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内里的渴望跟空虚甚至让她的小腹酸痛,那样的渴求根本不是那两三根手指可以填满的。

“……嗯…师傅,给我,快给我,好不好?”

高琦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对着傅樱又摸又蹭,她拉着傅樱的右手摸上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双手则虔诚地婆娑撸动着那根仿佛包裹着钢铁、几乎要跟小腹平行的阴茎。

高琦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身体被那根阴茎填满那一瞬间的充实跟满足了,没有一丝缝隙,就连穴口都没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只是单纯的想象,就已经让她的呼吸节拍都乱了套。

可傅樱却迟迟不来真格的,“…再等一等,还有点不够。”

“不用等,我可是O,生下来就是给人肏的,放心吧师傅!”

高琦开始口不择言,她甚至等不及到外面的大床上了,双手撑着洗手台,就轻巧地跳了上去,脚跟蹬在洗手台的边缘,两腿缓缓地打开,就像个大写的M,对着傅樱展露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身体。

她握着傅樱的阴茎,向前牵引着她,让龟头轻轻抵在不断蠕动张合的穴口。

“哈…好烫!”高琦叹息着,傅樱甚至都没动一下,她那张不断抽搐张合、不知廉耻的小穴就把龟头吞进去一半,里头的媚肉又热又软,勾着阴茎一直往里头走,蜜液更是已经流到了膝弯,越过了那条半脱半露的睡裙,一股一股地往下淌。

墨绿色的睡袍沾了水,变得又薄又透,湿漉漉贴在高琦的腰际,上下该遮的全没挡住,双乳带着被反复玩弄蹂躏才会有的红痕,被高琦自己抓在手里揉搓,还不忘扯拽揉捏了已经快要滴血似的乳尖。

“……嗯,好舒服啊,师傅!”高琦半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傅樱,傅樱当然没等她继续骚浪勾引,猛地挺身,整个阴茎全部捅了进去。

被彻底填满的那一刻,高琦恨不得立刻攀上高潮,她激动地全身颤抖,连叫都叫不出来。

而傅樱也一改刚才怜香惜玉的态度,完全没给她缓冲的时间,大开大合地直接肏干起来。

高琦被撞得几乎坐不住,像是置身于呼啸的大浪之中,她挣扎着抓着身后的手龙头才勉强没在猛增的快感跟激烈的冲撞下,从洗手台上摔下来。

“……啊,师…师傅,慢……慢一点!”高琦边求饶边伸手想要拥抱高琦,跟傅樱在一起的时候,她总像是身患重度肌肤饥渴症,恨不得时时刻刻地跟傅樱贴在一起,

傅樱却没有上前,她握住了高琦的脚踝,侧头开始亲吻轻咬她的踝骨。

“哈…好痒!”高琦猛地一抖就要把腿缩起来,傅樱牢牢地抓住。

她的眸色深沉,带着A特有的猎食者的姿态,看着高琦那种紧张却充满期待的脸。

傅樱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了上去,也用上了嘴唇牙齿,留下大片大片的吻痕,落在异常白嫩的大腿内侧,就像是雪地里的落梅。

可阴茎的抽插却慢了下来,高琦难耐地扭动屁股去追逐,可洗手台太小,完全不方便。

“生下来就是给人肏的,嗯?”傅樱低沉的尾音让高琦的小穴猛地一抽搐。

“……不……不是的,是给师傅您肏的!”高琦声音带着哭腔地喊,再也忍耐不住地冲着傅樱张开双臂,"师傅您抱抱我呀!”

傅樱还是见不得高琦受委屈,哪怕这委屈是自己给他,她从善如流地抱住高琦,两具带着轻薄汗液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像是磁铁的正负极般完美地吸引着彼此。

“师傅啊,说起来,我们好像每一次都没能在床上好好肏。”

高琦咬着拦腰抱着自己的傅樱的耳垂,在喘息跟轻笑之间,把话吹进傅樱的耳朵里。

“那我们现在就去床上吧。”傅樱温柔地建议。

“不要!”高琦当即拒绝,她唯恐傅樱把阴茎从她小穴里抽出来,赶忙用力夹紧,只可惜两腿打开实在是不太方便。

“我抱你过去。”高琦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她没想到傅樱居然就着阴茎齐根插入的连接姿势!

“啊!不行……不行的!”高琦吓得够呛,傅樱是A不假,可怎么样也是女的,自己的体重也不轻,万一失手摔在地上……

高琦越想越害怕,甚至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缠在傅樱的身上,唯恐自己掉在地上。

“我有认真练习卧推的。”傅樱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她的声音甚至有点羞涩。

高琦如果不那么惊慌的话,就会发现这句话有点问题,傅樱的身形压根不需要特别练习卧推,那这卧推是为什么准备的呢?

她听话地试着放松,发现傅樱真的稳稳地抱住自己之后,刚打算询问傅樱平日卧推的重量,傅樱就朝大床走了过去!

“啊!”高琦从嗓子里喊出来的呻吟声,大得估计房间外的走廊都听得见。

太过了、太深了!

傅樱每走一步,在重力的作用下,硬挺的阴茎就往身体里捅得更深,龟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之前被反复试探撞击的生殖腔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闭了,那是绝对无人问津的隐秘之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高琦几乎是惊恐地感觉到它的松软。

她刚要提醒傅樱,傅樱的龟头就猛地撞了进去。

高琦几乎翻了白眼,彻底瘫软在傅樱的怀里,她竟然就这么直接到达了高潮!

两人相接的地方就淅淅沥沥地往下淌起了水,断断续续好久没有停下来,到底是潮吹还是失禁,傅樱也无暇分辨。

对傅樱来说,这也是截然不同的刺激跟快感,生殖腔的入口蠕动吸吮着她的龟头,快感直冲傅樱的天灵盖儿。

高琦已经昏过去了,只有身体还因为快感微微痉挛,信息素已经完全失控了,闻起来不像是初雪了,更像是极寒下的暴风雪,那样的凛冽寒冷,却又那样的纯洁美丽。

傅樱本能地想要继续挺近,高琦却在她怀里抖成一团,傅樱恋恋不舍地咬牙强退了出来,可她最后的理智也在这快感的刺激下彻底消散。

高琦被扔在床上的那一刻醒了过来,可下一秒就被身后覆上来的傅樱从后面肏了进去。

后入式,就像是野兽的交合,更加原始却更加刺激。

傅樱的手肆意抓揉着高琦被冲撞前后颤抖的乳房,牙齿在高琦的腺体上轻咬,高琦呜呜咽咽地哼叫着,却连挣扎都不敢。

这是O刻进遗传基因里对A的臣服,哪怕她现在没处于发情期。

高琦的屁股本能地高高翘起着,哪怕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却还是努力地扭动着收缩着。

傅樱突然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高琦从柔软的床垫里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