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她仰头看着笼罩着自己的傅樱,却没有跟自己第一眼看到这张大床时预想的那样,在傅樱身子底下骚出花儿,变着花样地撩拨诱惑,而是在拼命挣扎。

“…放……放开我!”她用力推搡着傅樱的肩膀,只想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只可惜所有的挣扎都没有太多意义,傅樱由着她闹了一会儿,只用单手就把高琦不断推拒着自己的双手压到了头顶。

然后她整个人贴了上去,俩人的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贴得那么近,高琦甚至能透过两层布料感受到傅樱身体的热度,还有那根存在感明显,在她大腿内侧讨好般轻蹭的硬挺。

“不生气了,好不好?”傅樱用鼻尖蹭着她的侧脸,甚至还学起了她平常说话的语气。

温热的气息和着比平时更明显的硝烟味以及浓烈酒气,刺激着高琦的鼻腔,不过是几次呼吸,高琦就觉得自己已经要醉了。

扣[群二散0六_酒;二?三酒六,追更

紧绷抗拒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像初雪化成了春水,要不是手还被压在头顶,高琦肯定忍不住去拥抱傅樱。

傅樱开始吻她,那吻若即若离,宛若被风吹落的柔软花瓣在细细婆娑,高琦最受不了这种,她咬牙强忍着,甚至都没熬过10秒钟,就渴望地挺身追逐。

傅樱笑了。

高琦不是听到的,是感受到了。

胸口的震颤通过紧贴的胸乳传递过来,仿若无人地就钻进了她的心底,勾起一串不可遏制的酥麻酸痒,一直满怀期待的小穴被这么被唤醒了,开始不着痕迹地变得湿润。

“呜……”被牙齿衔住嘴唇的时候,高琦越发意识到傅樱是个难得的好情人、好床伴。

硬要挑毛病的话,沾着别的O的信息素爬上她的床,这一点实在是不应该,不过对她这样的A来说,也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毛病,可高琦今天偏偏就不容忍她的小毛病了。

傅樱是一屁股蹲在地毯上的,明显摔懵了。

她半坐在地上,看起来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从床上一下子掉到了这里。

“高琦?”她的语气是疑惑的。

半跪在床上的高琦喘得很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死死地盯着傅樱,这一刻她甚至有点恨她。

都这种时候了,她的傅老师看起来还是很优雅,一点都不狼狈,哪怕是腰带松散、裤链半拉、硬挺袒露,反倒是多了些该死的性感。

“我……”高琦开口了,不过声音沙哑得让她自己都感到意外,她清了清嗓子,看向傅樱的眼睛,那双染上了酒意的深沉眼眸,“我不想要。”

高琦能看到傅樱的醉意在瞬间褪去,她脸上慵懒从容的表情也紧跟着分崩离析。

“…对不起,”她看起来想要把高琦抱在怀里安慰,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伤害高琦的人,手又讪讪地放下来。

“我冒犯到你了,对吗?”她站起身,并且抓起地上的大衣遮挡在自己的身前,礼貌又周到。

“……我喝醉了,我知道这不是借口……我真的很抱歉。”

傅樱一直在道歉,哪怕她的阴茎已经硬到几乎跟小腹平行,却还在礼貌的询问,“在我离开之前,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当然可以。”高琦口不随心地说。

当浴室里水声响起的时候,高琦狠狠地把拳头砸在床上。

你这个蠢货!她狠狠地咒骂自己,她们开了两间房,这还是高琦坚持要这么做的。

“我可是为了师傅您的‘名节’着想,”她当时是这么说的,不过她没想到真的会用到另一间。

“她肯回来肏你,你就应该感动地跪在地上舔她的鸡巴明白吗?而不是在这儿摆出一副贪得无厌的小作精脸,把她往外推!”

高琦在心里尖叫,“我现在就应该快点爬起来,走进浴室跪在地上,然后跪在马桶盖子上冲着她摇摆屁股,这才是一个正常O该干的事儿!”

可事实上,高琦却动也不想动,她死死地盯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面投射着傅樱身体侧面的剪影,宽肩窄腰长腿,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完美得应该被摆进展览馆。

可傅樱不是无情无欲的艺术品,她正单手撑在墙壁上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她用的是左手,撸动的幅度很大,却没用什么技巧,她只是在发泄,而不是在享受。

即便如此,高琦也看得痴迷,她其实已经闻不到属于傅樱的硝烟味了,在傅樱酒醒之后她就重新把信息素控制得近乎完美。

可她还是觉得鼻尖缭绕着被酒气侵染的信息素味,那味道甚至让她的腺体也开始发烫。

高琦的手控制不住地顺着身体往下滑动,挑开内裤边缘的时候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可磨砂玻璃门上突然仰头的傅樱,拉长的脖颈线条,却让高琦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两根手指擦过已经微微湿润的贝肉,沾了点穴口的蜜液,就直接捅了进去!

+++++++++++++++++++++++

拖拉的某茶一章刚刚写到前戏~~明天某茶会一鼓作气写完整段床戏的!!

(其实某茶自己也不太信,但是flag先立好才有动力!)

0028 有人在等我(1100珠加更)

傅樱头疼欲裂,乱七八糟的片段在脑子里来回频闪,连浴室里昏黄的灯都成了不能直视的存在。

只是因为酒精吗?她恍恍惚惚地想。

苏青递过来的那杯冰酒散发着诡秘诱人的甜香,她的声音很高,像小孩子,听起来有点刺耳,傅樱更喜欢高琦那种微微沙哑性感的声音。

“其实我对古文字并不了解,那几块残片不过是家父的执念……不过既然傅教授研究需要,想来家父是不会拒绝的。”

事情进展得比傅樱想象得顺利,除了喝了太多的酒、说了太多的话,以及傅樱告辞时执意要送她却突然醉倒在她怀里的苏青。

浓郁的薄荷冷香宛若天罗地网般地笼罩着她,像是盛夏夜里突降的暴雨,毫无征兆。

傅樱的裤子瞬间就开始发紧,她低下头,苏青的头垂落着,乌黑的头发挡住了脸,雪白的后颈如同求偶的天鹅在她面前优雅地弯曲着,微微肿胀隆起的腺体像是在故意勾引,傅樱错开了视线。

包房的其他人刚好不在,而半掩的纸拉门什么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