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涣,名征,若不觉得冒犯,可以叫我一声涣先生。”
男人坦率回复,扇子略微扇动,一阵清风袭来,卷起他耳边长发,宛如谪仙。
思妄心口跳地愈发快速了,略黑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霞,他挠了挠后脑勺,一副无措笨拙的模样,小声道:“我叫思妄……涣先生随便叫就行。”
像教堂里乖巧板正的小孩,思妄面对读书人的时候总是有种莫名的仰慕与钦佩,会刻意地直起腰,态度不自觉地恭敬起来。
“你就是爷爷说的……那个哥儿?”涣征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实际上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人,此刻突然提起来,不过是想看那人有趣的表情罢了。
果真,一提这个思妄一下子脸就红了,他忐忑地抬头看向涣征,见他没有什么鄙视的表情,才略微放松下来,嗫喏道:“虽然是哥儿……但跟你们也是差不多的。”
他这声说的极小,但涣征听见了,目光不自觉落在了那人的某处上,若有所思。
“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例如这里。”涣征用白扇指了指思妄小腹略微向上的位置,认真道:“你这里被男子的男根进入,摄入精子后,是可以怀孕的,普通人可不行。”
扇子隔着厚厚的墙壁精准地指向了某处,思妄微微睁大眼,一时被这人赤裸的言语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捂住了小腹,耳垂逐渐变红。
他磕磕巴巴地开口:“你…你……”
这种事那人为何能用这么一张脸平静地说出来……好生违和。
“想来你不太理解,我曾看过类似的书籍,你这个地方叫做胞宫,被男根插入,会有极乐的快感,若是尺寸够长,还能破开胞宫,顶到胞宫颈,甚至,顶到底。”
他语气平淡,扇子一一对应,直到指在了快接近胸口的地方,思妄被他说的脸色又红又白,手僵硬地挡着自己的胸口,若不是看着那张宛如谪仙的脸,他都怀疑眼前这人是个登徒子了。
那些淫秽的字眼从薄唇中吐露,如果不是先生眼神太过坦率,他早就关上窗闭户不见了。
“你有些害羞,为何要害羞?”涣征微微挑眉询问着,手缓缓搭上了窗子,逐渐凑近,“我说的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思妄热的直发抖,头一次被人问得说不出话来,他脸色涨红,也没注意那人离他越来越近,只弱弱反驳道:“涣先生你…你说的好奇怪…”
“哪里奇怪?哦,也对,忘了你还未经历人事,自然不知道其中滋味如何。”涣征轻笑,手指捋开思妄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耳边微微发痒,思妄听着男人说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和别扭:“那先生就尝过?”
“我倒并未,不过有次偶然目睹家里的仆从和一个刚来的哥儿偷欢,这才有了些见解。”涣征实话实说,不一刻的功夫,手指便摸上了那人毫无防备的后颈。
“当时他们就在桥洞底下,一个浑身赤裸,一个只露了半截裤子,那在身下的哥儿一边呻吟一边抖动,身上的男人喘息着耸动,他们二人像极了林外交合的野兽。”涣征在思妄耳边哑声叙述,目光深幽,“我站在桥上,略微低头便能看到他们身体相连的模样,和画卷上的完全不同。”
思妄被迫听着,那人的话语声仿佛要穿过身体,一寸寸腐蚀着他,污浊着他。
他开始有些可耻的好奇到底有什么不同,但却因为羞耻而开不了口,看向涣征的目光透着一丝渴求。
涣征笑了笑,轻声诱哄道:“你让我进来,我好生说与你听。”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他目光落在了紧锁的门上,思妄也看过去,神色犹豫,却被涣征轻轻捏了捏后颈:“别怕,我就同你说说,说完就走。”
先生的话总带着可靠的态度,思妄想着自己这幅模样,肯定是没有人会对他下手的,何况是长得如此好看的先生呢,他一时放松下来,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先生等候着,那挺拔修长的身姿更加明显了,他低眸看向思妄,虽然高,却没有思妄这样壮,扇子握在手中,斯文儒雅,仿佛此番进来是与他人讨论文义,而不是来说那些污言秽语的。
他跨进了房间,古檀的房间因为白衣的点缀显得典雅起来,思妄僵硬地站在一旁,心里竟有一丝丝后悔。
他不善与人交流,何况是读书人,他更是无从招架了。
先生倒显得很是平静,突然拉过思妄的手,走到了床边坐下。
“想从哪个地方听起呢。”涣征询问,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直握着思妄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人头晕目眩,思妄根本不敢抬头,尝试着抽了下手,却被握得更紧。
“不用如此紧张,就从我刚刚讲起那里说吧。”先生抚慰地拍了拍思妄的手,声音轻柔随和。
【作家想说的话:】
涣征:我就说说不做什么→我就摸摸不脱衣服→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插插不内射
思妄:?
全员番外【农家丑男VS纨绔的富家少爷们3】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涣征点了灯,蜡烛闪烁着微黄的火光,映射在他柔和的脸庞上,粉眸似潋滟的水波,在思妄耳侧轻语着,声音时而低哑,时而暧昧,手中的扇子掀起丝丝的长发,却扇不灭心里那股燥热。
“男子的物什犹如一块滚烫的烙铁,深深埋入那个哥儿的蜜穴里,狠狠捣弄着,哥儿急喘着说不要,却又爽的白眼直翻,还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叫他再插深一点……你说说,为什么他想深一点呢?”
涣征突然提了个问题,思妄正听得恍惚,被他这突然提问给问得脸色涨红,他明明什么都不懂,这人还来问他,只好嗫喏了几句:“因为…因为很舒服?”
慢慢抚上那人乖巧放在膝盖上的手,涣征凑近了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木香,低声道:“答得不明确,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思妄被他温热的手指烫的一缩,但对这种事又带有一种浓烈的好奇,只好憋着热气,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因为……哥儿的骚心很深,如果被插到的话会很愉悦,那种触感就像踩在云间,轻飘飘的,欲仙欲死。”
思妄听得不明不白,但依稀觉得那应该是很快乐的事情,正迷糊着,先生挠了挠他的手心,有些愧疚道:“可惜那桥洞底下太暗了,我看不真切,不然能与你说的更明细些。”
思妄急忙安慰道:“先生不用自责,你说的……说的很好,我,我觉得很好。”
男人结结巴巴地表达着,脸通红了一片,慌张的样子显得那块黑色胎记也甚是可爱,涣征克制住心痒,默默撑着自己的下巴,惆怅地道:“如果能让我再看到的话,我定然能说得更好,让你真正懂得极乐的滋味。”
明明如此温和美好的人,突然露出那么一副难过的表情,思妄心都揪起来了,但笨拙如他,连安慰人也不会,只能紧紧抓着先生的手,无措又焦虑。
“我……我…”
“思妄,你愿意给我看看吗?”涣征微微抬眼,看向他,语气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思妄一时愣住,他呆呆地问:“什么?”
涣先生却叹息一声,黯然地甩开他的手,垂下头,忧郁地道:“你若不愿意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正要起身,却被思妄连忙拉住:“不是……先生我……我,我愿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