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里没有回复,方以琮又追击道:“而且最近家里管我管得很严,我手上就剩有几百万,快一年没给我发过零用钱了。”
李千里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等等,我有事情要确认。”
方以琮:“什么事情?”
方以琮:“四百万,真的不能再多了!我身上总得留几十万备用吧!”
结果李千里那边再没有了回复。
方以琮赶紧向篮球队队长申请了休息,跑到外头树下,急匆匆地给李少行打电话,说明了全过程。
李少行突然想起来什么,有些急切道:“上次他给你看的那些偷拍照,你再发我一遍。”
方以琮赶忙给他发了,又担心地问:“你声音都在抖,到底怎么了?”
李少行却缄口不言:“这件事,我还不能告诉你。”
方以琮心情有些闷,闷闷不乐地继续帮他催李千里,结果没几分钟,李少行的电话又来了。
李少行:“你今天有空吗?”
方以琮:“没课,但是有三个小时的训练。”
李少行:“我想见你,现在过去的话,我们能见面吗?”
方以琮即刻蹦起来:“当,当然。”
李少行:“好,那二十分钟后,校门口见。”
方以琮的第一次和第n次都是跟李少行的,李少行这个名字和“我想见你”绑在一起,立刻让他顿生无数彩色遐想,太久没做,如果不是想着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雅,他几乎就要放任自己立刻勃起了。
他刚连续投篮一个小时,虽然馆内有空调,还是不可避免地出汗了,他来不及回去换身衣服,李少行就比预先说好的时间提前到了,方以琮一看那辆熟悉的车,回家先洗个澡的念头马上烟消云散。
李少行从车里替他推开副驾驶车门,方以琮兴冲冲窜上车,又不好意思表达得太开心,小心翼翼问道:“要去哪?”
谁知李少行直接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把脸凑得很近,方以琮能看见他脸上纤毫毕现的绒毛,omega的气息吹拂在耳畔,低声问:“后门那块最近是不是没什么人?”
方以琮心脏一跳,脸急速地红了起来,耳廓痒得他想伸手去挠,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还是点头道:“那边之前出过一次大车祸,学校就都不让走了。”
李少行轻笑:“那我们过去那边。”
方以琮连肩膀都热了起来,清晰可感的明显唇线就压在自己嘴角上,薄薄的嘴唇在上面轻轻压吮过就要离开,方以琮下意识地捞住李少行的脖子,年长的男人就顺势张开了嘴。
李少行的上颚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舔到他中间圆形的骨凸时,不出意外地能听见鼻息加重的声音,咽喉柔软颤动,轻柔地吞咽着方以琮的舌尖,年轻的他一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脑子幻想着李少行把他的舌头顺着食道一路吞到胃里的画面。
这样足足亲了七八分钟,李少行才轻轻推开他,然后皱着眉把从衣服下摆摸进去的手扯出来:“等一下,现在不行。”
方以琮还喘着气,脑子里面只想着一件事了,就要去摸他的大腿,李少行的手指指尖按在他下唇,方以琮伸舌头就要舔,结果李少行勾住他下牙,把他的脸往旁边转,探头探脑往里看的人被吓了一跳,方以琮脸红得要炸:“走走走,快走。”
李少行艰难地笑了笑,方以琮问:“到底是什么事……”
李少行:“嘘。”
方以琮感觉此刻的气氛像极了某种特工电影,赶忙噤声,等车开到某片四下无人的树荫里,他背后一空,方以琮吓一跳,才看见李少行把他的座椅放低了,小声道:“躺下,我给你口。”
方以琮:“不是,到底为什么……”
李少行:“你再问我去找别人了。”
“砰”一声,方以琮猛地躺倒了,后脑勺上甚至感到有一丝微痛,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
宽松的运动裤被拉低,方以琮突然想起来什么,大叫了一声:“啊!”
李少行被他吓一跳:“怎么了?”
方以琮脸上青了又红:“我,我前两周剪包皮了。”
李少行带着薄茧的手摸到内裤里,痒得方以琮想打滚,内裤底下被紧紧包裹着的阴囊褶皱被灵活的指尖捻摸过,李少行揉着他的睾丸,顺着中沟和阴茎系带挑勾着,把他彻底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弄了出来。
方以琮不断地在有些微糙的手里顶动,果不其然,阴茎湿润的头部袒露在空气里发凉,就听见李少行低沉好听的笑声:“都露出来了,挺可爱的。”
方以琮心脏砰砰地巨跳,他捂着脸:“是,是吗?”
李少行没有回答,他低头含住了方以琮的性器顶部。
柔软湿热,这是方以琮全部的感官体验,被薄而好看的嘴唇紧紧抿住已经让人头皮发麻,李少行还用温暖的口腔纳入了它,密集得让人灵魂出窍的舌苔压舔过脆弱的龟头顶端数次,紧密的口腔就顺势开始吮吸他的马眼,似乎要把方以琮的血肉都吮出来了,方以琮紧绷着大腿肌肉,大声呻吟。
他最喜欢的就是李少行的脸了,成熟,英俊,有年龄的韵味却没有半点死气,这张脸上浓长的眉毛因为艰难地吞咽下他日益变得粗壮颀长的下体,从而紧紧锁在一起,高耸的鼻梁上冒出来一层薄汗,鼻翼轻微翕动,线条明显的下颌被迫张到最大,修长的脖颈下,前端一部分已经嵌入了方以琮的阴茎,一想到每一次空气中清晰可闻的口水吞咽声,和被淌出的口水打得越来越湿的下体,方以琮的腰部挺动就没办法停止。
李少行非常艰难地深喉了他快二十分钟,一开始积极地一箍一缩地夹着方以琮性器的柔软喉部已经稍显麻木,舌头也有些木讷了,只是反复转动着在柱身的脉络上舔转,口水似乎都要淌干了,方以琮操弄他口腔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干响,方以琮一向很珍爱他的,但此刻一点也没有展现出来要射精的意思,有些暗自窃喜地感受着他为自己口交的样子。
下一秒,湿软灵活的舌尖突然探入他阴茎头微端与环褶的缝隙内,那里尚且残留着环切的新鲜疤痕,李少行的舌头就那样抵着那道敏感得连擦拭都会迅速勃起的新鲜伤疤,快速而准确地转了一圈,方以琮直接浑身绷直,呜地一下射了出来。
他的射精时长是打到alpha平均值的,李少行微微发出哼声地接住他射出的精液同时,还在用舌尖反复地搔动方以琮的马眼,淫邪得仿佛有条小蛇要从那儿钻进去一样。
浓稠的精液被李少行用舌头满满地接住后,皱着脸吞了下去,随即浑身都发烫,方以琮满脸大汗地坐起来,扑上去把李少行按在车窗上,伸手就去揉他的胸。
方以琮咬着李少行的领子扯开纽扣,把他日思夜想的两块肉都狠狠地抓揉,手摸进去拧他的胸外廓,直到李少行的乳头都挺起来了,开始小声而规律地喘息时,方以琮才着急得不行地低下头去含住一直冒着淡香的茶色乳头,近乎偏执地感受着小肉粒在嘴里,把舌头都弄得痒起来的感觉,以及被玩几下就浮肿绵软的色情乳晕反复摩擦嘴唇的触感。
他足足玩了快半小时李少行的胸部,把对方的胸部下围都揉得泛出红晕,被李少行推着额头挡开,说:“别舔了,没感觉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颗肿大发红的乳头。
他又去摸李少行的屁股,李少行直接解了皮带让他伸进去弄,厚实挺翘的臀肉紧紧地压着他的手掌,褶皱弹软的小口已经开始隐秘地滴水,咬住方以琮半个指关节,抽抖着吸他的手指。
李少行忍着久未性交的部分被手指抠挖的紧迫感,蹙眉问方以琮:“做吗?去后面。”
方以琮的中指已经整根插了进去,熟稔地找到胀凸的前列腺,柔和地画圈刺激,把李少行弄得腰往上面晃。
方以琮:“……不了,先做完你要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