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俞一路上都没说话,见他醒来看了一眼,思妄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此刻他身心俱疲,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像一滩烂泥似的被抱下了马。
楼俞走的很慢,上了木梯,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有些怪异,思妄抬了抬眼,看见那人削瘦的下巴,楼俞皮肤天生冷白,因此脖子上那几道被指甲刮伤的红痕异常明显,思妄手指紧了紧,目光又顺着下颚线缓缓上移,看到了没有血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双正与他对视上的灰色凤眼。
“…………”
思妄心里一梗,装作若无其事地撇开目光,心里想着:不是瞎了吗?应该没看到。
只是有些近视的楼俞:“你看我做什么?”
思妄:“……我没看你。”
明显感觉到揽在腰上的力度微紧,思妄顿时僵硬,有些不甘又怂地道:“现在没看了。”
他这话相当于承认之前确实看了。
楼俞心情微妙,单手开门后将人抱到了床上,继续低声问:“为什么看我。”
思妄被楼俞困在了双臂之间,那人清凉的呼吸都洒在他脸上,只需一抬头就能碰上,思妄不敢惹怒这人,手指蜷曲,身体有些反射性地发抖,弱下语气道:“渴……”
“你先说清楚。”楼俞很固执,一双眼睛直盯着思妄,有些暗沉,语气微低。
思妄本能地往后挪一下,脚踝骨就被人抓在了手里,他挣脱不得,看着那双灰色的眸子,心里直犯憷。
楼俞神色怔愣,似乎反应过来了,缓缓摸向自己的眼睛,语气阴暗:“很吓人?”
思妄没说话。
“是因为好奇,恐惧,厌恶,所以才看我?”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样。
思妄低下头,闷不做声,没解释当时看只是因为楼俞脖子上的伤流血了,何况这狗畜生对他做的事混账到极点,若他真的那样说了,反倒显得矫情造作。
他的沉默被某人当成了默认,微妙的心情瞬间黯然下来,楼俞摩挲着自己的眼角,笑容有些古怪:“很不喜欢?”
他突然攥紧了思妄的手指,拽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睛上,眉眼微弯,声音轻哑:“既然不喜欢,就把它亲手挖了吧。”
思妄被他吓得够呛,惊恐地将手拉回来,没忍住骂道:“你他娘的疯了?!”
思妄声音有些尖哑,眼里不可置信。
楼俞却平静地不太正常,他看着他,很认真地发问:“很难看吗?”
思妄毫不怀疑如果他说了难看后会发生多么恐怖血腥场面。
“……不难看,你……你最好看了。”
第五十:被楼俞舔穴,刺激的大哭(h)
他这话说的没什么底气,低垂着眼眸,额头冒着冷汗,身体还在反射性地发抖。
楼俞看着他这幅模样,没再逼他,转身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思妄唇边。
“喝了。”楼俞声音冷淡,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命令的口吻。
思妄不喜欢被人强迫,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低头顺着杯壁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顺着喉咙直下,干涩的嗓子总算好了些,不过一会就将水喝了个干净。
喝完后思妄抿了抿唇,抬眼看去,似乎想再喝一点,看到楼俞的脸色后欲言又止。
到底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一路舟车劳顿,那人面色苍白,眸光黯淡,肩膀上的血迹已经凝住了,脸冷冰冰的,上挑的凤眼带着一丝厌世,此刻却静静凝视着思妄,仿佛见他喝水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见他喝完,楼俞沉默半晌,突然开口:“你是更喜欢喝男人的精液还是茶水?”
思妄:“………”
他脸色顿时变得青一阵黑一阵的,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变态,楼俞神色认真,思考了一阵,突然又道:“会糊嗓子吗?”
思妄被他说的彻底忍不住了,红着眼骂道:“你什么意思?讽刺我?”
楼俞看他这副模样,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微微露出一笑:“你还是这样更顺眼。”
手不规矩地抚上那人的脚踝,楼俞低叹:“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大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说完,他有些病态地往思妄小腿上轻轻一吻。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思妄疯狂抗拒着,双手胡乱推着楼俞的身体,惊恐地大骂:“楼俞辰,你他娘别得寸进尺!”
“大人不是很喜欢吗?”楼俞并不停止亲吻他的小腿,一路顺着脚踝往上舔吻,将他黑色的衣袍往胸口推了推,啃咬着那人富有弹性又颤颤发抖的嫩肉,留下一个个痕迹。扣;群期_衣.灵五_捌[捌;五{九灵
思妄被这疯子咬得刺痛发痒,他眼眶略红了一下,狠狠瞪着楼俞,死死忍住声线,双腿哆嗦的像片落叶。
直到那人叼咬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轻吮厮磨,仿佛要把他生吃了一样,思妄疼得呜咽一声,用枕头狠狠砸着楼俞,颤抖的声音痛苦又可怜:“松开……别……别咬了……”
“嘶,力气倒不小。”楼俞微微抬头,被他用枕头打的发冠散乱,黑丝凌落,整洁的衣衫都弄起了褶皱,眼神有些阴暗。
他突然轻笑一声,将思妄猛地按压在床上,只听到一声惊叫,思妄双腿被按在两侧折叠,楼俞目光顺着大腿往下滑落,盯着他的某一处目不转睛。
思妄扭着身躯挣扎,脸色发烫,看到那人的目光落在何处,愤怒又难堪,双手很不安分地挣动着,口无遮拦地骂着:“混账!!不准看!该死的牲畜!你放开我!!!”
他这一折腾,后腰高高翘起,深红的地方就像在刻意引诱一样,紧张的收缩着,上下晃动,吐出了点点银色的黏液,粘在了满是红痕手印红肿的臀瓣上,色情又淫荡。
虽然有些近视,但不妨碍楼俞欣赏这一幕香艳的画面,他低下头,捏紧那人的臀瓣,在那被无数次进入的深红之处,落下一吻。
思妄瞳孔瞬间放大,顿时忘记了反抗,愣愣地看着床顶。
那里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但很明显地揭示着刚才那人对他做了什么,他张开口,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怎么敢……
他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