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空旷的仙宫内回荡着淫靡之音和羞于人闻的交媾之声,鸿卿白皙的身体被他翻着花样玩弄,双手捆缚的红段子另一端绕过房梁,隧游抓着另一端将人提起,让他站在床榻上,将鸿卿一条腿高高架在自己肩膀上,留着另一条腿勉强站着维持平衡。而他双手掐着那痕迹遍布的细腰全力在他身体里抽插,每次都抽出大部分只留下头部的龙首,在狠戾快速的一插到底,如此反复。
“唔啊啊……嗯……啊啊啊啊……”
兴致高昂时,他索性用手里的红缎在鸿卿身上四处缠绕,把人大字型分开吊在半空,让他身体大敞,如荡秋千一样被自己退出迎回,每次的终点都落到自己性器上。隧游恨不得将他的穴口冲坏,直接插到他身体最深处,狠狠惩罚这个和野男人逃走私会的人。
“唔痛……呃嗯……嗯啊啊啊……”
“还敢不敢逃离本座身边,嗯?让你和那杂碎交欢,污了本座精心喂养的雌穴!”
隧游每一下都操弄的毫不留情,鸿卿越是神情痛苦他越是性欲高涨。身下的人被干晕两次后,隧游终于几个大力挺身射在他身体里,刚刚苏醒的鸿卿身体颤抖着迎接一股股滚烫。
这时,他体内的游鱼猛地一动从雌穴里滑落出来,掉在床榻上。隧游看着身体鼓胀打着饱嗝的游鱼,嫌弃的一脚踢开,游鱼飞落在地从口中摔出几滩白色浊液,扑腾几下彻底不动了。
他手指插入雌穴搅弄片刻,满意的自言自语道:
“没有残留,看来是弄干净了。”
说完,他抽出鸿卿后穴里依旧坚挺的性器,在他的雌穴口摩擦几下,噗滋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呃……”来'641/追更/
鸿卿的雌穴更加紧致,骤然被冲入撑开,快感和痛感瞬间交织在一起,让他难受的扭动身体。被吊在半空的身子还捏在隧游手中,怎么肯轻易让他挣扎。
隧游满意的沉声长叹,十分喜欢被雌穴紧紧裹住的感觉,这就是自己调养出来的孕育之处,竟是如此美妙和温暖。无师自通般,他本能的开始冲撞雌穴内的孕囊口,每一下都带着浓重的情欲和对鸿卿“不忠”的惩罚。
“啊……啊……啊嗯……唔啊……啊……”
鸿卿的声音随着身子一颤一颤,被隧游有规律的顶操着。随着孕囊的小嘴儿被不停冲撞,鸿卿身体中的酸胀之感越来越重,那弱小的洞口可以含住被浇灌进入的爱液,却无法阻挡野蛮霸道的入侵。它之前被游鱼裹住不停的吸吮,早就把持不住交出自己的“存粮”,正虚弱的渐渐收拢,现在又被粗硬的阳物不停欺负,可怜兮兮的再次张开柔嫩的洞口。
隧游的龙首加大冲撞力度,最后几下几乎是强行入侵般进孕囊中,被孕囊口“死死咬住”。他低沉吼叫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浊液,如正在高潮的野兽般凶狠。
“唔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嗯啊啊啊啊……”
鸿卿的小腹渐渐隆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全身剧烈颤抖,承受着隧游的“恩赐”。他的身体胀满难受,等隧游拔出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后本想收缩挤压排出令人灼烧的爱液,可孕囊的小嘴儿瞬间闭合,死死守住失而复得的宝贝,鸿卿别无他法只能腰痛酸疼的忍受这胀满的感觉。
尽管隧游发泄过两次,可他怎么能轻易满足?将人从束缚中解下,他又按着鸿卿求欢到天亮才堪堪结束,这一夜几乎无眠。
三人齐聚,为孕育后嗣吸奶欢爱共浴爱河
圣仙的仙宫虽然广阔但从不允许外人进入,这恢弘的建筑内也只有隧游和鸿卿两个活物。等路仓一一路打上来时,距离鸿卿被带走已经过了半月。见他如杀神临世,圣仙的信徒们个个心怀畏惧,眼看着这位新晋魔王冲进仙宫无人敢阻拦。清冷的仙宫终于迎来第三个活物……
路仓一怒火中烧的站在门口,宽敞的大殿内鸿卿白皙的身体在摇曳烛火的照射下充满诱惑。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双腿分开跨坐,身下是一匹栩栩如生的木马。木马有规律的前后摇晃,咕滋咕滋的声音从他的阴部传来,路仓一认出那木马摇椅是世俗青楼小倌里常用的情趣之物,木马的背部有一个假阳具,人坐在上面让假阳具插入身体,木马晃动起来后,阳具便在身体内搅弄不停。他的胸口还挂着两只游鱼,分别吸吮着两个乳头,从透明的鱼嘴中能看见鸿卿的一对乳头被吸得红肿发胀,游鱼随着他身体的摆动来回晃荡,乳头周围的皮肤也被拽起来,仿若豆蔻少女初次发育的小小胸脯。他的一头青丝散落在马背上,春风拂柳般晃动着,在他白皙的大腿上来回瘙痒,看的路仓一的下体几乎要撑伞。
鸿卿绝望的流着眼泪,他不知道为何隧游与路仓一都会对自己有如此执念,这如痴如狂的眷恋极尽疯魔,让人难以承受。
“本座的妙人儿好看吗?”隧游从鸿卿身后闪出,用手指绕起一缕青丝把玩着问。
“把他还给我!”路仓一杀气四溢,威胁道。
“还给你?他从万年前就是本座的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本座的所有物!”隧游气势不输他。
“他不是你的东西。”
“哼,现在说的正义凛然,你强迫他欢爱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正人君子!”隧游讽刺的笑道。
“要不是你把他……我也不会在危急时刻出此下策。”
隧游冷笑一声翻身坐上木马,他一手揽住鸿卿的腰一手在自己裤裆上摆弄几下翻出性器。
“呜……啊……”
路仓一眼看着隧游将性器插入鸿卿的身体,两个人随着木马的晃动摆动起来。
“啊啊啊嗯……呜不要……啊……不呃……”鸿卿低声呜咽着。
“本座当着你的面干他,你能怎样?冲的破本座的禁制吗?”隧游加大冲刺力度,“你留在他孕囊里的脏东西已经被本座清理干净了,他的肚子只能为本座孕育后代!”
路仓一发疯的攻击着看不见的禁制,要将这阻拦打碎,听见隧游的话,他反而冷笑道:
“在海岛上我们日夜交合从不停歇,就算你把他体内清理干净,但种子已经种下你又能怎么办?”
隧游的眼神忽然变得暴戾,他草草结束性事收拢衣服来到禁制边缘。
“他不会怀你的孩子!”
无声的默契下,两人同时出手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禁制瞬间消失,红与黑的影子缠斗在一起。威压的气浪将木马掀翻,鸿卿因祸得福,他踉跄的用红绸裹紧身体,虚弱的挪到角落靠在墙壁上喘息。
世人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场面,东边的天空旋转着黑色的漩涡云层,阵阵雷声从云层里传出,闪电像刀雨一样劈啪砸落到大地,方圆百里内狼哭鬼嚎生灵涂炭。这场天灾异变持续了五六日才渐渐平息,没人敢靠近圣仙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边逃生出来的人口中得知圣仙山再逐渐崩坏。
此时的圣仙山上阳光明媚,被夷为平地的山顶正处于漩涡云层笼罩的中心,隧游和路仓一平分秋色无法彻底战胜对方,他们衣衫褴褛狼狈极了,可眼中依旧恶狠狠的看着对方,不死不休。可尽管对对方厌恶至极,但他们不得不暂时收手,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两人围在鸿卿身边,看着他倚靠在断墙边的身体不停呕吐,虚弱的呼吸着。路仓一捏着他的手腕,眼神复杂。
“是不是有了?”隧游开门见山的问。
“是。”路仓一回答他。
隧游要将人抱起,被路仓一阻拦。
“不和你打了,鸿卿怀了本座的骨血必须要好好调养,我狰族幼胎落地之前对母体耗损巨大,必须精心呵护才行。”
“他怀的未必是你的后嗣,”路仓一也想将人抢过,“我与他交欢数日,算算差不多该是我的孩子,魔胎贪婪无度,对母体一样十分损耗,我来照顾他。”
两人僵持不下又怕伤了鸿卿,谁也不敢更强硬一步,可又不愿放弃。鸿卿难受的说不出话,僵持之间又是一阵干呕。
“你……你们放开我。”鸿卿强忍着不适开口道。
“你身体虚弱走不了路,要去哪里我带你去。”路仓一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