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摆出了自己撒尿的姿势跪在他专用的便池前捧着鸡巴,打红的屁股高高翘着,后穴的媚肉红肿外翻,正对着林舒柏。
低矮的白瓷便池里有个简易的排水口,但不知怎么的还有个喷水器,青淮要正对着喷水器尿。
“开始。”一声令下,青淮就开始拔那根塞住自己马眼的尿道棒,他不知道自己具体可以尿多久,但应该是从现在开始计时的,那就是说,拔得越慢,自己可以尿的时间越短。
因为动作太粗暴,略粗的尿道棒将他柔嫩脆弱的尿道划破,剧烈的痛感让他眼前一黑,但排尿的冲动还是远胜于身体的疼痛,他咬牙把尿道棒彻底拔了出来。
混着血的尿液由马眼喷出。
“啊啊啊……好爽……哈啊……尿尿好爽……”无法抑制的眼泪溢出眼眶,他腿脚酸软,一手撑着地才不至于软倒的地上。
排尿的快感让他两腿间的性器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肉穴也流了水。
看到少年吐着蜜液的小穴,林舒柏皱了皱眉。真是的,这个人怎么尿个尿都能高潮,真是骚浪劲十足。
抽出皮带,在青淮高翘着的双臀上狠狠来了一下,又将便器的喷水口打开了。
尿得正开心,就猝不及防挨了一记皮带,尿口一酸,尿流被抽断。与此同时,喷水器还射出了一股强劲的水流,直射向他正喷着尿的马眼。
“啊”畅快的排尿被强行打断,压强极大的水流打向他的尿口,没来得及喷出的尿液被逼着回流,再一次进入他的尿口。
一时间,他试着又尿了几次,最后还是出的少进的多。压强极大的水流打得他鸡巴很疼,本就被尿道棒刮破的尿道受到了二次伤害,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水流冲进他的尿道,才腾出的位置再一次被挤占,甚至比之前更憋涨了,他扭着身子想要躲开那道不断喷射的水流,却被压在肩头的一双手死死按住了。
“给我好好受着了。”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强大的威慑力将他吓得一动不敢动。
尿道棒终于抽出来了,他随时都能尿,这是他期待已久的事,但此刻却觉得如地狱般可怕,别说尿了,能抵住不让更多的水流进去已经是奢求了。
不理会他的哭叫哀求,这场酷刑还是持续了很久。最后他的鸡巴已经酸麻得不像样了,几乎失去知觉
瘫软在地上哭喘着,酸痛得不像样的鸡巴也早已疲软,破水管里漏出淡黄的尿水,在瓷砖的缝隙中四处蔓延。
没能漏出多少,他的鸡巴就被一只脚无情地踩住了。
“记住了,叫你受着就乖乖受着,别肖想些多余的。”林舒柏冷着声说,矮下身去按了按青淮的小腹,虽说依旧鼓胀,可好歹比之前软了些许,按下去也有余地了。
好歹不至于造成生命危险了。
青淮看着那支尿道棒,动作迟疑。光是用手触碰,尿道就疼得不行,根本无法想象怎么再将这根狰狞的大东西塞进去。
“不想塞就自己忍住……记住,你要憋到今晚。”
不行,一会儿还得去学校。
一狠心,将尿道塞捅了进去,比刚才拔出时还要痛上几倍。
踹了踹少年因痛苦蜷曲在地的身躯,“快收拾吧,要去上学了。”
……
坐在教室里,今天的青淮更加没有心思听课了。为了掩盖自己异常凸起的小腹,他将束腹带收到最紧,可还是有个坚硬的小弧度藏在宽大的校服下。
他几乎一直是趴着的,全身微微打着颤,细汗将校服浸湿,湿透的校服贴在身上一吹风就是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题你来做吧。”
“青淮?”
老师叫了好几遍,他才听到自己的名字,呆愣了几秒后“哦”了一声,缓慢起身,他面颊发红,嘴唇却苍白无比。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同学带你去医务室?”
“没,没有,我没事......”他起身后打了个尿颤,忙用右手揉了揉胀痛不已的尿道,中途还不忘偷看一眼主人的表情,发现林舒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不被允许的动作才夹着腿朝黑板走去。
他已经尽力让走路姿势显得不那么别扭了,可还是跟正常人不同,两条大腿夹得死紧,被胶水黏住似的不敢迈步。
走到半路,一只脚从身旁的课桌下伸出,将顾不上看路的青淮绊了一下,身体向前扑去,小腹狠狠撞在桌角上。
“唔”束腹带下的水包被压平,他疼得连喊叫声都发不出,小腿的尿筋一抽搐,他整个人坐在了地上。
但凡没有那根尿道塞,青淮毫不怀疑自己会当着全班的面喷出尿来,那样很丢人,不过现在也没好上多少他以一种很没脸面的姿势跌倒在地,眼神空洞面色潮红,不顾那些人的奇怪目光扭动着身躯抵抗猛烈来袭的尿意。
被那个人绊倒这种事在他看来并不稀奇,能进这所学校只有两类人,一种是跟主人一样的大家族子弟,还有一种就是他们的私奴。那些人一眼就能看出青淮的身份不受宠的私奴,身份低微,随便欺负也不会有人给他撑腰。甚至是老师,大多数时候也是坐视不理的,敢插手这种事的老师早就被裁员了。
咬牙忍过痛处的青淮扒着别人的课桌起身,拿了粉笔在黑板上写题。
这一段小插曲林舒柏根本没看见他在课桌里玩手机,就算是看见他也不会为青淮出头,甚至还会因此责怪他蠢笨。
憋尿长跑,拳头砸腹,被班里同学欺负到尿裤子
“我……我不行的。”下一节是体育课,可是青淮早就到了呼吸都会难受的地步,说什么也不可能去跑步啊。
他摇着头拒绝,想求主人让他请假。
“再多废话一句就让你回去。”
青淮立即就闭嘴了,与其身体上多受些痛苦,他还是更不愿回主宅,作为罪奴的身份,不受尽万般刑罚连死的权力都没有。他之前有次回主家就见过一个做了错事被遣回的家奴,听说被家主拨给合作对象当泄欲工具了,青淮见到他时,人被装在一个小得根本装不下人的箱子里,身体被折叠成怪异的形态,已经失去意识了,废品似的一小团血肉,几乎看不出人样。
每跑一步都伴随着极其强烈的痛苦,他觉得尿泡要破了,那一次次的震动让他膀胱疼得裂开一样,还有过紧的束腹带,让他憋闷无比。一千米的长跑,他吊在队伍的尾巴上,开始还能勉强跑着,后来连快走都算不上了,太阳很晒,尖锐的憋胀感让他喘不上气,每跑上几步就要弯下腰两手撑着膝盖缓一会儿。
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晕倒在操场上。不久前下过雨的草地还没有全干,现在又被日头曝晒,氤氲出湿热的水汽。
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
医生说他低血糖,这点他早就知道。但这次导致他昏迷的原因绝对不是低血糖。
腹中的尿意愈发难耐了,从前一阶段的麻木转化为尖锐刺痛,应该是剧烈运动让他膀胱壁受伤了。可是现在才下午一点半,离他释放的时间至少还有八九个小时。Q】Q%群﹂2¥3069﹏2〃396ˇ追﹝更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