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红着脸想到了之前的经历,那些男人扯着他的阴毛将他的阴户抬起,用滚烫的蜡油烫那颗娇嫩的小肉核,强迫他自己掰开自己的花心求男人们亵玩,那些男人也给了他一条绳子,让他自己套在自己的阴蒂上,像一条母狗一样抬高阴户被男人牵着露穴给所有人看。 弎颚龄弎弎午疚是龄颚
之前的场景和现在很像,他的影卫们把他当成了母狗,甚至也给了他一条绳子,他觉得羞愧难堪没有办法在他们面前抬起头,甚至感到害怕,可却不觉得恶心……
他们说他现在是他的母狗,还问他知不知道怎么做,如果他做的不够好,是不是要被他们……丢给别人。
李澄害怕的看了他们一眼,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他清咳两声,艰难开口:“先帮我把这个解开把。”说完,把被捆住的双手递到一人面前,那人虽然不满的皱了皱眉,却还是给他解开了。
“娇气。”有人低声骂道,李澄没有听见,他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影卫们的表情从不解到震惊。
他干什么?
显然李澄会错了意,他的影卫们并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也不知道之前李澄被当做母狗都经历,所谓的惩罚只是捆着他的两只手在所有人面前宣示主权般的将他带回城主府,而且在听到李澄要他们解开那条红绸时,自动理解成了李澄不愿意,虽然十分不悦,但还是给他解开了。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所以当李澄褪下最后一件布料,全身赤裸的暴露在阳光底下时,这群面色冷峻的男人,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怔愣的表情。
可惜李澄一直低垂着头,没注意到他们的异常,他将衣服铺在草地上,缓缓坐了上去,低垂着头脸红的不像话。
他慢慢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将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展现给身前高大的黑衣人们,接着,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将肥厚的肉唇掰开,找出硕大的花核,咬着牙将红绸绑在了上面,他的阴蒂很是敏感,做完这些,身下的两个小洞都开始淌起了水。
然后又看向了自己两颗硕大的乳球,咬着牙像是做出了什么十分艰难的决定似的继续用那根长长的红绸把自己的两颗巨大的乳头捆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将红绳的一段快速的丢给离他最近的男人,赤红着脸跪趴了下去,像一只母狗一样,把自己的肉缝高高拱起,摇给男人们看。
难为情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溢出,他这副下贱的模样被他的影卫们尽收眼里,太羞耻了,可是那个不听话的小洞却又开始吐起了水,晶莹的水液挂在穴缝上,男人们默默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没一会他的腰就酸了起来,身上泛出一层薄汗,他缓缓塌下腰,低声呜咽求饶:“摇不动了……”
这时,一道冷硬的声音响起:“哪儿学的这个。”
他惊诧的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目光都暗沉的过分,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可李澄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生气了,漆黑的眸子里除了怒火便是深沉的欲念。
李澄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要被丢去奴隶营,连忙又跪趴起来,修长的手指缓缓在肉缝周围打着圈:“我是主人的母狗……主人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丢掉我。”
影卫们更生气了。
拽着红绸的手猛地收紧,三处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勒住,他惊叫一声,瘫软了下去,穴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贱货,之前也是这么在别的男人面前摇着骚穴?”
“是个男人都能让你发骚是吗?”
“李澄,既然你这么喜欢当母狗,那我们就成全你。”
“现在,像一条发情母狗一样,爬着摇你的贱穴去找树桩或者石头,磨到喷水,反正你下面的水那么多,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你高潮。”男人说完,牵起那根红绸,像牵着母狗一样将软倒在地的李澄拽了起来。
李澄害怕他们真的将他丢给奴隶,也不敢反驳,流着泪跪爬起来,硕大的巨乳几乎到贴到地面,花心里泥泞一团。
忽然,一柄剑鞘打在了他的肉缝上,将两片肥鲍打的歪在一边,他尖叫一声几乎爬不动了。
“母狗的贱穴不摇是要被惩罚的,我的城主。”
李澄只能快速的扭起纤细的腰肢。
“婊子。”
男人冷冷的说道,接着手腕发力,一下一下的用剑鞘拍在肥鲍上,扇的可怜的肉片不受控制的乱飞。
“啊不要,不要打了,要”随着一股水液的飙射,李澄彻底瘫软,甜腻的香味弥散开来,男人收回长剑,看着穴肉一缩一缩的像是在邀请,接着,毫不犹豫的把漆黑的剑鞘插进了已经完全松软开来的小洞里。
“别抽啊插坏了,不要了好难受,好疼……”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响起,李澄乱摇着屁股只想摆脱那可怖的长剑,可影卫却丝毫不给他机会,角度刁钻的戳着他的嫩穴。
李澄别无他法,只能呜咽着把阴户拱的更高继续爬行,插在他小穴里的长剑才被抽了出去。
男人牵着他继续爬行,乳头和阴蒂被勒着又快速的肿胀了起来,直到被牵到一处乱石旁,才停下脚步,此刻李澄已是满身汗液,阳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衬的他的皮肤更胜凝脂。
“小母狗知道该怎么做吧?”
李澄看着那凹凸不平的石面,咽了咽口水,下面的小洞缩了缩:“用下面磨,磨到喷水……”影卫点了点头,看着他粉嫩异常的肉缝,不发一言。
李澄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打开腿,骑坐在了石头上。
“啊好酸,阴蒂被压的好酸”
还未完全坐下,他就尖叫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被一把按了下去:“贱货,不想张着腿伺候别的男人就好好磨一磨你的骚穴。”
李澄一听要被丢给别人,吓得一哆嗦,咬着唇缓缓摆动起了腰肢,粉色的嫩肉在粗砺到石面上来回摩擦,整个阴户在这般折辱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他耸动着腰肢,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来回摩擦着下面:“呜啊……阴蒂啊,啊……要尿了……好涨下面要被磨烂了,求求你们,哦……要尿了别看……啊”
痛苦的欢愉与舒爽感从下面传来,娇嫩的肥鲍像是被拍击似的抖动了起来,可怕的感觉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他的阴道,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而出,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
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一股清液将整个石头冲刷透彻,潮吹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他又被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走到了一颗树皮粗糙的大树下。
李澄挣扎着叫了起来,还在喷水的小洞剧烈的开合着,两片肥厚的肉鲍像是被炙烤一样的蜷曲着,硕大的阴蒂吊在肥鲍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不要,会磨坏的,不要磨下面求求你们。”
“刚刚不是喷的挺多吗,放心会让你爽的。”说完,男人将他的腿掰的更开,将刚刚喷过花汁的嫩肉对准了粗糙的树干。
李澄像水蛇一样扭了起来,可花穴里乳白色的液水越流越多,娇嫩的洞口甚至渴求般的张开了。
男人毫不留情的把他小穴挤出去,对着树干上下摩擦了起来,骚水混着媚叫声狂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