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才这样想,手指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压了下去。

可爱的肉尖被一下按到乳晕里,肌肉外围也被他的动作按压变形,显出手指的行为迹象,安雅才不断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弄李少行乳头和乳晕的连接处,用力得像要把这两粒肉弄烂,夹带剧烈刺痛的快感让李少行的鬓角很快冒出了细汗,安雅才意识到李少行的男根已经从内裤中滑出,他不能抑制地更加大了手上的动作,两边手指按住整个乳晕,分别向外画着圈用力地推动起来。

李少行低低地呻吟着,以为这是个混乱的噩梦。

在安雅才压抑呼吸的动作下,饱满胸部间的肉沟被撑平又紧闭,安雅才脑门上的热汗刚刚滴落在上面,又被挤在一起的胸肉擦抹开,耳边的喘气声全来自于他自己,李少行的乳晕从几乎能被他的拇指指肚完全盖住的大小,变得饱软着肿大,绵软腻滑地蹭着安雅才的手指。

omega怀孕以后就会开始泌乳,这么小的乳头,给孩子喂食都嫌小,何况是给成年男人舔吸。安雅才不自主地想着,却在同时为自己的想象一阵恶寒,就好像有个人一面含着李少行的乳头,把肉蕾吸得红肿肥大,一面揉着他的屁股,一边还挑衅地看着安雅才。

安雅才警告着自己停下这些无来由的愚蠢想法,alpha可以是冷静强大的执行者和领导者,但是在性事上绝对是冲动而无理智的。

“嗡。”安雅才的手机振动起来。

偏头看过去,方以琮的信息一条一条地蹦在手机屏幕。

“Hello Hello晚上好”

“少行哥还好吗?”

“他不看我消息”

“我找陈叔要了支药膏,他家祖传的,消伤口特别快。”

“我明天给他拿过去吧?”

安雅才几乎都能想象到方以琮眼睛忽闪着,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那种带点小骄傲的样子。

那个画面一定是很可爱的。

安雅才的手一下松开了,低头看着近乎被他自己脱得全裸的李少行,一盆冰凉酸水把他从头浇到脚,他不由得质问自己,我在干什么?

他向后倒行了一步,李少行的身体还在从每一丝皮肤纹路,每一丝头发里飘出引诱人的毒药,勃起的性器和底下濡湿的洞口也是如此邀请着他。

安雅才心乱如麻,手脚都在一瞬间麻凉不已,他慌乱万分地去把李少行的衣裤拉好,又把堆在床尾的被子拉高给他盖上。

他正要逃走。

“……你是不是有病。”李少行的声音沉沉的,带一点乍醒的闷重。②三0-⑥久②」三久⑥}每日好资源

安雅才愣在原地。

“你自己上来又摸又抱我都没说什么了,”李少行冷静的声音把那点因为甬道湿透而带出的抖藏得很好,“怎么,又想起方少了?”

安雅才的声音干涩无力:“不是,我……”

“所以说我最烦你这个样子,”李少行看着他的背影,下午和安人颂纠缠时忍耐住的怒火一并爆发出来,深夜却只能迫使他压低声音,“少他妈天天在那儿又接送又关心的,装什么?”

安雅才听得牙酸:“我没有!”

李少行冷冷一笑:“那你刚才在干嘛?我是残废了还是死了要你帮忙脱衣服?”

安雅才紧咬着牙,就要开门离开,手臂却突然被人拉住,他一时不防,被李少行拽倒在地上。

“少行!”

李少行看着他皱巴着脸那个样子,好像自己是个强抢民男的奸犯科,无语得想笑:“怎么?想到小情人小宝贝,又萎了?你们两兄弟早点去医院看看吧。”

安雅才忍着他尖锐的指责:“我只是想及时止损,你不是也一直……”

“不,”李少行骤然微笑道,他一下伸手按到安雅才小腹下,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虫鸣的夜里,几次按揉下,安雅才的东西很快隔着裤子开始顶他的手,“我改变主意了。”

送上门的他不睡白不睡。

李少行全身光裸地跨坐在安雅才身上跟他接吻,手搭在他肩上。顾忌到嘴唇上的伤口,他的舌头被安雅才咬在齿缝间磨,舌尖被安雅才的舌头反复舔弄,交杂错乱的水声在唇齿见冒出,李少行的耳朵和喉口都发痒。

安雅才吞咽着他溢淌而出的唾液,以免它们流得到处都是,手臂环着李少行的腰背,手掌可以不用再小心掩饰,从脊背上攀到他颈后,揉他的腺体所在,或是顺脊柱而下,挠弄他的尾椎间或是深陷的腰窝。

这些触碰都还算温柔紧密,最激烈纠缠的部分在二人的下身。

李少行说安雅才如果没有和方以琮在一起,他真的会打断安雅才的腿,考虑到方少的年纪,可能还处在对爱情有美好幻想,他的家庭和恋人也能支撑这份幻想的情况下。

李少行想得比较下流,安雅才的手指很长,性器也很大,可能自己已经在沉默中变态,才会幻想别人未来的丈夫。

相比起李少行的中规中矩贴身合度,安雅才今天穿了有些设计感的宽松型西裤,突起的部分能顶动的范围变得很大,那根东西现在就顶在李少行的股沟里,拉链和布料阻隔了他进一步的深入行为,肉湿的紧缩穴口若隐若现地吮咬着安雅才性器的顶端,好像一条湿猥的柔软蛇类,在擦着边缘吸夹他。

安雅才自己也没有插入过谁,和自己的手过日子也是常事,安人颂和他私下开李少行的自慰玩笑时,他也会尴尬赔笑,但是心里很佩服他,可以全然不在乎社会对omega的柔顺妻子角色要求,在无性的婚姻里把每一个夜晚都过得彻底而疯狂,他毫不怀疑他们的婚姻真正结束的那天,可能会等到李少行发情期的假条。

两个人同床异梦,一个抱着别人的暗恋者,一个抱着“别人”的男朋友。安雅才被李少行淌出的液体弄得衣物湿黏,厚重地裹在性器上,又被夹到前端膨大着痛,伸了两次手下去解裤子,都被李少行按住,最后还是落到他饱满的胸部或者屁股上。

他们接吻了很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李少行向后轻轻地往下一坐,安雅才的阴茎顶端就把被爱液浸得水亮的热红褶皱顶开,相较细嫩的内壁而显得粗糙的暧昧柱形浅浅地刺入李少行的体内,摩擦到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部分。

“呃啊……”李少行用气声呼出的呻吟落在耳朵里,几乎在下一秒,想操进深处的硕大器官又涨大了一圈,没有把那个紧闷到让人呼吸困难的湿洞撑松,反而让湿滑的肉道缩得更紧更实,李少行在想狠狠揪住自己头发来抑制屁股深处痒意的渴望中绷紧了上身和颈部,安雅才的唇舌落在他的颈侧,循折磨着他的气味源泉而去,他的手指顺着李少行的尾椎下滑,按到他敏感的肛口上,试图把窄小的入口拉开一些,好让他再插进去一点。

“少行,少行。”安雅才的心口有奇怪的火焰在烧灼,他把鼻子和嘴唇都紧贴在李少行跳动的脉搏上,后方寸许远的地方就是李少行的腺体,安雅才用舌头反复舔那块地方,用舌尖试探,用舌面大肆地品尝,同时下身不住地轻微拱动,把李少行的前列腺和穴口都擦得酥麻,如果他现在立即出门,乍一眼看上去肯定像尿了裤子,但是他不会感到任何羞耻,因为把自己的omega玩到止不住淫液喷涌是一件很值得alpha骄傲的事情。

又是一次让人灵魂出窍的紧缩,李少行的呻吟声越来越短促,安雅才咬牙,维持着姿势自己跪坐起来,抱着李少行的屁股开始向上顶冲,李少行被突然加快的虚假抽插弄得一下失了神,安雅才的拉链拉头粗暴地摩擦着他的会阴,腰带扣压在性器根部作怪,更难受的还是自己不断被顶动间,后穴勉强包住的触感和大小都让人觉得可怖的性器前端。

直到李少行的整个下阴和肉穴都被弄得红肿刺痛,心脏几乎都要被顶到天灵盖以外,他的肠道深处也有所感,痉挛着要高潮时安雅才先射了。

安雅才没有很好地控制射精时间,这算是初次体验,对他来说既快乐又纠结。

裤子很好地吸掉了这一部分稠黏,却也狡猾地从织线的空隙中溢出,在李少行无法控制地绞紧屁股时,被他挤榨出了一部分,黏腻的少量浓液糊在贪婪吮吸的穴口上,初次感受到精液的肉道,即使仅仅把穴口弄脏,李少行的高潮还是到达了一个新的地步,他腰部失力地要向后倒去,还好双臂下意识支撑住了,如此下来,他失焦混乱的成熟脸庞和断断续续淌射出精液的深红性器同时出现在安雅才的视野里,股沟深处的媚肉还在一紧一紧地咬着安雅才半软下来的性器,试图从那快布料底下的器官里获取更多,看得安雅才脑子一热,又凑上去亲他的脖子。

李少行已经是在用本能躲避,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木然地转动头颈,依旧带有欲望的吮吻愈发靠近危险地带,没有在性事中得到标记的腺体麻木发痒,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安雅才已经在用上牙刮那块皮肤了。

他直到喘足了气,才伸手去摸安雅才头发厚软的脑袋,抓住一块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开,毫不意外看见安雅才脸上傻里傻气愣住的表情,李少行不管那么多,撑着地面就缓缓地站起来,他今天练过腰,酸痛明显,站起来的时候后面的洞失去了堵塞物,热得舒服又难受的液体从屁股里流到膝盖,途中性器还差点蹭到安雅才的脸。

“今天就这样吧,我已经好了。”他把腿小心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