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伸过来的手,明西幺想都没想上去就是狠狠一口,直到脑子里那股啃咬的疼痛感消失明西幺这才放开邵慕宗,她嘴唇上海染着邵慕宗手腕上的血。

只是看着邵慕宗的目光明显发生了变化。

邵慕宗体贴的拿起帕子帮她把唇上的血迹擦掉。

医生于这个时候被叫了过来,他上前给明西幺详细检查了一番,然后站起来告知大家:“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养一番就行。”

等医生离开后,围在病房一众人也都悄悄散了去。

病房里只留下邵慕宗。

邵慕宗倒了一杯水来到病床前,将吸管扶好,递到明西幺嘴边,“乖,来喝点水。”

明西幺依言照做,身子还有些虚弱。

虽然面上很平静,但是她心里藏着许多事情。

不知道该如何说。

墨墨是邵慕宗的孩子,而她曾经也生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她连见都没见过,如果这几年会毫发无损长大,应该也和墨墨一般大了吧。

突然,她平地一声雷,冷静开口:“二爷,等我出院了,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这是明西幺想了许久的结果,墨墨该和他的亲妈妈在一起,而她自己也有着残缺的过去,她再也做不到毫无芥蒂和邵慕宗走完下半辈子。

“你再说一遍!”邵慕宗眸子瞬间冰冷了几个度,眼里猩红一片,不满明西幺这说放弃就放弃的心态。

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明西幺是个藏不住事的人,突然她道:“我知道了墨墨是你的孩子,而我曾经也生过一个孩子,我们都有不完美的过去,我现在做不到没有任何芥蒂的和你继续走下去。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这么喜欢你的情况下。”

说着,明西幺脸上就挂着两行清泪,是痛苦之极。她知道自己很嫉妒那个为邵慕宗生孩子的女人,也痛恨自己的过去。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

“你,你想起来了?”邵慕宗不可置信问。

“嗯”明西幺点头“我们这样下去只是徒增痛苦。”

“如果我说,四年零六个月前那一夜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我呢?”

“你...你说什么?”明西幺眼里明显是不可置信,邵慕宗这是在和她开什么国际玩笑。

“既然你想起来了,我也不介意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诉你”邵慕宗握着明西幺的手在床头坐下“以前总怕会刺激到你所以不敢告诉你,也只能对外宣布说墨墨是我弟弟的孩子。”

“所以墨墨真的是你的孩子?”

“也是你的孩子。”

邵慕宗直视明西幺的眼睛,告诉她存在已久的事实。

关于明西幺四年多前的那场记忆早已被明家催眠,那个时候明西幺根本不知道和她一夜情的男人是邵慕宗,只知道是家里找的一个陌生男人。

身为明氏继承人,在十八岁成年那一年都要面临破处的结果,谁也逃不掉,以绝情绝爱。

明西幺本来是接受了的,但是临到关头又无法接受,而且那一夜她是被家族下了药的,迷迷糊糊间只记得自己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后来她因为那夜的意外怀孕了,家里人要她打掉,医生通知明家明西幺太年轻且子宫壁有些薄如果打掉可能以后一辈子都怀不了孕。

明家又不得不妥协,只是在明西幺一生下孩子时就偷偷把孩子送走了。

明西幺那个时候在失去初夜和失去孩子的双重打击下精神有些恍惚,甚至有抑郁轻生的念头。

明家没法,最后从国外找了一个高级催眠师帮她把那段伤心的记忆催眠掉。

明西幺还是明家那个高高在上的明家四小姐,接着明西幺被送去国外留学。

一直在去年学业圆满才回国。

邵慕宗很庆幸从前一直在暗暗关注明西幺,所以在得知明西幺被明家逼迫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时,他当即连夜从外省奔赴赶来,才不至于让明西幺落入他人的狼窝。

也在那一夜把明西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那个时候他在邵家还没有完全掌权,很多信息得到的并不及时,和明西幺发生关系后,明西幺突然被明家藏了起来,根本找不到。

他的家族正在经历重新洗牌,对明西幺也无暇顾及,本打算处理好邵家的事就去找明西幺。

不曾想等他坐稳邵家家主之位,准备去找明西幺时才得知明西幺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且已经被明家送走。

而明西幺的那段记忆也被催眠,女孩在国外留学,过得很舒心。

邵慕宗在那个时候止步了,他知道他不能去打扰明西幺。

接下来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找孩子上,终于辗转反侧历经两个月才把孩子找回来养在国外。

听完邵慕宗的陈述,明西幺一阵唏嘘,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反转。

她突然扑到邵慕宗怀里:“还好是这个结果,今天刚想起那些事,我真的好难受,一想到我的第一次是和别人我就难受的想死,同时想到你和别的女人都生过孩子了,同样难受的心脏好像少了一块。”

邵慕宗轻轻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从床头柜抽了一张纸巾给明西幺擦眼泪:“好了,别哭了,再哭眼睛要瞎了。”

两人额头相抵,邵慕宗深情的望着面前的人,低低道:“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嗯!”明西幺破涕为笑。

一周后,明西幺出院。

齐苏晚因妨害药品管理罪、绑架罪、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在半个月后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