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身要配合脱衣,赵锦宁撑着硬实胸膛按了回去,美目斜乜,“做什么?”
“你说呢?”李偃掐着纤腰往下身拖,坚硬纵进她腿心嚣张跋扈,仗势欺人,“欠我的账咱们得细细算算。”
几层衣也抵不住的滚热,比阳物还灼人的是他直勾勾的轻佻眼神儿。火星子似得溅进她心里,烫得她直哆嗦,娇躯一软,被他反守为攻,压到身下。
自出月子以来,他每晚都直撅撅地顶着她,情欲大动就是不碰。
起先,念着产后需要调养身子情有可原,可太医、女医都言她已恢复,身体良好。
昨晚,她只穿了层轻透纱衣,半隐半现地坐到他胯上,磨弄的那根深红棍子水光涔涔,自己焚身难持,牝户翕张直直吞进半个阳锋。他倒好,两手掌在她肋下,不仅不帮她吃,还户口夺肉,把她从身上拎下来,无情抽走不说,还拿毯子把她若隐若现地身子裹了个严实,仿佛生怕她半夜淫性大发再奸了他,用胳膊紧紧箍了她整一夜。
真不知他做什么,难不成想立贞节牌坊,要当和尚,要成仙?
那为何今晚要破戒?
她气得懒得问他。
想到这儿,满心的不快,素手一抬,抵澜生独家住肌肉紧实的胸膛,纵然春心乱漾,也不肯教他轻易得手,拒道:“我不要...”
李偃凤眼低睨,黑窈窈地瞅着她,不为所动。她推了他一把:“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依他的性子,该蛮横地掰开她的腿,拿凶器挤挤蹭蹭,撩拨的她溪水潺潺,求着他,不要也得要。
可今儿,他却说:“也罢,月珩好生休息。”
说着,直腰挺背,衣带拂过她腰侧,赤着大半个精健有力的胸膛,亦不遮掩,不衫不整地下了床。
赵锦宁瞧他朝屏风外走,以为是去沐浴。暗忖,这人还真是转性了?转身背对,寻思等他消了火气回来,再可劲磨一磨,教他欺负人!
少时,跫音去而复返。
这么快?
她心中纳闷,床帐子被撩开,颀长黑影映上紧贴墙面的纱幔,又渐次矮下,眼瞅像自己罩来。赵锦宁不知他是弄什么鬼儿,便作壁上观,闭眼装睡先晾一会儿。
谁知,他不知拿什么东西蒙住了她的眼睛。
李偃扳回娇躯,赵锦宁仰面躺着,睁眼朦胧一片,模糊见他手中拎着东西,一截小细绳坠着个龙眼大小的球儿,瞧不清是何物。
赵锦宁疑惑,“手里拿的什么?”
他有板有眼地说:“勉铃。”
赵锦宁没听过,只能从名上臆断,既带铃字姑且当作是首饰,“大晚上都要睡了,你还要给我戴?”
“你想白天也不是不行...”他含笑说,声气儿有几分不正经的风流,“今晚伺候公主试试,若是用着美,我们再改日再白天...”
李偃掀开长裙,提溜着勉铃碾上她滑溜溜的腿缝,这东西不是光面的,又像铁一般冰凉坚硬粗拉滚到大腿内激得她直哆嗦。
眼见得要滚到腿心,赵锦宁顿悟不是什么好东西!登时羞恼到顶,并紧双腿夹住气咻咻道:“什么腌臜东西,就往我身上使...”
她有个拧巴性子,自己浑身解数在他身上尽情舞弄,不觉得羞耻。可他一旦用非常例的手段来对付她,尤其是用这个不知从哪里淘摸来的淫物,她就倍感侮辱。即便清楚不是他本意,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第0188章 小淫妇光着屁股勾引男人(H)
瞧着是个胆壮的,实则是个纸老虎。
李偃早料她不许,这才拿软纱蒙住眼睛,果见水泼不进也不勉强。折腰将人拥住,拂开掩面的青丝,露出整张俏媚脸蛋,宝贝似得捧住,嗅着幽幽馨香,亲吻她的额头软声哄道:“别怕...”
一声心肝,一声乖乖,哄着吻着。
满面都是热吻,赵锦宁脸潮气喘,玉臂主动攀上男人清瘦修长脖颈迎上去,娇唇与薄唇胶合一处。
两人气息凌乱交织一起,暧昧又灼热迷障般将她团团环绕,晕乎乎地软下身子,欣然接纳探进来的舌尖儿。
他在檀口内肆意搅动,勾缠丁香,掠夺着她的呼吸与甜唾。手沿红蒙玉腮摩挲而下。
她在他身下、唇下、手下,像只被捋顺的狸奴,眯着杏眼,微微颤栗,喘息也愈发急促。
李偃一手掌住浑圆酥乳,听到她喉咙溢出发紧的吞咽声,五指拢住直握不过来乳肉重重揉弄。多日不曾正经爱抚,小妇人身子久旷,敏感的不像话,不过揉了两下,那黄豆大小的奶珠儿亭亭翘立成樱桃,喉间更是多出醉骨甜腻的娇吟声。
李偃喜爱听她喘叫,比酒助兴,跨下器物硬挺如铁棒,顶着纱裙钻进嫩滑腿缝,一松一紧地戳弄。顶得她酥软无比,腿心弥漫酸意,蜜液汩汩外淌,沾得股缝黏黏腻腻湿滑一片。
他留出她娇喘的空隙,吮向秀美颈子,舔弄着滑嫩细肌一路游走。一手托住饱满奶儿送到唇边,隔着层香云纱叼住透熟红樱,欺上健舌,舔抚不止。
“唔...”滚热舌尖濡润了纱料直贴小奶头,酥酥麻麻的痒细密传遍全身,赵锦宁仰颈,紧凑喘息,胸脯起起伏伏。
两乳胀得发疼,难受得她恨不得再大力些。他却不轻不重地舔,不紧不慢地吮,有意刁难。
不给,只有要。赵锦宁一把握住大手带着他放在另只备受冷落的乳上使劲一揉,朦朦望着男人半张俊脸,娇声婉转:“知行...胀得难受,想要你这样用力揉揉…”
他松口,揭开她眼前轻纱,目光沉沉地俯视她尽显春态的俏脸,“你得乖乖听我的话。”
心里那团火自昨晚烧起就没灭下去,经他一挑逗更助威势,把她理智燃得七七八八,顺着他的话就应,“好...”
“乖……”李偃扬唇浅笑,低头捧起两只挺俏的乳,狠狠嘬吃了半晌,吃得她骨头都酥了,浑身发麻,目色迷离地看着他拿起大引枕竖放床栏,抱她仰倚,又叉开了她并拢的腿。
那夹在腿缝的勉铃显出形,原来是只小金球,外表雕刻繁复精美的花纹,若单单摆在那里,还只当是个茶宠小摆件,谁能想竟是件不堪入目的淫物呢。
赵锦宁恐他用那东西耍弄自己,轻抬脚尖去掂他腿间凶相毕露的深红肉茎,“我要小知行...进来。”
李偃向前挺身,那活儿青筋横胀,没有主人清俊的相貌,是根红涨脸面凶狠狰狞的丑家伙,沉甸甸地昂着头,烫得她玉趾蜷缩,欲要后撤,又被他擒住踝骨。
阳物抵上足背,横行直走,顶端沁出来的晶亮水泽全蹭上白皙肌肤。赵锦宁面色酡红,杏眼半斜,对上他欲色沉沉的眸,心尖颤颤,抬着玉足磨蹭他,“饿...想要知行...入...”
她就是个妖精,掀掀睫说句话就勾搭它抖跳不止。李偃咬牙死控,滚喉按捺,骄横地同她谈条件:“你得听我的。”
“那你不许拿它来弄我...”赵锦宁红唇微努,指向孤零零撇在一边的勉铃,“否则我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