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苏氏的继承人。”
“?!”
任茵茵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惊讶的表情中总算带了几分真意。
“……哈哈,人生真是无常啊。”本就知晓剧情的她无心追问幕后的故事,只得干巴的说了这么一句。
苏耀阳有些不解,她为什么不问他更详细的原因?还是说……她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一开始才会接近她?
思至此,他的眸光又幽暗了几分。
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纵有再多的疑惑和不满,他也只得强压在心中,举起手中的酒杯,用温和的微笑引诱她一步一步掉入自己的陷阱,“为了庆祝我回家,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任茵茵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反正这里还是公共场合,她自问也没做过啥对不起苏耀阳的事,他就算想害她也找不到由头,于是放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好酒。”
“你是什么大叔吗?喝得这么豪放。”苏耀阳笑着又给她递了一杯。
“那不是人逢喜事嘛。”任茵茵也不客气的接过,喝下。
就这样,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量不济的任菜鸡终于一头栽了下去。就在她身体向前倾的瞬间,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环住她的腰肢,避免了她摔个狗啃翔的杯具,而后还将她的身体稍稍转了个圈,精准撞入了他怀里。
迷迷糊糊间,他的声音恍若从天际传来,“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任茵茵毫无防备的抱上他,傻笑道:“好。”然后两眼一闭,不省人事了。
反正苏耀阳那么乖,那么懂事,他们还是好朋友,他肯定不会像那三个混蛋一样逼她联姻什么的……她可以信任他吧?
被囚豪华海岛监狱,四肢上锁,强制爱(h)
任茵茵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连醒来时都没有宿醉专属的头痛欲裂感。
现在是几时了?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厚重的窗帘被拢至窗户两侧,窗外一望无际的碧海和蓝天毫无保留的闯进了她的视野。几只白色的海鸟在海浪边上振翅高飞,好不自在。
任茵茵想伸个懒腰,谁知刚牵动四肢,就听见了一阵刺耳的哗啦声。那是一堆金属碰撞的声音。
她下意识低头望去,视线触及到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时,慵懒的血液瞬间忘记了流动,只剩下了无尽的惊悚。
锁住她四肢的铁链刚好来自房间的四个角落,且链条很长,长到她可以在这宽阔的房间里自由活动。铁链也很牢固,无论她怎么掰扯,都挣脱不开,也弄不断。那沉重又冰冷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不是情趣玩具,而是真的铁索。
是谁囚禁了她?那个人为什么要囚禁她?
任茵茵知道自己在这本书里只是个女配,结局注定不会好到哪去,她也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死法。前三世她都在认真走剧情,结局也无一例外都是流落街头,然后被四男主派人刺杀。这一世她不过是想活得随心所欲点,怎么就落了个被囚禁致死的悲惨结局呢?
正当任茵茵躺在床上自暴自弃的思考时,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她从床上跳了起来,进门的人也刚好和她撞了个正着。
看见他的脸的那一刻,任茵茵傻眼了,“苏耀阳?!”
苏耀阳勾了勾嘴角,目光扫过她手上和脚上固若金汤的铁链,满意的踱步走向她,“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任茵茵气得一拳砸向他,怎奈何她的狠招在他眼里就是徒劳挣扎,他轻轻一抓就轻易制住了她张牙舞爪的手腕。她准备上脚,谁知他比她还快,长腿一顶就将她顶回了床上,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来,按着她牢牢动弹不得。
“苏耀阳,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到底哪对不起你了?”
“你骗了我,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还以朋友的身份接近我,假意与我交好;你和三大家族的继承人都暧昧不清,还妄想将我收入囊中。我说得对不对?”
“……那又怎样?”她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去,“我和他们怎样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说到底,我又没对你出手,不欠你的。”
“你错了。”苏耀阳笑了,曜黑的眸子逐渐积聚起阴郁的风暴,微缩的瞳仁如深海中的恐怖漩涡,似要将眼前人卷入他的深渊,然后永远尘封,再也不让他人窥视。她是他一个人的,也只能是他的。“那天的约会,我们还没坐上摩天轮。”
“你疯了?坐不坐唔!”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了回去,薄凉的唇带着一丝急切的咬上了她张嘴欲言的唇瓣,温热的舌趁机钻入了她口中,勾住她的舌尖抵死纠缠。她逃,他追,她的舌尖被他叼在口中吸吮噬咬,直被吸到舌根发麻。她想把他作乱的舌头咬断,却被他狡猾的躲过,退出战场的同时又舔吻起了她水润的红唇,有时吻得兴起了还会在她饱满的唇肉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做,当然做。任大小姐主动送上门来,我怎么能拒绝。”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然后沿着她的下颔一路细密的吻下来。
任茵茵身上穿的早已不是来赴宴时的那套晚礼服,而是一件轻飘飘的白衬衫,且全身上下也就这一件白衬衫。她挣扎得厉害,他就用长长的铁链捆住她的手,然后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在她外露的春光中留下自己到此一游的痕迹。
没过多久,她的白衬衫就被他完全解开,整个人赤条条的呈现在他眼中。她的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嫩滑,手指戳在上面绵绵软软,吮吸的时候也会泛起可爱的红印子。
苏耀阳非常热衷于在她身上标记,唇瓣刚覆上一处新领地,牙齿就迫不及待咬下去,她的一对白兔子上全都是他的牙印。
“嗯……”任茵茵死咬着唇,坚决不泄出一声呻吟。
苏耀阳不满于她的隐忍,又将她两边白嫩的奶子来回舔了一遍,尤其是乳尖的红果子,看着就饱满多汁,他舔了一遍还不够,还要吮吸,啃咬,直将那红果子挑逗得硬立充血,口感再也不如一开始的柔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它。
“茵茵,放松点,我想听你的声音。”
“你想得美!”
吃了个闭门羹的他并不生气,手掌开始顺着她的腰腹往下摸,在圆润的大腿上停留一会后,指尖转向两腿之间,接着用力一掰,她的双腿被他强硬的分开,白里透粉的鲍穴因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侵袭而不安瑟缩着,两片嫩肉夹着中间的小肉芽不停翕动着,紧闭的穴口如一块诱人的肥肉,散发出甜美的香气,指引着他前去探索。
任茵茵不甘受他摆弄,双腿拼命蹬他,连带着中间的嫩穴也左摆右扭,夹着那小肉芽试图逃跑。
苏耀阳看了半晌,下身又硬又胀。他很想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插进去,可又想到如果不做足前戏,让她的身体提前适应一下,她可能会难受。
他还是舍不得她受伤,只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躁动,然后埋头覆上了她温热的花穴。他的牙齿咬住那小巧的肉芽,舌尖不时扫荡过两片嫩肉中间的峡谷,将干涉的肉芽周围都舔得湿漉漉的。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不忘抚慰花穴口,指腹抵在洞口处摩挲搓弄,不经挑逗的穴口很快就流出了丝丝透明的淫液来。
他一边吮吸前面的花穴,一边试着将手指顶进去,结果噗的一下意外将手指塞进去了半截。仅仅是进去一根手指,他就能感受到里面的空间有多逼仄狭窄,那紧致的穴道又热又软,夹得他的手指好舒服,让他忍不住在里面抠了几下。
“呃啊!”舔鲍加指奸,任茵茵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他抠弄的一瞬间浪叫出声。
听到她销魂的叫声,苏耀阳的巨物胀痛得更厉害了,他能明显感受到那一处愈加兴奋起来,好像着了火一样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