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自慰器一样被男人疯狂使用,小逼已经完全翻开了,男人不顾他死活的将他插的连话都说不出,张着嘴舌头也掉了出来,女穴时不时的抽搐几下将他的鸡巴缴紧,里面的肉疙瘩按摩着他阴茎,没一会儿他就在李澄的处女之地射入了第一波阳精。

等射完他又像扔一块破布似的把已经被玩儿傻的李澄丢在了地上。 栅呃龄栅栅午疚厮龄呃

被插的合不拢的逼肉外翻着,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散开,中间的小洞被插成了圆形,里全是男人的精液。

男人们迫不及待的分开他的腿,很快,又一根大鸡巴插进了他的小逼里,男人嫌他毫无知觉的样子无趣,一把捻起他又肿又大的阴蒂,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挤他的小肉条。

李澄挺起腰叫了起来,阴道疯狂抽搐着,小逼翻动,夹的男人差点射了精。

“这个贱货被插傻了,捏他的贱阴蒂他就会自己夹穴,里面一鼓一鼓的太爽了”男人射在了他里面拔了出去,很快又有鸡巴插进了他的小逼里面,男人们便搓他的阴蒂边轮奸他。

他下面的小洞刚开苞就被那么多巨大的阴茎插着,他痛苦的摇头晃脑,可肥鲍却完全不顾他的意愿,很快就开始裹着男人们的鸡巴狂抽起来。

“这个贱货得趣了,太骚了,被轮奸都这么爽。”

“居然还摇起了逼,贱母狗!”

“不不要,插死了,要被插死了”他呜呜咽咽的大喊大叫,没注意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很快,他下面的阴茎不见了,被完全插软的小洞难耐的吸了吸,像是在挽留什么,怎么回事,他挺了挺阴户

好想被继续插里面好空,就算被轮奸也可以,被那些下贱的下人和奴隶……像插母狗一样……轮流插进花穴里……

不!

他猛地惊醒,不可以,他不是母狗,那些男人轮奸了他,他只是被迫摇着穴挨肏。

“城主。”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睁开眼,入目满地血腥,十来个身体欣长的黑衣男子穿梭在起义军里面,皆是手拿长剑,下半张脸被黑布蒙住,露出来的眼睛冷峻异常。

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人快的像影子,举剑挥剑的动作干净利落,皆是一剑封喉,毫不拖泥带水。

这些人是他的影卫,自幼年起便跟在他身边,平日里也像影子一般无知无觉隐藏在黑暗里,起义大军入关后他们便进入了战场,而他也被叛军抓住。

“城内叛军已全部剿灭。”毫无音调起伏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抬头,对上了一双无波无澜的眸子。

很快,惨叫声止住了,那些黑衣人一边曲肘擦拭长剑一边朝他靠近,不一会儿就围在了他周围,那些眼睛和平日里一样冷若玄霜。

他的影卫虽然忠心耿耿,但都异常傲慢,哪怕对他也从不屈膝,此刻他们皆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澄。

李澄穿着裆部被撕烂的长裤,大腿张开着,腿间男人蹂躏成艳红色的花穴暴露在他的影卫们眼前,肥厚的大阴唇完全合不拢,阴蒂又肿又大的掉在外面,上面夹着夹子还拴着一条狗绳,高高鼓起的馒头逼上全是水渍,一副被男人插坏了的模样。

连他的乳房也是,乳根被狠狠勒住,巨大的乳房完全挺了出去,上面有各种液体,精液口水乳汁,大乳头更是被嘬的油亮亮的,吊在下贱的乳晕上。

而这一切,都被影卫们注视在眼里,他注意几个正在擦刀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狭长而锋利的眼睛落在他被轮奸过的部位。

他几乎要哭了出来,在这么多手下面前。

慌忙的将腿并拢,可肉鲍被完全玩儿肿了,仅仅是并腿两片肉唇轻轻碰了一下他也忍不住呜咽出了声。

娇媚的叫声从喉咙深处穿出,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声音,骚的好像渴求男人的荡妇。

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暗沉视线似乎更阴森了,他惶恐的想将前胸两个硕大的肉球遮住,可能两团实在是太大了,他无论怎么挡巨大的乳晕总是露在外面,而且那对不听话的贱奶还总是不受他控制的摇晃着,一跳一跳的。

“化功散?”他的影卫问。

“嗯。”他别看脸,不敢去看对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央求围在他周围的黑衣人:“别看了……”

可男人们毫不为所动,凌厉的视线扫射在他被凌辱的肉体上。

“你被轮了吗?”有人忽然开口问,见李澄害怕的捂住身子不说话,走上前,提起他的一只腿将他的花穴露出,面无表情道:“几个人?”

“还是说所有人都插过你了?”有人接话道。

站在旁边的黑衣忽然蹲下,捡起地上的绳子,又打量被紧紧栓住的阴蒂,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清俊白皙的面容:“这是什么?”

李澄姿容绝色,对外表的执念颇深,见不得容貌丑陋之人,而他的影卫们是他小时候亲自挑选的,皆是上乘之姿,身量又极高,若是换上便服走在街上定能引得人频频侧目,可终年皆带着面罩,只露出锋利如刀的眼睛。

男人看着绳子顶端栓着的阴蒂,忽然拽了一下。

“不要看了……别拽,啊”阴蒂被拉长,李澄忍不住,又叫出了声,在昔日的手下面前,露出这样一副被插烂的身子,羞辱感快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腾出一直手想将下面遮住,可巨乳又掉了出来,在男人们的视线中不停晃动。

拽着狗绳的影卫并未将他的小肉核从折磨中解放,而是直接将他拦腰抱起。

李澄本就在方才的折磨中卸了力,一下被影卫抱起,根本无从反抗,拼命往那人怀里钻,企图遮住裸露在外的乳房,他柔弱的巨乳挤在影卫坚硬的胸口上,隔着厚厚的布料那人也能感受到李澄那两颗硕大乳头的触感。

他并未开口,冷峻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带着李澄和众多黑衣人消失在了阴影处。

很快,李澄就回到了城主府,他的影卫们处理的很干净,地上虽有些血迹,却未见任何尸首,他被带到了他的书房,长桌上摆满了案牍,他被放在了众多文书上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影卫将他放下的时候将他双腿打开了,他以一种双腿大开的姿势对着男人们。

他不安的合上腿,身体外面的精液已经干涸,可里面的却湿漉几乎要把他里面的嫩肉粘在一起。

影卫们无言的看着他,即不说话也不离开,只是盯着他,他被这些视线灼烧,脑子里回忆起了之前被那些人插入的经历。

他甚至被好几个昆仑奴插过了,第一个捅烂他处女膜的也是一根令人作呕的黑色阴茎,而他的属下们全部看见了,看见他是怎么被人插入的,他身上的那些痕迹,被玩大的阴蒂和乳头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影卫们面前,阐述着主人曾遭受过怎样的对待。

他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对他们发号施令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

“出去。”他僵硬道,尽力做出一副冷静的样子,可硕大的奶球和身上的淫液却令他羞于与手下们对视。

无人应答。

他将腿并拢,阴蒂被挤压,花心相合的酸麻感让他忍不住又泄出了一声吟哦,那声音令他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我说了出去!”他强忍花穴处的酸胀感,厉声道,可影卫们却只是默默站着,有两个站在门边上的甚至懒懒的靠在门框上,抱着手淡淡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他此刻是这副遭人凌虐的凄惨模样,这番场景,跟从前他们来根自己汇报任务时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