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诧异,性事越多,越不经碰。他一摸她,身下不由自主地生潮流水儿。转念一想,他总是那么性急,一沾她的身子,就像饿了几天几夜的狼,一阵乱啃乱咬,恨不得活吞了她,丝毫不顾她的死活,要不调剂,早该死在他胯下了。
心中自嘲,不过是应时之技罢了。嘴上含糊嗯了一声,又故作娇羞地改口:“没...有...”
她知道对于他这种万花丛中过的男人来说,光是躺下,大剌剌地分开腿是不够的,得娇得羞,既得矜持又得放荡。好比放风筝,顺风上,要扯,要圆,把控得当。待他征服后再屈从。
“没有?”他往后撤身,手探入她腿心摸了一把,举着亮泽泽的指到她眼前,“湿成这样...难道尿了?”
她没搭腔,一把握住他的手,亲了上去,猫儿般舔弄起他修长的指。
她听到他重重地吞咽了下喉咙,紧接着一把把她翻过来,微扬的唇角彰显着他的愉悦,狭长凤眼风流地睨着她的脸,狎侮一句:“小淫妇,忒欠收拾。”
兴致高时,他总会蹦出几句这样的污言秽语,每回听到耳内,都经不住想,他说的时候是不是把她看作娼妓粉头之流了?
她直勾勾盯向他的眼,妄图从中找到些不一样的答案。
这双细而不小,极丰韵的眼内,眸光灼热跳动,烧得正中瞳仁黑亮,清晰的映着她小小的身影。
她半仰半靠着叠放的被子,赤色中衣与主腰衣不蔽体,一只雪白的乳房,跃在外头,另一只半掩在衣襟内,身下光溜溜的,两腿被他捏着撑开,阴部大剌剌地向他敞开着。
无声印上淫妇二字。
的确是淫,试问有哪个妻子一天到晚的勾着男人的裤腰带?
可不勾,又该拿什么掎住他?
看着他俊朗且冷峻的面孔,知道别无选择。她不觉得耻,只是有一丁点儿像被蚂蚁咬了一口的难过。
然而,连这点难过也极快烟消云散,她被猛然贯入体内的阳物肏得眼前发白。
李偃两膝撑在榻上,把她两条腿捞在臂弯,手掐着她的腰,用力一顶,尽根没入,他惬意地眯眼舒了口气,低下头望她,轻轻喘息:“说要看着我肏你...自己倒发起呆...在想什么?”
“你男人在这呢!”他一边说,一边耸腰,惩罚般发力讨伐。她还未适应它的粗壮硬长,便被顶撞得娇躯乱颤。穴嫩生窄,禁不住粗暴行径,不过重肏了十多下,她后脊发麻,酸胀的眼内直冒泪花,软声哼唧着求饶:“啊...知行...轻一些...”
男人稍稍放慢动作,抬头望了她一眼,满眼狠戾没处发泄,一手抚上圆润饱满的乳,使劲抓了一把,听她哎呦喊疼,给颗甜枣,俯身亲吻满是红色指痕的奶儿。
上头轻了,下头必然是重的,他撤身一抽,只留圆鼓龟头磨蹭着穴口,再猛地挺腹重重抵进,硬挺茎身破蘭笙η檬开层层媚肉,直碾娇嫩肉芽,大开大阖地抽送。
花穴惯熟了他的深纵,一张一合朝外吐蜜,抽动地愈发顺滑,她渐次尝到了快意,暂时卸下几分心房,由他侵进软处,为所欲为。
她眼神迷离,看什么都不太清楚,仿佛所有知觉都汇集在身下,肉茎快进快出,狠狠撞着她的麻痒,耳内全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火热又麻痒,花蒂饱胀熟得要爆开,暗自渴盼极致欢愉地痉挛,忍不住地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抬起腰腹去迎合他的动作,“嗯...啊...”
李偃额前热汗滴成小水珠落在她玉白的胸脯上。他低沉着嗓音,嘱咐道:“这会子...都还没睡...小点声浪叫。”
是了,薄薄一层帐篷,根本不能隔音。
仔细听,都能听到外面巡逻士兵的脚步声。
她咬住下唇,死死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却越来越用力,将竹榻作弄地吱吱呀呀响得刺耳。
虽然无人敢靠近大帐偷窥,可她还是感觉像是被人看光了。
早无羞耻可言,只是觉得他太可恨,不教她喊,自己却任性恣情。她不服,松开齿关,哼哼唧唧地喘,叫比以往还要媚,还要动听。
“骚货!”他挺身一顶,低头封住她的唇,带着要肏死她的劲,耸腰肆力抽送。
舌头教他咬得生疼,小穴也干得不停抽搐,一阵阵地泄身。
这股劲儿,果真是惹恼了他。
再这么下去,明日真下不去床了。
她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反抗不了,呜咽着求饶也不顶用,只能眨巴眨巴眼哭。
第0174章 知行入得我好深(H)
李偃吐出她的舌尖儿,胡乱抹去她满脸的热泪热汗,凤眸凝瞩不转,直勾勾地瞅着她,身下性器仍直来直去,不知疲倦肏弄着。
这般不喜不笑,高高在上俯视她,是在等她认错,做小伏低。
州官放火,百姓点灯,何罪之有呀?
见她不则声,他两手探到她臀下捧着使劲往上一托,迫使她迎接益发深纵的硬物。猛地一插,几乎要入进花心里头,顶得她浑身酥麻打战,不住抽气,颤声颤语:“别...啊…不要…太深...我受不住…”
他举腰展力,只管狠狠地撞,圆硬菇头硬生生钻入娇嫩细窄小口,头一遭儿被入侵,就好似蜜蜂叮咬了一般,先疼后痒,麻酥酥的坠胀,身子不受控地抽缩,绞着异物止不住地发抖,娇唤出声:“我不敢了...夫君...知行…我知错了…求你出去一些...”
李偃喘息急促,眼中狂荡要烧出来,不仅不退,反而死死掐着她的臀肉,将自己塞得更深。他不管不顾地挺腰捣弄,仿佛要用肉棍把她钉死在床上。她哪里生受的住,腰腹酸胀无比,禁不住紧绷四肢抵御他的粗暴,含泪挣扎,呜咽着喊:“好疼...轻一些…”
他俯下身激切地吻她脸颊,唇瓣,低哼轻喘:“锦儿...乖一点...让你男人多畅快畅快...”
她泪眼婆娑,恍惚听见,心尖狠狠一颤。他鲜少说这样的软话哄她,每次在床上说,都是极欢愉极动情之时。
他快要泄了……
不过再供他蹂躏片时。
“知行入得我好深…撑得里面好麻好热…难受…”她试着放软身段去迎合,两腿缠上劲腰,胳膊嫩松松挽住他的颈,在他耳边娇喘细细,淫声淫语:“嗯…啊…夫君疼疼我…轻一些顶,弄坏了…明儿可怎么再要…啊…锦儿想尿…唔…锦儿要丢给知行了…”
“骚货……”他哑声咒骂一句,低头埋进她颈间吮净香汗,咬着皙白皮肉,大张挞伐,“生的这样紧,天天肏都肏不坏。”
她不过想引诱他快一点射出来,好歇着,岂料惹火烧身,刺激的他更为癫狂,那肉仞似乎要穿破她的肉身,钉进她的魂魄。
久了也感觉不到疼,下身麻酥酥一片,隐隐生出一种无法控制的渴望。强烈地绽开成网,牢牢将他裹夹,索要。
他狠狠几记重击,将她凿出个窟窿,泉眼般一浪一浪往外冒,汹涌到顶爽利,不可言,不可控的快乐将她高高抛起,满脑子全是白光,虚无缥缈,不知身在何处。除了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畏惧不安,牢牢地死死地攀附着他,低低哭泣:“别离开...我怕...”
恍惚间,听得一句:“不走…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