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行万分沉着:“现编的。”
方以琮:……
李少行在前头走着,方以琮一个箭步蹦到他背上,从后面揉他两边脸颊:“哎呦喂,怎么这么会搞笑啊我们少行哥。”
李少行跟他打闹两下,突然头皮一紧,经历过数次类似事件的直觉让他僵住了,方以琮也感觉脊背上有点毛毛的:“怎……怎么了?”
李少行四下环视一周,空旷的户外停车场唯余冷风呼啸,没发现任何异样:“是不是天气开始转冷了?”
方以琮想起上次的健身房,心理阴影再起,抿着嘴一言不发地抱住omega的手臂,拉着他走进商场,往工作人员多的进口超市楼层去,李少行先发现不对的,反过来安抚他:“别紧张,这儿是荣安旗下的产业,说不定就有我的熟人。”
果然看到几个领班和他打招呼问好,方以琮嘟哝抱怨几声:“他都进医院了,会不会还想着干坏事啊?”
李少行很清楚这个“他”说的是谁,摇头:“保镖盯着,他没什么意外举动,在医院忙着准备发布会的谢罪演讲。”
方以琮稍微安心了点,让李少行陪自己去理发,试图撼动他常年不变的日常三七分/背头防线时,又瞧见一抹影子从背后一闪而过。
方以琮:“谁!”
李少行跟着回头,只看见一对被方以琮突然大声吓到的年轻情侣,他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方以琮,站起来和对方道歉:“不好意思啊……”
话音未落,方以琮猛然抓住李少行的手腕就往楼下走,李少行感觉到手腕上的骨头和方以琮的指关节狠狠地压在一起,方以琮嘴唇都白了,一路喘气声听得人心里发慌。
李少行被他拽着下了两层电梯,见他脚步都要打滑,赶忙用力拉住他:“以琮,以琮!”
方以琮肩膀发抖着,场内行人以为他们要打架,纷纷投以目光,李少行余光瞥见楼梯间昏暗的门扉,赶忙拉着方以琮走了进去。
按住他两边肩膀,方以琮眼神还在四下防备着:“少行哥,绝对有人……有人在跟着我们。”
李少行感觉到他声音发抖,知道他因着之前的事情安全感必定极度欠缺,捧住他两边脸颊:“是不是这些天你太累了,我们现在回家,好吗?”
方以琮情绪激动:“我不是安人颂,我没有幻觉,我真的感觉到……”
嘴唇瞬间被堵住了,李少行的眼睛从半米开外变成出现在很近的地方,柔软温暖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点淡然的茶香味,全然没有一点情色意味,李少行只轻轻地亲他嘴唇几下,啧啧几声,把方以琮嘴唇亲得痒痒的,方以琮即刻就要搂他的腰,年长的男人却一下狡猾地退开了:“冷静点了吗?”
方以琮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感觉还差点呢……”
李少行:“我说不用担心,你就不用担心,好吗?”
方以琮抓住他外套前襟:“不好。”
李少行:“那你给我口吧,继续冷静。”
方以琮皱了皱鼻翼:“……这么突然?”
李少行轻笑道:“你可没给我舔过几次。”
方以琮睁大了眼睛:“谁说的,明明好多次……”
李少行扬了扬下巴:“我说前面。”
方以琮挑眉:“我以为你更喜欢后面……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含。”
说完自己脸先红透了,顶着两只像被冻伤的大红耳朵蹲下去解李少行的腰带,黑色的平角内裤和色泽柔和光滑的大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相较于其它部分偏白的柔软大腿内侧残留的淤痕和齿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方以琮还是黯了眼神,拉下内裤,还未勃起的肉红色性器大小也很有看头,方以琮在他小腹上扫了两眼,天生就稀少的阴部毛发被安雅才刮了个干净,连个短茬都没留下,显得李少行整个胯间就像是时刻为了被抚摸而做了某种准备。
袒露的性器很干净,除了沐浴露的香气外只余淡不可闻的前液腥味,方以琮帮他捋动了几下,见他反应不大,生涩地张开嘴把阴茎前端含进了嘴里,同时将手探到他的腿间,坏心眼地用食指刮扫饱满的会阴,立时就感受到口中阴茎的前端开始分泌出点滴腥甜黏液,柔软的茎体同时逐渐膨硬起来。
李少行的性器在omega里头绝对算是怪物级别的,方以琮含得也很辛苦,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地把冠状部吞进喉间,他是无法想象当时李少行是怎么数次给他做深喉,还用湿热的食道吞夹他的阴茎的,好在李少行一点也不急色,只缓缓地喘气,手指抚在方以琮发间轻擦,他听到一点脚步声,从西装外套的内袋里不慌不忙地掏出一盒烟,点燃了抽两口就夹在指间,把夹着烟的少手腕按在额上,另一只手压着方以琮的后脑,缓缓往里推。
方以琮不可抑制地急促呼吸起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总是痛苦的,他很想干呕,李少行咬紧齿关发出的快乐呻吟声让他忍住了,尽全力放松喉咙吞下热硬的阴茎。
这时李少行说话了:“我不管你要掏枪还是掏刀,还是看准目标的好。”
方以琮吓了一跳,就要吐出嘴里的东西站起来,却被李少行按住了,一下插到了根部,方以琮的手在他饱满的大腿上掐出一块红,同时听见李少行嘶的一声。
楼梯阴影里的人回答他:“你不怕死吗,还有心情在这里做这种事?”
李少行:“你是跟姓安的还是姓方的?”
阴影里的人:“有什么区别?反正都要见血。”
李少行笑起来,方以琮在此时故意摸他后面,想伸手指头进去,被李少行一下捏住鼻子,呜呜咽咽地用鼻音反抗。
李少行:“如果你是跟姓安的,方以琮在这里,你只杀我,他会帮我报仇;两个都杀,你背不住。”
阴影里的人似乎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黑色,小巧,趁手:“你们不过乱搞关系,这么确定他不会丢下你?”
看来是不知道方以琮和他的内情,荣安高层里这不是秘密,尤其是他回来后更新过一次内网信息,把离异改成了已婚,公司里有心的人都应该察觉到了,李少行笑笑,继续自说自话:“如果你是跟姓方的,那应该是来找以琮的,不过很可惜,他没有被杀的必要,因为他没有任何经商的想法和准备。”
方以琮的脑袋一震,李少行没有停止晃动腰部的动作。
阴影里的人:“可他是唯一的alpha”
李少行笑了,面上泛着某种红晕:“看来不姓方也不姓安……我猜猜,现在还是姓申的?”
对方不再说话,似乎忍着某种怒火:“呵……”
李少行:“以琮已经嫁给我了,或者按你们的说法,他入赘了。”
方以琮这下把脑袋晃开了,侧蹲着咳嗽起来,又惊讶地抬头看李少行,一下巴亮晶晶的水有点滑稽。
李少行拍拍他的脸,把自己晃在半空中还硬着的湿润鸟枪面不改色地压进内裤里,继续道:“你要斗去找方以珏方以瑾,她们的保镖很厉害,以琮不是你们的目标不提,伤了他,方董事长知道了,申总就死定了吧,哈哈。”
方以琮被他毫无情感的棒读做作哈哈声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抹了把脸,壮着胆子对楼上吼道:“有本事你就出来和我们对峙,别躲在角落里!”
李少行拍拍他:“已经走了。”
方以琮大出一口气,嗓子都哑了:“他个私生子怎么这么大胆,我一定要跟我爸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