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紧张地咽了几次口水,抱着我的手越收越紧,踌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Joy,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30天,我……”

“做吗?”我打断他道。

“什么?”

“做爱吗?操我吗?”我轻轻将他推离了我一点,好让我从演讲台上跳了下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用嘴撕开包装,“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在我们在一起的第30天里,我们不好好做一次吗?”

我早就猜到了阿斐亚今天约我的目的,他一直希望我们炮友关系转正。可我还没做好对这段关系负责的准备,或者说我就没想过要负责。

只要不是情侣关系,我就可以在碰到下一个感兴趣的人时,随时抽身离开。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在我心中阿斐亚更像是我刚出新手村遇到的第一个小boss,他好驾驭,易摆布,很适合作为我第一段两性关系的磨刀石。

我承认我三观不正,渣得理直气壮,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在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前,就会和阿斐亚彻底分手,不会让阿斐亚带绿帽子。

“Joy,我……哈~”

阿斐亚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半跪在他身前,拉开了他工装裤的拉链,用舌头隔着内裤的布料,一点点勾勒着他阳具的轮廓。

我眼神带媚,抬眸望向他,“Joy可以吃阿斐亚的大鸡巴吗?”

话音刚落,原本安静蜷缩在布料下的性器就膨胀了一些。

因为阿斐亚要为了篮球赛保持身体状态的关系,我们也快一个多星期没做了。他现在本身就是一点就燃的状态,再加上我在性事上任性,从来没给他口交过,听我这么一撩拨,我估计他脑子里现在就剩下了做爱两个字。

果不其然,他立马将刚刚抬头的阳具掏了出来。

我扶住柱身,用舌尖舔了舔肿胀的龟头,还好气味不难闻,是沐浴露夹带着点麝香的味道。

我张嘴勉强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嘴角扯得生疼,我想动动舌头,却被他的龟头压得死死的,只能在他龟头底部浅浅的摩擦。

阿斐亚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却还是没忍住,按着我的后脑勺往里面顶了两下,顶进了我的喉咙。

我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直在眼里打转。

阿斐亚赶紧退了出来,“宝贝别勉强。”

我那点奇怪的胜负欲上来了,拍开了他想要来扶我的手,重新抓住他的鸡巴。

这次我没有冒冒失失地含进去,而是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一点点舔舐着。从他的冠状沟,一直舔弄到他的龟头,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舌尖时不时去掏弄他的马眼。

『202310s07 02晟04ソ04』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撸动。

没过多久阿斐亚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宝贝,你太棒了。”

他再次伸手想要拉我起来,这次我顺从的站了起来。

我感觉到他快射了,我可不想被射在嘴里。

阿斐亚把我拉到讲台边,“趴上去。”

我俯身向下,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脚尖刚刚触到地面,整个臀部对着阿斐亚。

他掀开我的裙子发出了一声惊叹。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丁字裤。

开档的。

我穿上的时候自己照过镜子,我整个馒头似的阴户就刚好卡在两根白色的蕾丝袋子中间,看起来纯洁又淫荡。

阿斐亚整只手覆盖在我的阴户上,中指伸进我的小穴扣弄着,拇指在我的花蒂上画着圈。我被这上下同时夹攻弄得几乎都站不稳,淫水顺着臀缝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阿斐亚干脆把我抱起,让我跪在讲桌上。

我下巴贴着讲桌,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将臀肉掰开,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阿斐亚骂了一句脏话,直接开始用嘴舔弄我的阴部,用舌头模仿着性交地频率在我小穴里抽插。

眼见我就要高潮了,突然一些动静让我们双双停下了动作。

“门怎么没关?”

阿斐亚反应迅速,立马抱起我闪到了舞台幕布后面。

紧接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推测出过两天这里要办活动,他们提前来看场地该如何布置。

他们在观众席讨论地火热,根本没注意到舞台的幕布后面,还藏着两个人。

我和阿斐亚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他拎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将鸡巴插进了我的逼里。

被打断高潮后,空虚的阴道几乎是欢呼雀跃地一点一点吞吐着迎来了它熟悉的肉棒。

我一只脚虚掂着,全身的重量都在阿斐亚的双手和他鸡巴上。

“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只想吻我吗?”我小声和阿斐亚耳语。“没想过操我吗?”

“想,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阿斐亚进出着,似乎用力地快把卵袋都塞进了我的逼里。

如果坐在观众席里的人留点心,就会发现这间演讲厅里有许多不合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