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沙了,撒娇似的:“好痒、好痒呀……你帮我弄一弄……呜……快点弄一下它呀……”
活生生就是只吸人精气长大,并不正经修道的狐妖,在用甜嘴催着雄性拿肉棒奸透自己怀着崽子的嫩屄,好让宫苞泛出的淫痒被肏磨干净。
他的确很会勾引,被人摸着湿腻软滑的臀尖,彻底掰了已经敞开的腿根,完全显现出两枚湿透的淫穴。
明盛鼻翼翕动,让主动勾引自己的小狐狸迷得要命,只觉得到处淫荡喷水的雌穴香极了,散发着一种蛊惑男人鸡巴发硬的色香。
不过是一闻,就想着把这只不知死活的小妖钉死在自己的驴货上,肏得肚子里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怀上的种都坠痛。
“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怎么还揉开屄给男人舔……”明盛痴痴的说着。
下一刻便猛地压开沈迢的腿,将两条从肉里泌出艳粉的肢体掐住,强势地压在系着绳结的腰边,舌尖发狠,从细白的手指颤到肉阜里,贪婪地碾在那颗肿胀红亮的肉蒂上。
“啊啊啊…不行了…啊哈……!”
伶仃的足腕翘在半空中乱晃,发痴的美人敞着腿,没人玩弄的嫩乳狼狈地溅出奶水来。他的手指还陷在水屄里,指节失控地发颤,半点也不怜惜自己,用力地抠挖着僵直潮吹的淫肉。
恶质的世子舌尖滑到挨着指奸的媚穴中,呼吸紧促得像是在痴缠着吮吸淫水的骚味,舌尖满满都是甜涩丰润的穴肉,弥漫着饱熟的靡香,吃得尾椎酥麻发热,鸡巴都硬涨滴水。
又骚又甜,真是淫死了!
沈迢的手都滑落出来,无力地盖在硬起泌水的肉棒上,他浑身抽搐战栗,淫性的穴啵啵滋水,明盛的脸颊蹭满了小狐狸吹个不停的花汁。
明盛被这般景色淫得差点忘了正在做什么事,顶着满脸的淫汁,脸搭在发抖绞磨的大腿边,神色迷乱得似乎马上就要沦为狐妖的腿间忠臣。
他张嘴,舌头扫了一圈唇瓣,却是淫狎地说:“我们的交易看来不行呢……我的鸡巴只能给未来的妻子开穴,你这只怀了孕的小狐狸怎么能嫁给我呢?”
受不住舌奸指淫的美人哭得浑身发软,他茫茫然,身子都给淫开了,怎么也不愿只被舔舔穴就结束,又惊惶于交易中断得不偿失,这才委屈地绞出泣音。
“呜…是你的…肚子是被你肏大了…呃…”
明盛直起上身,肿大的孽根散发着热腾腾的腥气,不住地磨蹭着酸软的粉屄。
他舒爽地哼起来,又长长地吐出一口压抑的息气。
无比可恶地催着逼着:“怎么可能呢,我们不是初初相见么?你怎么能怀上呢?”
沈迢实在受不住了,不禁颤着胸脯,一边喷溅出奶汁,一边绞挤出淫水。
他戚戚地哭叫:“是、呜是我这些天为了修行,晚上偷偷过来……啊呃……用小屄吃肉棒……才怀上的……”
得到比想象中还要满意的答复,世子哪里还忍得住,手指插进被淫水淋得湿乎乎的屁穴,被骚软的肠肉纠缠着,用力奸在浅浅的骚心上,把那枚肥软的嫩点干得震颤发抖,整段淫腔都在可怜地吸他的手指。
“插坏了……哈啊……不要……”沈迢尖叫着在床铺上乱蹭,腰上系紧的红绳都松了些,他简直要哭出咽音,再从喉咙里吐出难耐的淫叫。
早就熟透的嫩穴让指头插成肥润的肉花,手指抽出来时滴滴哒哒润着不同于孕屄的淫味,那根摩擦着肉阜的鸡巴顶了顶嘟起的肉环。
幼窄的屁穴摇动着吃住茎头,也跟着前边一道发情了,抽绞着肠肉流着骚水,硬生生挨了驴屌似的鸡巴一通狂肏。
那东西太长了,像是直接从穴里灌到肚腹中的奇怪,挤迫得沈迢红嫩的舌尖忽地掉出唇边,视线也跟着上扬,眼瞳一阵发白。
沈迢说的话太会勾引男人,光是细想都觉得要喷精打种喂给滴水的嫩屄,他被肏得厉害,几乎是失控般摇着臀尖,蹬踢着软绵的腿,让激烈的性事逼得想要逃开。
他被翻趴过来,含着鸡巴碾着花心磨了一圈,人都被奸得痴傻了,纯美轻灵的五官湿乎乎的,满是靡粉的欲色。
手掌抓着床铺,沈迢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两弯膝盖惊颤地往前爬,又被明盛掐着腰胯拖回来。
要不是沈迢顶着蹭歪些的狐耳,真如一只被肏得露出狐狸耳朵的精魅。
他被压跪在床榻间,鼓胀的孕肚不住磨蹭着湿透的大腿,只能呜咽着讨饶:“长赢……夫君啊……太重了、呃!”
原来并非是世子和狐妖的讨封艳情,不过是少年夫妻夜间兴味的情事。
沈迢软趴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嫩嫩的奶子堆挤着不断溢奶,尽数渗透到细软的床单上。那根系在腰上的狐尾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终于变得松垮,叫晃动的腰肢磨开活结,顺着高翘的臀尖掉下来。
挨肏的美人浑身到处都在冒水,那枚嘬着鸡巴的淫穴裹得死紧,又嫩又紧半点也不愿松,非要夫君耸动着腰胯,将他的身子都磨到湿透的尾巴上,让黏腻的绒毛搔动敏感软腻的肌肤,才又逼出高潮,抖着小屁股把肠肉绞到极处,终于吃到了热乎乎的精水。
沈迢倒在床上,捂着酥软的肚子,泪水可怜地挂满脸颊,甚至坠在下巴尖上,不住地垂进双臂挤压出来的乳沟里,跟透白的奶水混在一起,生出些别样的香气。
他可恨的夫君鸡巴还插在抽搐的屁穴里,嘴已经凑近,煽煽地含住白嫩的乳肉,一口吃掉了艳色的乳头,势必要把仅剩的奶汁浪费在自己的口中。
沈迢迷离地呵气,哽出带着淫色的余韵,他漂亮的脸半拢会神智,几乎要气恼起来,边呛着哭腔边推着吃奶的夫君,软乎乎的手臂竟然真的把人推走了。
明盛讨好地亲着自己盈满色香的小月亮,把乳香的涎水喂满了气得抿起的唇里,直将人吻得晕乎乎,摇着歪透的绒耳哼哼唧唧。
他湿热的气息洒在泛粉的美人面上,将之润得更透了。
低低地问着:“稚月不讨封了么……?”
沈迢轻声地“唔”着,被热气扑得睫毛挂得愈发湿了。
他软着舌,身子仍在颤着。
明盛笑着,不住地舔舐他软嫩的红唇。
这般低声细语道:“你不像人呢……”
“要是稚月真的来讨封,长赢得说,你像仙。”
沈迢雾色的眼珠一怔,粉扑扑的脸擦得一下红了。
沈迢直道:“……你不要命啦!”还泛着迷梦,真把自己当做了吸精讨封的小狐狸了。
明盛将他揉在怀里,脸颊在软腮边紧贴。
一双手摸在湿腻腻的皮肉上,只觉得柔润吸人,揉着抱着,无端多出难戒的瘾症。
明盛的手收得紧,气息纠缠,简直要沁入沈迢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