了子种。
他掐住师雪章的腰胯,那把细窄的腰怎么也不像是能承受住驴货似的淫具的,一只手都要将其掐住大半,一截臂弯便能尽数揽抱在怀中,叫人怎么都逃不开。
这种能够随意侵占的滋味比肉体上的侵犯还要让楚兆着迷,他一寸寸压开那对雪白的腿,湿软的媚红肉口让发烫的狞色淫器肏破了。
紧嫩的屄口抹开淫靡的熟红,又嫩又润,硕大的肉茎布满了虬结的筋络,若不是早就知道它挨过肏,还会令人忧心是否插烂它。
师雪章咬满了齿痕的手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肚子,他勉力睡在桌面的头跌了下去,可怖的轮廓涨开了平实的小腹,他痴红的唇一刻不停,淫态尽显。
似乎爽到骨髓深处了,腔道催熟的淫肉姣得要命,绞出肉茎便放不开了,他眼尾靡丽无比,沉黑眼珠揉开秾丽的水泽:“…唔…好舒服……”
楚兆用腰胯狠狠地架开他的腿,两瓣漂亮媚红的肉唇被茎身骤然肏得翻卷开,硕大的肉具简直就像淫虐的刑器,猛地将师雪章顶在他的身上,粗暴地撞到了娇弱幼嫩的宫口,差点肏开那张紧涩的肉嘴。
绝丽的美人狼狈地摇着头首,从喉咙里呛出尖细的叫声,还是凄惨地掉出了泪,爽得仅存的忽闪神志都消失了。
楚兆狂戾地压肏着这口极会讨好男人的嫩屄,飞溅的淫汁把臀下的纸泡烂揉碎了,最后的字迹也彻底浸坏。
他的手掌摸到了师雪章水涔涔的后颈,将人更加辛苦地抱折起来,狂暴的快感吞噬了楚兆的理性与冷静,薄情的嘴唇啄吻着丰润的唇珠,根本看不出半分寡淡。
从今天开始,师雪章就真正的不再是师钦川一个人的妻子了。
他要完全将人抢过来。
20催眠爆奸奸肿宫苞,主动献奶灌满精种,弟弟清点抹胸发现异常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没有名字、吴昕庚(x2)、螃蟹公主、天明、TardyCandy、吞吞吞吞佛、源、被软禁的红的礼物!
好,确实来了个大的!
明天是我的生日诶!好日子接二连三~
不过因为是周二,还是跟朋友约到了周六过,到时候会看情况选择请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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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呜……胀啊……呃……”
师雪章趴卧在布满碎纸的木桌上,他被肏得乱七八糟,淫得要命,脸颊不停地蹭着并不光滑的桌子,在那张秾丽的容颜上磨出异样的靡红。嘴唇无力地张阖着,哼哼地绞出黏腻的声儿,有些含糊不清。
过量的快感逼迫太紧,他在失神的时刻都轻轻地在哭,发泄着无可逃脱的淫爱地狱。两片绯红的水唇从中掉出舌头,不住地滴出清甜涎水,娇弱又淫靡的摊出一块水泽,再用瘫软的舌头舔回嫩尖。
师雪章的身子跟脸一样美,脱光了摆出去,无需见到他的面目,自然有人想象他是多么漂亮,光是看着身段便已经陷入魔障。而后再一瞧那张脸,才知道,原来真正的美人竟然可以无一不美。
他被迫扭动起身子,那段雪腻的背脊蜿蜒出一条略深的凹痕,托盛了颈子和腰肢上藏青的绳带。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掌过分地拉扯着,似乎是拉着自己心爱的小驹骑驾。
这人也确实如此过分,人压趴在师雪章的臀上,腰胯住不住地重捣着,沉甸甸的囊袋都撞出一层激烈的白沫,混着精汁与淫水,铺就在粗硬的阴毛上,又被他沾到了幼嫩的臀尖,刺得胯下的美人哀泣淫叫。
淡色的抹胸根本比不上他天生的肌理。菱角一样的尖绕在背后,白得惹眼的皮肉却润出光晕,将之完全碾作低劣的尘土,谁都想不到它的料子是今年上京备受贵妇小姐争抢的精贵。
师雪章的肌理细细泌出情动的汗液,楚兆心都鼓胀满了,痴迷地舔舐着柔润的皮,竟从淡淡咸中尝到了来自骨血深处的体香,湿暖的甜,从喉管黏满了全身。
湿热的薄汗令他像是从水中打捞起的精怪,抹胸情色地挂在他的胸脯上。但从被弟弟发现双身后,他便再也没有勒紧过这处地方,小巧的奶袋子愈发饱胀。就连现在被遮在布料中的乳晕也涨大了,嫣红的奶尖扩开,润出娇嫩的艳粉。
美人的全身都熏成了粉玉模样,就连那根无甚大用的肉茎也是如此,它掉在胯间,尺寸还算正常的根茎已经软掉不能再硬。其上布满雌穴喷涌出的汁液,摇晃间半白的精水射在地上,透明的腺液中夹带了一些精絮。
他日日被男人奸淫强亵肏干着后面两处,前根常常也就惨兮兮地泄出汁来。这般作弄下精种也稀薄了,那浅淡的颜色一看就知道难以令女子受孕。
偏偏这具身子正巧长着同样的器官,师雪章便随时被淫辱着自己的亲弟抓吻着嘴,亢奋地问询着能否生下师家下一代的继承人,问着问着他便羞愤地踢着那人的身体,却又被攥住足腕用舌头奸了足心。
师雪章的身子止不住地打抖,又没有了神志,怎么看都显得无比辛苦可怜,他背后的男子半点不怜惜他的凄楚,气息透出兴奋,就着他隐约的哭腔肏得更重了。
涌出邪性的年轻男子全身滚出热汗,坠在那段深凹的腰窝中,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贴着身下精致欲飞的蝴蝶骨,用身体做成笼子,困住了真正称得上绝丽的国色。
楚兆被紧嘬着肉屌的嫩屄舔出凶性,双目赤红溢出狠厉的颜色,他伸出牙齿轻咬着美人的肉,饥渴无比,不断用尖牙刮擦着细腻的肌肤,滑出细长的红痕。
“咬坏了……呜……”师雪章又痛又痒,下意识绞着肉口,紧窄的小嘴几乎绞停了楚兆的男根,差点将人的耻骨脊柱舔吻酥烂,狂溢出子种喂养这张妖性的肉花。
楚兆恨不得真的咬破口中雪色的皮,却又被他这样一叫,忽地生出丝丝缕缕假惺惺的爱怜。他有些疼惜地回想起,自己并不能真正将之吞吃入腹。于是只能强忍着探出舌尖舔舐,分挤开牙齿与嫩肉。
师雪章简直要被他干得瘫软酥烂,对玉雕做的软绵绵地吊在半空。
平时见一回便令人神魂颠倒,此刻它们尽数赤裸,不绞也不缩,只从腿根骚情地淌着粘稠的淫水,一直点滴坠到地上,打出异香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