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榻与窗台离得很近,外面正是初夏摇曳的莲叶。

师家兄弟少年时常常拥在一起,睡在上面,鼻尖除了彼此的气味,就是莲池湿润的余味。

莲池清新依然,这对兄弟现在却变了。

鼻尖的气味比隔着衣物透出来的更浓,比细嗅着肌肤皮肉的更暖。湿暖甜腻的淫水骚透了,沾满了粉白青涩的花阜,这个漂亮干净的地方日复一日将滋味揉进肉里,不用弄开那条细缝就已经满是淫荡的性味。

师钦川埋进去,被迷得要死。

又骚又漂亮的处女嫩屄一根恶心的阴毛都没有,它骚得很,还是嫩嫩的处批就已经胀成桃缝的样子。

这是他亲生哥哥的雌穴,可以喂上满满的精种,以后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师雪章就从兄长变成弟弟的妻子,最后又成为师家下一代的主母。

饥渴地吐着舌尖舔开湿漉漉的肉嘴,用舌头狠狠奸进兄长生嫩紧窄的小屄,早就被顶撞出汁的敏感肉嘴含着一泡热滚的淫水,才一让人舔开奸淫就爆开蜜汁,抽缩着喷了那张英俊的脸。

师钦川简直痴了,胀到小腹上端的肉茎狰狞可怖,茎头上的洞眼大张,噗噗涌出黏腻腥味的汁来。

“骚死了!”他伸着猩红的舌,吸了满嘴的骚汁,又甜又腻的水挂满了脸,铺成淫邪的恶质。

师钦川猛地咬住了藏在缝里的花蒂,叼进嘴里用力含吸着,像是要把它吸涨吸满,不给兄长留下半点余裕的情面,逼得师雪章咬红的手指尽数没入他的发丝,腰都翘起来将发丝揉在了小腹上。

“……钦川…呜…夫君……不行了……”

秾丽的颜色让泪水流尽了,被邪肆的唇齿淫弄得羸弱不堪,细窄的腰肢都要晃断了,让人忍不住怀疑怎么吃得住驴屌似的阳根。

师钦川半点也不怜惜自己的兄长初次承欢,他只觉得细嫩的淫窍无比热情,根本不愿意放开他的舌头,本当热烫的肉条想要抽离,便会翕合收缩着压挤过来,嘬吻着他的嘴不放。

诚实又可爱,骚得他额角都兀自直跳。

他忽地扯出了舌头,又喂了进去,直直撞在了肉道里纤薄的膜瓣上,肏开了前端的媚肉,将处子的意象差点给插透了,仅需一条成年男人的舌头便塞满这一幼嫩的腔道。

“呃……不要……不要撞那里!”师钦川轻挑的纨绔兄长原来真的还是个青涩的处子,粉白的阳茎都让舌头奸弄嫩批的动静淫得直流水,涂成光润的肉条,不住地在抽搐的小腹上滚。

这么干净的妻,正是他从小选中预定的。

师钦川头首都要因此沸腾了,靡红的肉屌摇晃着,眼孔止不住地朝向丰满纯质的幼穴。他的舌尖从嫩口里抽滑出来,直往上猥亵着小小的肉豆。又是咬又是舔,淫弄得花蒂红亮发胀,嫩红的花径立马抽缩着小口溅出一股水液来,淅淅沥沥打湿了榻面。

“太小了,夫君给你开开屄。”他神色阴诡,鼻息又烫又重,尽数喷在柔弱的花阜上,指头蠢蠢欲动。

手掌强硬地抹开丰润的臀尖,软嫩柔润的雪肉简直是吸住了他的指节,深深陷在里面,从指缝里溢出了凸出的软肉,紧窄窒息的嫩屄被牵扯着肉唇,骤然豁开一点脂红的媚口。

满是茧子的手指癫狂地擦在肉口边缘,仿佛是要揉烂这口嫩批一样,发疯地按着肉阜狠搓,直将人错得在塌上可怜地乱扭,一把细腰抖得不成样子。指头越揉越用力,径直揉开了嫩嘴的外围,忽地塞进去了两根指节。

师钦川神色痴了,眼神布满腥浓的欲色,他才喝饱了淫水的嘴又变得干涩。手指淫戏着窄小的花道,半是抽插半是抠挖,奸得幼嫩青涩的处女屄不住地抽缩翕合。它们甚至淫邪地抠在膜瓣边缘,直把内里发骚的软肉掐出汁水,偏偏就是不打算透开深处的淫肉。

雪白的美人被手指奸淫得全身都在战栗,足尖蹬着软塌,却反而让粗糙的指头插着腿心嫩嫩的屄透得人都要厥过去了。

“…呜…喷出来了……”师雪章手肘搭在自己紧实的小腹上,腰腹不停的卷着,摇着丰腴的臀让弟弟的手指奸得喷了。

细长的颈子全是汗水,他不住地晃着酸麻的小屁股,舌尖差点绞出来变成难以言喻的痴淫,又让塞在屄里的指头按着里面的肉插透了。

长长的发丝铺在身后,黏在抽搐颤抖的臀肉上,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尽数喷在上面浇透了清香的发,令其泛着骚味缕缕黏成长条。

乱伦开苞奸肿处批,精种灌满子宫,逼兄长做未来孩子的娘亲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黑色电子食人鱼、锥锥诶、花市灯如昼、一位吃肉路人、三伏贴、认真记仇、吴昕庚的礼物!

回家发现梯子崩了,弄了好久,心力交瘁

好像也不算太长,这场肉拖太久突然感觉到不会写肉了,怎会如此

画饼专家拾川了属于是,就当我昨天请假休息算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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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师雪章哪里都美,没见过的人或许只听过他的桃柳春信,要是见过却只会痛心。

他较之找来玩乐的美人更引人神思,本应该独自美丽,而非簇拥在杂色里破坏掉那份浑然天成的无缺。

整个师家加起来也不应该催养出这样的颜色,多少都有些血液根性的刻意,雕琢出片许相似。

师雪章与师家的相似透出古怪的异,它不流通与血脉,而是更加虚无缥缈的命。

他从发丝到脚尖都漂亮得令人心跳如鼓,多看一眼都觉得是痛苦,却又惶恐日后再也见不着。与师家端正刻板、清朗萧疏的风致大有不同。

索性他偏偏不爱穿艳,青绿的衣衫裹在身上,压掉了那股容貌带来的凌人气质。平日倦懒带笑,眼角带红秾丽风流,好似莲池中唯一的火彩。

无论是谁,站在师雪章的身边好像都不够相配。

这样的人,即便是天子脚下的上京也承不住。

而本该谁也留不住的师雪章此刻面颊让细汗泪珠铺湿,流丽的发丝本该如他本人般清甜。却沾染了横流欲色,丝丝缕缕挂在他的腰臀上,将那处丰润青涩的蜜源包在浓黑的丝网里。

正如他被师钦川用手、用身体、用芸娘织成了笼网,紧密地围困在身下。

他羞耻极了。只有产婆、娘亲还有自己见过的地方让人又舔又咬,弄得师雪章整个人都发痒酸热,小腹酸软收缩。蓮载追新请連係???妻??七⑼二浏⑥

但还来不及明悟自己刚才到底如何,嫩屄的水让弟弟的手指奸插得喷溢出来,前面粉白的肉茎受到刺激,还没插过穴就可怜地贴着肚皮射了。

骚淫的甜汁打湿了淫戏着腿心的头颅,打湿了不断战栗失序的腿根,也打湿了师雪章饱含慵懒回忆的美人榻。

溅出来的汁水散发着很淫很色的气味,像饱熟的桃,靡丽得叫人头热。

湿暖的色香一下子篡改掉了原本的体味,把他的骨肉都浸入这股味道。旁人轻轻一嗅,便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