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泌出细汗,被人用舌尖吻去,战栗的惶然充斥着身躯,却无处可逃。
只能躲闪着,不断地说着:“不要,不要……”
“不可以拒绝。”师钦川如是说。
花瓣般娇艳的唇被亲弟叼住,强势的舌尖侵占性啄吻着,师雪章被推到在床上,手指一一撑开,被另一只手盖住十指相扣。
他的腿痛苦地蹬抵着床铺,简直要窒息了。
罪恶感与荒谬盈满了那双震动的瞳。
一如那一天,师雪章发现了兄友弟恭的真正原因。
师钦川的院门永远不对兄长设防。
所以当师雪章悄悄走到他的房门,想要给自己的弟弟一个惊喜时,他推开一条缝隙。
听到了师钦川痛苦又欢愉地低叫着:“哥哥,哥哥,雪章……”
林姨娘为孩子绣做的鞋袜不同于师家采配的罗袜。
师雪章霎时间血色褪尽,抖着唇。
他看到自己的亲弟用那双秀气的袜子裹住凶悍的孽根,念着他的名字,性器不断分泌着兴奋的汁液,将算不上多好的料子打湿了。
师雪章喘不过气,他扶着门框灵魂出窍,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他呆愣地跟流满欲色的眼睛对上,还来不及因为被发现感到惊慌,就被另一种可怕的预感击碎。
师钦川抖着紫红的孽根射满了兄长的袜子,他爽得眯起了眼睛,淫邪地舔湿干涩的唇,哑声说。
“被哥哥发现了啊……”
以一种兴奋的语气。
03足上坠金环,嫩奶愈发丰满,无奈更换抹胸束紧细腰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木槿、啊、牧谣、火锅崽、泗kr魔鬼、锥锥诶、源、黑色电子食人鱼的礼物!
好多礼物哇!521快乐,好多礼物啊,啵啵大家!?(?,?,?)??*
今天脑子好空,卡到头痛了,总感觉是不是写得有点奇怪,或许晚上和明天白天还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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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师雪章蜷缩在床上,发丝蓬乱,尽数堆叠在脸颊与腰背一团乱铺。
他被欺负得太狠,几乎都挤出哭腔说尽了好话,做了无数保证,却还是被师钦川拖拽着奸弄了腿。
亲弟弟的浓精喷在脚上时,师雪章仰着颈子,被烫着似的又或者因为羞耻,抖着腿胡乱蹬踢,惊慌地用脚心为那根鸡巴揉挤出塞在精管里的白汁。
他目光涣散,好像被这种淫秽的荒唐打散了神志。
衣襟揉乱了些,却已经是全身最整洁的部分。衣裾都可耻让人抹到了大腿,裸出细白的腿。
师雪章的双眼朦胧迷离,双手下意识环抱着自己。已经靡红的唇微微张开,依稀能看见洁净的牙齿。
他喘出的气湿极了,将挂在颊边的头发黏在唇峰。
那对光洁雪腻的紧紧缠在一处,肌肤白里透粉。皮肉泌出一层细汗,润得很,脂玉似的任人在手中把玩,满是揉捏出的指印。
他的足窝叫人淫弄得绯红,浓臭的精种粘稠得很,喷满了精致细弱的脚心足腕。
师钦川撑跪在他身上,胸膛不住地起伏,依然处于亢奋的情质。身躯笼罩住一切光亮,形成一大片晦暗的阴影。
他用鼻尖细嗅着师雪章带着酒气的吐息,轻易从中分辨出那股独特的清甜。
那是生长于兄长骨血的香气,暧昧而潮湿。吮进鼻息黏在喉咙,令人发痒。
沸腾的情愫渐渐沉入暗流,唇齿变得干燥无比。师钦川眯着眼皮,刚刚泄在兄上的孽根又张合出断断续续的精絮,在伶仃的足上画出痕迹。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喘,着迷地啄吻兄长玉似的下巴,舌尖顺势而下勾缠住抽动的颈子,轻咬着那枚小小的喉结。
师雪章只觉得喘不过气,衣衫里的绳扣勒得愈发紧绷了,一时间竟然有些眩晕。
他忍不住将身子蜷得更紧,指尖挂在锁骨上遮掩,叫炙热的唇重吻数回。
等到那截蹭出衣襟的皮肉烙上新鲜的齿印吻痕,漂亮的指头都淋上了水光,师钦川这才起身。
他拿出怀里的一件东西,抖开包住它的帕子,霎时间小铃碎响叮铃。
暂时随手放在一边,用掌心托起师雪章被玩惨了的脚,如同托着一尊带粉的白玉器,帕子寸寸抹掉了皮上脏乱的液体。
却更像是要把腥浓的气味揉入皮肉里,一直到这个人全身清甜的体香都混着自己的精味。
粉白的脚趾缩着,美好的足背弯成一段纤薄的月牙型,比无数闺中小姐的还要娇嫩美丽。它惊颤着躺在师钦川的手心,叫他爱怜之余又难忍狎昵的心思。
“这是我从南疆带回来的足环。”师钦川将那弯足抵在心口,兴奋的震颤从足尖传到了师雪章的全身,以至于媚红湿润的眼尾都凝出抗拒。
“会被人听到的……”师雪章咬着唇,那张润红的脸可怜地望住人,几乎是恳求。
他想要直接拒绝,却在一开始就被自己的弟弟拿捏到最柔软的地方。任凭心中如何惊涛骇浪,夜里怎样辗转反侧,也只能推掉最后一步。
这枚金环令师雪章惊惧,他害怕被任何人发现自己跟亲弟可怕扭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