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和当初在巴黎的位置可不一样,虽然也是15层,但酒店门口就是广场,人来人往热闹得很,只要有人抬头就一定能看见。还好不是要在这里直接做,于柠看了看楼下,让向晗背靠在栏杆上,按着她的肩膀,嘱咐道:“别动,要是被人看见拍了照片可就麻烦了,小心上热搜。”

向晗也扭头看楼下,人是真的多,不过越是这样的环境就越显得刺激,她解开裤子,掏出硬挺挺的性器,捏着肉根冲于柠晃了晃,笑道:“背对着他们,看不见的。”

于柠嗔她一眼,握住那红通通的一根,烫手的温度和粗硕的大小让她心尖一热,低声道:“好像比平时还硬…”

低喘一声,向晗抱着她,凑到她耳边:“现在一点多了,争取两点出门哦。”

于柠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头趴在她的肩上,下面那只手却握着性器撸动起来,光滑的冠头上有滑腻腻的前液,手指一抹便在肉棒上涂抹开来,为手中的动作充当润滑剂。就算有人偶然抬头,看到的也不过是两个亲昵地抱在一起的女人,绝想不到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正进行着如此色情的画面。

“嗯……呼……嗯啊……”

向晗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忍不住探手按上于柠胸前的软肉,跟着情动的节奏揉弄着,唇舌沿着耳朵脖颈缠绵湿吻,撩拨得于柠腿发软。

于柠一直看着楼下,午饭后的时间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根本发不出有没有人发现这一角落,不安全感还是让她保持理智,拧了一把向晗腰间的肉,对方轻呼一声,她贴着向晗耳边,低声道:“别乱来!快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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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晗哭丧着脸,委屈地哼唧起来:“你这样我怎么射嘛……”

“再给你十分钟,还不射就硬着。”于柠放话威胁道。

“好了好了,我错了。”向晗赶紧服软,“好好揉揉它嘛…求求你……”

还是说软话管用,于柠轻哼一声没说什么,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粗长的一根肉棒笔直地竖在两人之间,留的空隙不大,刚好够手臂上下运动,如此抚慰了一阵,向晗还是迟迟不射,于柠手都有点软了,不耐烦道:“怎么还不射?”

“它觉得还不够嘛……”向晗软声道,“不然你亲亲它……”

于柠忽然抬头,直视着她,身体还是尽量挡着两人身下,恨恨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哈?”那个姿势不被发现才怪,是个人都能猜到他们在干什么。

“嗯…那、那我们进去一点,好不好?”向晗厚着脸皮凑上前,亲了亲她,“别生气嘛。”

于柠瞪她一眼,转身往屋内走,手上抓住性器往前一拽,向晗痛呼一声,赶紧握住她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进房间。

眼角带着泪花,向晗看着被于柠抓在手里的肉根,控诉着:“好痛哦……”

看到她红了眼角,于柠感觉自己可能真的下手重了,她蹲下身子观察着手里的东西,放软语气安慰:“好啦,对不起。”

性器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硬度不减,前端依然裹满晶亮的粘液,她揉了揉,肉物精神地跳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向晗是装的,对方贼兮兮地笑,于柠无奈,“只给你五分钟,赶紧射。”

红润的唇含住圆润的冠头,然后慢慢将肉根含进去,吞进三分之一,于柠缓了缓,开始用舌尖绕着肉冠画圈。

“哈……嗯……”向晗舒服地仰头喘息,放在于柠头上的手鼓励似地摩挲两下,于柠会意,含着性器慢慢吞吐起来。

考虑到于柠的生气临界点,向晗没有故意坚持,本来刚才在外面就快射了,此时享受了一会柔软湿润的唇舌,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倒是毫不客气地射在了于柠嘴里。

除了情到浓时,于柠没有吞下精液的习惯,而向晗射得又多,她只好吐出性器来,让剩下的白浊射在了地毯上。

于柠站起身就去厕所漱口了,向晗站在原地回味着快感,手上抚弄性器直到最后一滴射完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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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要跟我爸坦白

从游乐园回来的向晗满血复活,心情愉悦地回到学校,向氏对于氏的收购也很顺利,虽然于海背地里弄了些陷阱,但向氏的团队也不是吃素的,早有预备,不仅将于氏调查得清清楚楚,还借此将并购价格再次压低。

多年的大仇得报,于柠感觉前所未有地轻松。

但生活就是充满了无常,于母的病情终究是再次恶化了,医院又一次下了病危通知书。于柠心里清楚,这次情况恐怕不容乐观,尽管于母病重以来,她在心里做过无数次心理准备,真的到这一步时,她还是崩溃了。

她找借口躲了两天,回去之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似乎要将过去所有委屈、难过、憋屈全都宣泄出去一般,撕心裂肺地大哭了一场。恍惚回神时天已经黑透了,几乎一整天没吃饭,她也感觉不到饿,眼睛沉重得睁不开,照镜子时才发现已经肿了。

她怔怔地看着镜子,好像是在看自己,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在医院陪床了六天后,于柠握着于母的手,看着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失声痛哭,于柠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呆呆地坐在那,看着神色平静的母亲,一直到医生进来,沉重地宣告病人死亡。

向成业派来的助理帮忙联系了殡仪馆等一系列后事,于柠一直很安静,甚至不开口说话,只在助理询问意见时点头或摇头,助理叹了口气,不再烦她,自己斟酌着办去了。

下葬那天人不多,本身她们母女就没什么亲人,除了向成业和助理,就只有于柠。向晗并不知情。

她是在高考前夕,退宿回到家后才知道的,听到这件事时她愣了一下,连忙去看于柠,对方笑了笑,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向晗有些无措,想安慰她,却觉得在失去至亲的悲痛中,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沉默了两秒,她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于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手在对方背上轻拍着。

从听到医生的宣告到料理完后事,甚至独自在家的这几天于柠都从来没哭过,却在此时突然落下泪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最后砸在向晗肩上,湿润渗透薄薄的衬衫,女生怔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了。于柠趴在她肩上默默流泪,没有发出太多声音,向晗心疼不已,却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许久,于柠才用手背抹掉满脸的泪水,抽噎着站直身子,向晗拿过纸巾递给她,低着头的女人闷闷地说了声谢谢。两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向晗不停用眼神观察身边的人,看她还有没有哭,于柠轻轻摇头,鼻子还没通气,说话时瓮声瓮气的。

“我没事。医生很早就跟我聊过,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向晗抓住她的手:“至少阿姨不用再受苦了,据说化疗很痛苦的。”

“是啊。”于柠低声道,“解脱了。”

一整天向晗都寸步不离地跟在于柠身后,连于柠上厕所的时候都盯着门口,于柠无奈,反复强调自己没事,向晗还是小狗一样巴巴地跟着她,饭后还非常积极地去洗碗。

第二天于柠的状态好多了,向晗松了口气,还想黏着她来着,结果被对方轰回房间看书去了。

“你这看的电子书?”于柠靠着门框,问。

向晗放下手机,回头冲她笑:“考前这三天假本来就是放松心情的嘛。”

“觉得自己能考多少分?”于柠拉过椅子坐到她旁边,随手拿起桌上的教材翻看。

“这可说不准,听同学说高考都是一年简单一年难,按这规律的话今年应该是比较难的。”

“三模多少分?”

“698,没上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