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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行相亲会相到炮灰A,会一起研究车子活塞性能的那种炮灰)
安人颂之后会闯个大祸然后才守男德)
安雅才和方以琮的乱七八糟还要整理个好些章节,方以琮在纠结的途中会和李少行一起研究生命的起源)
第一次插入是以琮
会有少行被主角攻强暴情节)
结局少行依旧是和安家两人焊方少在一起4批
【八】你rua我也rua
安人颂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你他妈跟方以琮搞上还不够,还有一个?我们还没彻底断吧?”
李少行翻开桌上一份技术部文件,被上面墨迹不足的字晃了眼睛,摸出低度数的近视镜戴上,仔仔细细地读,边看边回道:“我都差点忘了,这几年我还有一段婚姻。”
睿睿听得尴尬,他们的婚事在业内也算不上鲜为人知,政策允许是真,但是公序良俗这边一直颇有争议也是真,omega数量稀少,主要的限制还在那群想一夫多妻的A身上,他只好盯着墙角绿植发呆。
李少行的视线戴着眼镜扫过来,睿睿颈后顿时冒了一层汗,李少行呵地笑了:“再说了,安少应该比我更了解,这方面我还得向您学习请教。”
安人颂略挨着他的肩膀很明显地绷膨颤抖着,睿睿随即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你先出去。”
睿睿求之不得,赶忙开门,质感厚重的电子门又重重地合上。
安人颂神色晦暗地快步走到李少行办公桌后,把他的电脑椅猛地转到这面来,伸出薄宽的手大力捏住李少行的下颌。
李少行冷冷地看他,安人颂俊美的脸上显出一分狰狞,李少行心里只觉得讽刺:“你要打我吗?”
就安人颂的脾气,扬起拳头揍他一顿也不是没可能,他紧咬牙关,办公室内的监控是开着的,只要忍住安人颂动手第一下,他就能合理还手,就算未必能全然战胜,也能够安人颂喝一壶的。李少行同时有些意外地发现,安人颂的触摸带来的刺痛感少了很多,即使被这样带着alpha示威意味地用力捏着颌骨,他的皮肤也只是热了热。
他在这情况下还分心地自嘲道:就这么缺亲密行为吗?
椅子突然向后滑去,撞到墙上,李少行心想果然来了,正要抬手挡住,安人颂突然抬膝压在他大腿侧,李少行脸颊上毛茸茸地一痒,alpha的身体把他扣在下位的同时,他的颈后腺体骤然热胀刺痛起来,安人颂发凉的鼻尖埋进李少行领子里,开始剧烈地闻吸起他脖子上被性腺素浸透的皮肉来,粗重得明显的呼吸声刚喷在他皮肤上,热麻感四处蔓延,李少行就知道要坏事,他用尽全力地推开正在查探他是否被别人标记的alpha,怒骂一声:“安人颂!”
安人颂往后退了半步,呼吸间蔑笑一声:“怎么,方少还不够格上你?”
李少行闻言也尖锐起来:“哈,至少他能站起来,不像有些人……”
方以琮虽然没敢干什么,但已经是李少行所经历过的身体接触极点。
那一直是安人颂和他之间的一个炸弹话题,也是李少行第一次拿来当面说。
安人颂上挑的眼尾立刻被他激得暴怒泛红,李少行还没说完,嘴唇上立刻就是一痛,安人颂的手卡着他的下巴以防李少行真的突然咬他一口,湿热的舌头窜到李少行嘴里,舔到他口腔内的湿润黏膜。
毫无预兆的袭击让李少行错误地吞咽了一口,受体接受到alpha唾液的刺激,突兀的性快感从李少行被搅舔的喉口冲到脑子里,啧啧的吸吮声落在他的唇间,该死的omega本能一下让他软了手脚,李少行撑着扶手想站起来把安人颂撞开,前襟却倏地一紧,同时胸口上传来被紧密揉弄的感觉。
安人颂的手隔着衣服摸到李少行胸上,被一层西服外套和衬衫包裹住虽然稍微扫兴,但是李少行这副穿戴整齐的样子又很挑动着他的性欲,从放松时的柔软到受到抓揉时的紧绷,富有弹性的手感让安人颂下面即刻硬了,感受到李少行因为同时被亲吻和摸胸开始断断续续地喘气低鸣,他手上的动作更加大了力度,指缝间感受到的形变感让安人颂愈发兴奋。
他印象中李少行的胸是很骚的,被他拒绝咒骂以后,李少行那两个月里没再贴近过他的身边,在非必要的吃饭如厕时间之外躲在别墅的一间卧室里,安人颂不能窥见全貌,但是想也知道,大概在用一切可以排解他淫荡欲望的方法来满足他发情的身体,到了吃饭时间,或者他偶尔出来走动,他身上穿的薄软家居服根本不能抚平凸起的小巧乳尖。安人颂很是表达了几次不满后,凸点是瞧不出来了,取而代之,能被安人颂看见的是两块厚厚止血贴的边缘。
李少行当时贴上去倒还没什么,撕下来才是真的吃了大苦头,本就因为发情期敏感万分,红肿充血的乳晕外圈乳窦,遭到撕拉的刺激,过分恐怖的快感让他只能坐在地上弄,否则他睡觉的床单会来不及换。
导致安人颂再看见他穿背心类的衣服,或者忘穿上衣就在他面前晃荡时,总是忍不住口干舌燥地去看他的乳头。
安人颂对自己在床上的经验是很有几分自信的,很准确地就捕捉到他衣物下的乳尖,几次刮弄捻动,感受到他因重点照顾而抽气,果然李少行没推拒开他的抚摸,似乎还因为他耐心仔细的亲吻而软了腰。
安人颂从亲吻中分开,瞬间水润黏滑的感觉乱了他的呼吸,他感受到自己下体的热度,嗓子哑着说:“喂,我硬了。”
李少行呼出几口热气,猛地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湿迹,整理完呼吸,安人颂已经开始试着解他衣服的扣子了,他尽力冷静道:“人颂,我不会和你做。”
安人颂手指尖晃抖,气息不稳道:“你就嘴硬吧。”
李少行微偏头看着他:“你的床伴在外面。”
安人颂动作一梗:“我现在让他回去。”
“不是他的问题,”李少行握住他在自己领口作乱的手,“我怕得病。”
安人颂开始找别人以后,李少行确实憋屈难过了很久,安人颂还和从前一样,时不时对他动动手脚,这些让之前的他会心底生出快乐的动作,随着安人颂床伴的增多而变得令人恐惧。
安人颂白皙的,为弹琴而生的手指上可能沾着陌生人的体液,而这些体液出处不明,主人数量不定,漂亮的面孔上残留过别人的口水和嘴唇的温度,更别提别的地方了,想到这些,就觉得他曾经喜欢的人似乎在渐渐褪色,李少行这句话出自真心,没有在故意气他。
安人颂活像后脑挨了一闷棍,直接给他打懵了,视野中好像天旋地转,他怔怔问:“你嫌我脏?”
李少行戏谑地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委婉一点告诉你的。”
安人颂还在茫然着,反复咀嚼着李少行说的“我怕得病”四个字,浑身都脱血般颤抖,他用这双抖若筛糠的手左右抓住李少行的衣领,声音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你……你昨天都和方以琮搞了,现在来说我脏?”
李少行笑得几乎翻了个白眼:“我拜托你,大家都是靠鼻子和脑子生活的,有必要这样吗?”
他把戴着银色金属表的手腕伸到安人颂脸前,骨骼分明皮肤光润:“我昨天只是用这只手,帮他撸了一次而已。”
安人颂半晌说不出话,嘴唇发白,李少行左边锁骨下的肌肉因为他崩溃无措的表情而发酸,但又同时感到一种让人想要呕吐的痛快:“等到我们的离婚完全生效以后,我会如你所说,真的去乱搞。”
安人颂几乎被他气哭:“你他妈说什么?”
李少行想,他今天真的得去健身房了,升经理那段是他陪喝陪得最辛苦的一段日子,为了不把内脏喝坏,一周至少去锻炼五次,安人颂的音乐公司刚起步,也还是由安氏总部牵头,找了不少娱乐圈的业内大拿帮忙造势,李少行在当时的上级示意下,帮人颂挡了七八杯,还有一两个下流好色的不敢碰安人颂,过来对他捏手摸腿。
李少行没忍到厕所,在洗手池里就吐了,就几口饭,剩下的全是液体和胆汁,安人颂在这时是有几分不忍的,但又有点怕污秽,李少行开大水流把秽物冲干净,他才磨磨唧唧地走过来,红着脸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