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岑夜阑不自在地瞪了元徵一眼,蹙着眉,睫毛浓长,眉宇间隐忍分外动人,旋即,他就发现掌心里的东西又胀了一圈。

岑夜阑:“……”

他的目光落在掌心的茎物上,还是头一回,这样直白露骨地看一个男人的性器。那玩意儿似乎察觉了他的注视,越发兴奋,岑夜阑昏昏然地拿拇指摩挲顶端,整根青筋虬结,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不过是个少年,却长得这么大。

偏偏这东西,还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岑夜阑脸颊红透,底下女穴好像回忆起了硬物有力的贯穿和爽利,兀自泛起了陌生的痒,抽搐着,竟淌出了水。

岑夜阑猛地回过神,只觉难堪又羞耻,本就是跪坐的姿态,徒然地掩饰了一下。元徵却将一只手伸入他腿间,摸着了水,顿时笑了起来,说:“将军,湿了。”

“怎么,给男人自渎也能湿?”他并起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声音懒散又带着调笑,“将军如此敏感,平日里骑在马上,马鞍这么硬,会磨得流水么?”

“众目睽睽之下,谁能想到岑将军”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低喘,岑夜阑紧紧攥着男人的硬物,眼尾发红,羞耻到极致的模样,凶狠地怒道:“闭嘴!”

岑夜阑恨声道:“你给我闭嘴。”

元徵盯着岑夜阑,脸上露出个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直接扣着后颈下压,淡淡道:“岑将军,含进去。”

那玩意儿硬邦邦地就顶着了岑夜阑的脸颊。

岑夜阑呼吸一顿,半晌才闭了闭眼,张嘴去含饱满粗硕的茎头。

元徵的目光一直黏在岑夜阑身上,他低头的瞬间,心几乎蹿出胸腔,脑子里浮现岑夜阑年少时飞扬若金芒的模样,和如今冷淡持重的岑夜阑逐渐重叠,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情绪,满胀得要生生炸裂。

元徵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岑夜阑含得艰难,捧着那根东西,不小心磕着了,元徵皱着眉头掐他的双颊,对上岑夜阑的眼睛,刚想生气,却一下子消了火,手指摩挲湿润的嘴唇,深入口中指腹碾磨齿尖,说:“将军怎么这么笨,嗯?”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转而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口中送,说:“将军别只顾着含,拿舌头舔。”

岑夜阑鼻尖都蹭着了少年人浓密的耻毛,他喘不过气,撑得腮帮子发酸,好像那根东西要就这么操入喉咙,紧张得不行,无意识地吞咽着,顶得深了,嗓子眼里发出几声脆弱的哽咽声。他青涩地舔着茎身,阴囊,扣在他后颈的手骤然抓紧了,又缓缓松开,摩挲他赤裸汗湿的肩背。

掌心下的躯体瘦而不弱,千锤百炼一般,留着各种伤疤,透着男人的性感。可岑夜阑底下却生了那么个柔软湿嫩的雌穴,仿佛能容纳所有罪恶不堪的欲望,元徵拿脚一碰就发抖,淫水潺潺,勾着人去粗暴地堵上。

元徵呼吸粗重,听岑夜阑含糊不清地催他,“为什么……还不射?”

“元徵,你快点”

元徵抓着他的肩膀推床上,那根东西湿漉漉地滑出薄红的嘴唇,下一瞬,直接顶入了翕合的穴口。

岑夜阑浑身都绷紧了,失控地喘了声,崩溃地骂道:“混账,你出尔反尔。”

元徵没说话,掐着他的腿猛力地抽送起来,直往深处的宫口撞去。岑夜阑再顾不上说话,被操得神智昏昏,筋骨酥软。

元徵在宫腔射了一回,抱着岑夜阑汗透的身体,他垂下眼睛,看着岑夜阑右眼下的小痣,鬼使神差的,伸舌尖舔了下,嘴唇压上去落个亲吻。

岑夜阑睁开了眼睛,看着元徵,目光由恍惚逐渐变得清明,元徵愣了愣,不自在地转开脸,箍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

岑夜阑说:“滚开。”

第18章

夜半三更,书房里点着烛火。

元徵百无聊赖地看着岑夜阑处理公务,军中也有许多琐事,尤其是像岑夜阑这样,常年戍守北境的边军。

灯火下,岑夜阑手里拿着公文,神态沉静,眉梢眼角的情欲收敛得一干二净,凛然不可侵似的,很是严肃认真。

元徵看久了,心里倒有一点儿佩服,让他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公文,他半刻就要睡着。年纪很小时,他也时常被他父皇拘在身边,看他批改奏章。一沓又一叠,元徵不耐烦了,将那些奏折稀里哗啦都扔了一地,有时会惹恼皇帝被罚一顿,元徵皮实,又是被宠坏的,有恃无恐。对于皇帝的训斥,半个字也没入耳。

元徵恍惚地想起那位高居帝位的父皇,踹了踹岑夜阑的书桌,叫了句:“岑将军。”

岑夜阑没理他。

元徵说:“当年父皇想留你在京都,你为什么不去,京城可比瀚州好玩。”

岑夜阑头也不抬地说:“与你何关。”

又冷又硬的石头似的,支起来的都是磨不平的棱角。

元徵气笑了,又踢了一脚桌子,说:“不知好歹。”

岑夜阑终于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殿下看京城好,我却喜欢瀚州城,各有所好罢了。”

元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哼笑道:“这鬼地方有什么好的。”

岑夜阑看着少年人长开的面容,他少时就见过元徵,那会儿还元徵年幼。不知道为什么,元徵三天两头跑出宫来将军府。

岑夜阑不喜欢顽劣的小孩儿,他义父说,帝后情深,先皇后又去的早,只留下这么个孩子,皇帝自然是宠的。

锦衣华服的金贵小皇子,永远都是盛气凌人的。有一回,元徵要岑夜阑陪同他出行,几人在熙攘长街里慢悠悠地走。

元徵以前鲜少出宫,皇帝也不允,兴许去的是将军府,元徵又闹的凶,皇帝只好遂了元徵的意。京都长街热闹,各色东西琳琅满目,小孩儿玩心又重,抓着岑夜阑到处跑。

岑夜阑差点想将他扔出去。

后来过天都坊,有匹马在闹市里疾驰,疯了似的狂奔,踢翻撞伤不少人。

眼见着马蹄子撒开几乎就要踩上来,岑夜阑一手揽着往他脸上戴鬼面的小孩儿,纵身而起,旋身一脚狠狠踢在马头,竟将疯马疾奔去势掐住,晃了几晃摔在地上。

元徵愣愣的,还没回过神,转过头看着脸色冷漠的岑夜阑。

岑夜阑低眼看他,将他跌落的面具捡了起来,递给了他。

二人都没说话,马的主人却追了上来,看着爱马半死不活的样子,恼了。元徵抬眼看去,不凑巧,竟是他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