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易清都是一个人捱过电闪雷鸣的夜晚,他早已习惯不对任何人向他施出援手这件事抱有期待,即便是唐睿,想必也不会再来多关心他一眼。
只从吵架过后,唐睿这几天都开始有意识地回避他,时常是早出晚归的状态,也没再跟他说过一句话,唐睿不主动,他自然更不主动,于是就形成如今冷战的局面。
易清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都是唐睿在维持,看起来唐睿像是舔狗,被动的一方,被他欺凌,实际上却掌握着主动权,如果唐睿有一天不舔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甚至因此有点埋怨唐睿,却也意识到这一切是他的咎由自取,他后知后觉才发现那天是七夕,唐睿那天应该是想早点下班回家跟他共度二人世界,可他又给了唐睿什么呢?一顿争吵与暴力。
对雷雨天的恐惧使他的心情也变得软弱,仿佛回到五岁时在灵堂里罚跪的幼小无助的自己,神志迷蒙之际,只觉得很委屈,唐睿打算不理他多久?要一辈子吗?他现在很冷、很害怕,能不能来关心他?
最近每个晚上他都梦到唐睿,钻进他的被子里贴着他,亲他的脸,低声哄着他说,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冲动打我的,是我强迫你跟我结婚,是我不对,能不能跟我说说话?他勉强原谅了唐睿这几天敢不理自己的行为,也打算回抱他,可怀中却空落落的,才知道是梦一场。
今晚也如此,他又梦到了唐睿,摸着他的头,不停唤他的名字,说他发烧了,脸好烫,让他醒醒。
这个梦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来得要真实,他甚至能感受到唐睿炙热的体温,还有胸部蹭着自己后背时柔软的触感,两个肥嘟嘟的乳头圆滚滚地磨着他的肌肤,让他想到有一次唐睿专门把胸怼到他的脸上,任他吮吸,乳头还是甜甜的。他好怀念,他好想操唐睿,他要把鸡巴怼到唐睿的胸上,用龟头流出的清液把唐睿的胸涂得亮晶晶的,让唐睿给自己乳交。
反正是在梦中,他要对唐睿为所欲为。他翻身要把脸埋进唐睿的胸乳里,可果然如平常一样,唐睿又起身要走,说要去给他拿湿毛巾和水,打算离开。好在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唐睿“蹭”的一声人就消失,他伸手去抓竟然抓到了,忍不住委屈地要求到:“别走好吗?陪陪我,我好难受,你好过分,现实中不理我,梦中也要走。”
“我不是要走,我是要给你拿水和毛巾,你头好烫,你发烧了知道吗?”唐睿看着紧攥着自己衣角不愿放开的手无奈地叹气,易清白皙的脸已经烧得红扑扑,柔软的发丝焉了吧唧的贴着额头,眼神迷蒙,连梦和现实都不太分得清楚,说话中还带有发烧的鼻音,看起来可怜极了,刚刚对他的指责也更像小孩无助的撒娇。
“那你带我一起去,我不要跟你分开。”易清开始任性,“我好难受。”
平常骄纵的易清在唐睿心中都有美化滤镜,更别说这样小狗崽子一样黏人的易清,唐睿完全无计可施,根本狠不下心,只能硬撑着接受易清一起去的提议,把人怀抱在身前,让易清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易清虽然看起来清瘦,可毕竟是一个186的成年男人,份量着实不轻,两人好艰难才挪到厨房。
唐睿不懂,明明易清软趴趴依偎在他身上,还发着烧,可怎么胯下的性器那么硬,鸡巴直挺挺地顶着他的批不停蹭动,想要进去,手也不安分地揉着他的胸乳和屁股。
“你都发烧了,等退烧再做那档子事好吗?”唐睿步履艰难地去够水杯给易清接饮用水,“先喝点水。”
“唔……但我鸡巴涨的好难受,都怪你勾引我。”易清毫无道理的指责道,明明是他一闻到唐睿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鸡巴就硬到起立,和往日那个扬言说不吃药就对唐睿硬不起来的Alpha大相径庭,此刻反到唐睿成了坏蛋。“你喂我喝。”他一边说一边不安分地拧着唐睿肥嘟嘟的乳头,大肆骚扰。“我想喝你的奶水。”
唐睿倒抽一口凉气,敏感地乳头被易清肆意玩弄,很快就高高挺起,隔着衣服激凸,“别闹了,我没有……奶水。”唐睿低声道,麦色的肌肤染上一层不显眼的薄红,易清怎么发烧后说骚话的本领都比之前高了几个level。
“你有,”易清贴着唐睿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唐睿敏感的耳垂上,软软说道,“你把乳头沾水杯里,然后将乳头放我嘴里,喂我喝。”怕唐睿不愿意,他还撒娇地蹭着唐睿的颈窝。
唐睿面色潮红,发烧后易清不止骚话水平提高了,会玩的花样也比以前多了……,他无奈只能将易清放在餐桌上坐着,然后羞耻地解开睡衣,把乳头浸到水杯中,温热的乳头甫一碰到冰冷的水顿时刺激的挺立,唐睿的雌穴也难耐地溢出淫液,空虚地一张一合。
单带不打团蒸理
他尽力维持住平静,将第二只乳头也浸入到水中,以免易清觉得喝不够,可乳头根本没有吸水性,他将乳头浸在水中一两分钟还是只有水珠贴着肥嘟嘟的乳头,根本产不了奶水。
唐睿无奈只能打算向易清求助,他实在产不了奶水,想让易清换种喝水的方法。甫一抬头就愣住,易清竟然一直目不转睛直勾勾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鸡巴也高高翘起,一柱擎天。
易清拍了拍硬挺的性器,用眼神示意唐睿坐上来。
唐睿只好依言靠过去,他的小穴刚一贴到易清勃发滚烫的鸡巴,就被易清一把攥住肩膀,摁着他的胸乳,啧啧有声啜弄着那两个肥嘟嘟沾着水珠的乳头,易清正在发烧,身体体温也比平常高,口腔里异常的炙热,舌头和牙齿来回碾磨嚼弄着乳头,一边吮吸不够马上就换另一边,唐睿几乎要被易清含得受不住,双腿都要塌在易清身上,可又怕把生病的易清坐坏,只能苦苦硬撑。
已经极为艰难的情况,却还要被易清打屁股,无理取闹的指责他奶水少,“怎么没水了,是不是被野男人喝了?”易清又生气地落下一巴掌,把那两瓣丰软的屁股打得臀浪翻飞。
“易清你……适可而止一点。”唐睿既不舍得凶生病的易清,又没有办法制止他,这种毫无威慑力的劝阻只会让易清更加胡作非为。
“把你的小批怼我脸上,我要喝批水,检查你到底有没有被野男人碰过。”易清用着湿漉漉的小狗眼神盯着唐睿说到,神情十分无辜,就像一个单纯的小孩,可说出的话却那么淫邪下流,还故意露出舌尖做出舔弄的动作,心满意足的知道唐睿一定会忍他胡作非为。
19坐脸
唐睿虽然依言照做,可心里仍是十分羞耻,特别是当他湿漉漉、淫液四溢的小逼贴着易清秀气精致的鼻梁,扯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时,羞耻感霎时达到顶峰,忍不住想要抬高屁股逃离,下一秒却被易清强硬地摁着腿,将骚逼牢牢怼到易清的脸上,不许他挣动,敏感的阴蒂好巧不巧撞在牙齿上,马上被易清恶劣地做弄啃咬,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疼痛。
易清用尖锐的虎牙碾磨着那圆圆的凸起,直把唐睿咬得浑身颤抖,发烧时比往日更炙热的舌头也不甘示弱,像蛇一样灵活地钻入唐睿的大阴唇,挑开娇嫩的小阴唇,舌苔上微微粗粝的触感直接触弄在唐睿娇嫩的肉壁上,模仿着性交一般抽插着,甚至淫猥的吸了起来,将阴精都吮入口中,心满意足地肆意喝“水”。
团子
“唔……太快了……别舔了……啊啊啊!易清……!”唐睿敏感下贱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粗暴的舔弄,惊得拽着易清柔软的黑发,短短两分钟就断断续续潮喷了两次,淫水不仅没在易清无节制地吞咽下变少,反到越舔越多,骚逼也越舔越湿,把易清白皙的下巴都沾染上暧昧的淫迹。
“你水好多,好骚,你这下贱的身体离了我谁还能满足你?”易清一边舐咬着唐睿那被锐利的虎牙拉扯得微微变形的可怜阴蒂,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温热的呼吸吹洒在大阴唇上,甚至微微吹进阴道,让omega又颤了颤,他连续质问道“为什么这几天都不理我?你不主动跟我说话,是不要我了吗?
“因为我对你动手吗?我要惩罚你,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要用小逼叫我起床。”
易清越说越委屈,想到这几天唐睿对自己的冷淡,忍不住用可怜的眼神抬眼盯着唐睿,视线一触碰到唐睿的脸才发觉那伤口处过了几天还没好完全,额头上仍带有一丝青紫,可想而知他当时下手有多重,之前他满脑子想着做爱都没认真观察伤处,这会看清楚蓦然停下口舌的动作,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察觉到易清神情专注盯着他额头的视线,知晓易清内心现在才感到歉意,可能刚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天对他施暴造成的伤口,唐睿身体一僵,心中叹息,易清这是迟钝还是少根筋?难道他真把易清宠成一个肆意妄为的小孩了吗?
唐睿伸手去触摸易清光洁滚烫的额头,强压下身体的情欲,神情严肃,“易清,我不懂你现在发烧,脑子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但你要明白一个事,那天你打我,我让你打,没有还手。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让着你,而不是打不过你。没有下次了,你要知道,即使你是Alpha,你也打不过我。”
其实那天之后他不理易清,一是希望易清能够认识到有的伤害造成就无法挽回,事后无论怎样后悔都没用;二是意识到易清可能在外面和别的omega私会后,他竟然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外表,担心易清原本就不喜欢自己这类型,再看到自己伤口青紫、神情疲惫地模样会更嫌弃他,现在想想,真是太卑微了。
唐睿严厉地说完,殊不知他这副睡袍半掩、乳头上还挂着晶亮的唾液和深深地齿痕,嫩红的小穴里口水、淫液混杂在一起,阴蒂被狠狠蹂躏呈现出肿大的形状,下贱却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易清本因愧疚下去的情欲又勃发而起。
易清心热如火地看着正颜厉色的omega说着“你打不过我,因为我爱你才让着你。”想到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甘愿沦为自己的胯下玩物,任自己予取予求,对自己百依百顺,被迫双腿大张,只能露出小逼骑在他的脸上,被他淫玩舔批,无助地一次又一次潮吹,不止脑袋烧得更热了,鸡巴都快要爆炸了,忍不住抓着唐睿温暖有力的大手让他去抚摸自己又涨大一圈、青筋暴起的性器,此时龟头已经吐出不少清液,阳具在omega掌间来回戳弄,把唐睿五个指尖都做弄的黏糊糊的。
20晕厥
唐睿一只手扶弄易清狰狞炙热的性器,另一只手还要勉力撑着桌面,十分辛苦;反观易清倒是快意得多,安稳躺在桌上,渴了就抬起下巴,用虎牙碾磨唐睿敏感的阴蒂,逼得身上人只能一次又一次喷出淫水,喝到骚甜的阴精;手痒了就拿指尖去掐弄唐睿丰满的胸乳,感受指尖陷在乳肉里的绵软触感,甚至一旦唐睿淫水流得少了,他就一巴掌打在那丰腴的臀肉上,把omega打得浑身颤抖,也能有效缓解手痒。
这一切快活地那么不真实,易清不禁以为自己还在梦中,迷迷糊糊间甚至有和唐睿一辈子这样过也不错的念头,完全忘记曾经的铁骨铮铮。
“……易清,你怎么那么久都没射,没问题吗?”唐睿担忧地望着手中仍旧肿胀的性器,从易清勃起到现在接近过了二十分钟,还没有疲软的迹象,憋那么久不会憋坏吗?更何况易清还在发烧。
“我用下面帮你射出来好吗?”他实在忧虑,易清本来就不聪明,再憋下去憋坏脑子怎么办?只怕会让易清本就不富裕的智商更加雪上加霜。唐睿抬高臀部,想要远离身下人的唇舌。
“下面是哪里?你先告诉我。”易清虽脑子迷蒙,但心知肚明唐睿这骚货要用嫩批榨他的精液,却仍装作神情无辜听不懂的样子,手指去拉扯唐睿被玩弄得凸起的阴蒂。
“……是我的骚逼。”
“骚逼想干嘛?多说点好听的,不然我就一直硬着。” 易清不满地嘟囔道。
“骚逼想吃你的精液……”唐睿咬牙切齿,本来是担心易清一直不泄身体憋出问题,可易清还一直胡闹,得寸进尺。
“什么叫你,叫我主人,或者叫我爸爸。”一想到比自己年长几岁、时常迁就自己的唐睿要叫他为爸爸,易清就兴奋到不能自己。
“…………”
良久的沉默过后,唐睿做好了让易清烧成笨蛋的心理准备,正欲起身离开,Alpha却突然委屈哼唧起来,“我的鸡巴涨得好痛,帮帮我,唐睿,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