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给我看看。”沈言既喉咙滚了滚,按了三下开机键,紧急呼叫联系人,这才慢吞吞的移到正中央。

“你看。”男人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将手机拿给了他。

沈言既一看地图顿时皱起了眉,“这不是我说的那个地方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轻哦一声,“不好意思啊,我耳背,你能再说一遍你的住址吗?”

沈言既攥紧手机又说了一遍。

男人这才发动车子,准备将他送回。

沈言既打开手机,刚挂断电话和对面的人说自己没事,一会要是出问题的话,他再给他们打电话。

没曾想他刚和对面的人说完,车子突然不动了。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他,“对不起啊,车不知道哪出了问题,你能和我一起下车看看吗?”

坐个车回家先是开错地方,现在又出了问题。

沈言既心里烦躁到不行,但还是跟着下了车。

“你可以打开手机手电筒帮我看一下车轮有没有问题吗?我先去后备箱拿点修理工具。”

沈言既应了一声,不耐烦的围着汽车的四个轮子照了一下,回道:“轮子这没事。”咾錒咦裙?九二∕四一七六四整′理本文

“哦。”男人应了一声。

沈言既看着地上渐渐靠近的声影,刚想问他要修哪,结果嘭的一声,一个钝器又快又狠的砸在了沈言既的后脑勺。

刹那间沈言既双眼发白,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裂开迸溅出许多细小的玻璃。

沈言既整个人顺着汽车车窗滑了下来,还没滑到底,便又听见嘭当一声,男人拿着扳手狠狠的敲了他的膝盖。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沈言既黑色的西装裤渗出,男人这才扯了扯脸上的面罩,将扳手扔到一边,双手挎过沈言既的双臂,将人连脱带拽拖上了车。

正值夏季,沈言既身上穿着的衣物不多,没一会就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男人分开他的双腿,整个人俯在他胸前蛮狠的撕咬。

强烈的疼痛瞬间就把沈言既唤醒了,他愤怒的瞪着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刚一抬头,便发觉他后脑勺痛得他浑身打颤,头发湿漉漉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泡过了一般。

“你他妈。”沈言既想伸脚踹人,却发现他的膝盖像是被蚂蚁钻了一般,疼得他心窝子都在刺痛。

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掐着他软嫩的乳尖,叼着就开始撕扯,像是饿急了的猛兽,想从猎物身上撕扯下一点皮肉解解馋。

“滚开,草你妈的。”沈言既抬脚踹他,手上也不闲着,扬起巴掌就往人脸上扇。

男人的脸被他的巴掌扇偏,牙齿重重的磕在乳晕上,沈言既额头冒起了冷汗,没等他缓过劲来,男人强壮有力的糙手便掐上了他的脖颈,往他脸上扇了好几巴掌。

沈言既被他掐到几近昏厥,男人却像没看见似的,一个劲的吻着他的面颊和耳垂。

“呃……呃……”沈言既黑白分明的双眼被他掐得往上翻,细密的红血丝也跟着爬上了上来,他拼命的掰着男人禁锢住他脖颈的双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眼看沈言既就要被掐死了,男人这才松开一只手,趁着沈言既大口喘气的功夫,拽下自己裤裆的拉链,露出粗大的性器,手指刚摁上柔软的小穴。

沈言既便像受了激一般,开始猛烈的反抗撕咬。

男人的手臂被他抓着咬下一块块血肉,臀部也被沈言既踢到刺痛,男人抓着沈言既的双手,又往他脸上扇了几巴掌,又掐了他好一会,沈言既这才渐渐消停下来。

男人掰开他的臀瓣,往上面吐了几口口水,扶着性器缓缓的插了进去。

异物的插入,让沈言既浑身抽搐打颤,两次掐脖子,已经那落下了不知道多少个的巴掌,已经渐渐让他认清这个男人会杀掉他的事实,“你放了我,我有很多很多的钱,它们都可以给你,我还认识好多……”

沈言既的小穴紧到可怕,男人掐他的大腿,猛的一插插到底,沈言既软嫩的小穴顿时就渗出了大股大股的鲜血,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躺在后座上张大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

“我只要你。”男人并拢他的双腿,拔出血红的性器,在沈言既体内大幅度的进出。

狰狞的性器在菊穴里不断冲撞,沈言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定在柱子上动都动不了。

他小声的呜咽着,哭到后面双手捂住眼睛,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征伐,“呜呜呜……”

沈言既的眼泪一串接着一串从脸颊上掉下,濡湿了他身下躺着的车座套子。

男人俯下身子,臀部用力噼噼啪啪的撞得沈言既肠水和扯破皮肉渗出的血液四溅,他抓住沈言既挡住双眼的手,往上一提,露出沈言既那张湿漉漉的面颊,以及哭得红肿的眼睛。

沈言既泪眼朦胧的盯着他,觉得这人的身影异常的熟悉,但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人究竟是谁,就被人的从车座上拉起,整个人坐在男人怀里。

埋在沈言既体内的性器,涨大了一倍,沈言既整个人被撑得摇摇欲坠,瘦小的肚子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像是吹气球一般,鼓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嘭的一声炸裂开来。

沈言既的头痛得厉害,他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整颗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张大嘴拼命喘息,想将性器拔出来,却不曾想,男人撕扯着他脖子的软肉,掰开他的双腿,又快又狠的往里冲撞像是要把卵蛋一起塞进去。

沈言既颤抖着身子,拼命的摁在两人的交合处,却也于事无补,只能流着泪看着自己小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吸吮着男人粗大的鸡巴。

“求求你放了我……”沈言既的鸡巴软软哒哒的垂在小腹上,随着男人狠撞,一摇一摇的摆着头。

这场被迫进行的性爱对沈言既而言丝毫没有爽感可言,反倒是男人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咬得他浑身没一块好肉,至于他的哀求男人更是直接装作没听见。

射完最后一次,男人心满意足的将软下来的性器从他体内拔了出来。

沈言既头靠着车窗下来一点的位置,后脑勺上全是鲜血,白皙帅气的面颊上落满了巴掌印,肿到他整个脸都有些变了形,可偏偏还是有人痴迷的在他面颊上留下了一个可怕的椭圆形牙印。

修长的脖颈被掐到泛青,乳头下方满是牙印,乳尖撕扯破皮另一端直接被咬下只留下薄薄的皮肉覆盖着满溢的鲜血。

腰腹和大腿全被男人咬过,大腿根被撞得红肿,小穴被操得外翻,圆嘟嘟的像是个鸡巴套子,源源不断的往外吐着白精。

男人高提着他的两只脚腕,像是在欣赏战利品一般,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

沈言既耻辱的流着泪,双手捂着被干到红肿的穴,像是在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