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扁了扁,楼桥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刚哭过的眼眶还是泛红的,看着异常可怜。“哥,可是我肚子好饿啊,我感觉下面痛,腰也痛,肚子也要痛了……”
他就不信楼池把自己干成这个死样子,还能只顾自己快活不管他的死活。
楼池皱着眉将目光落在楼桥装哭的脸上,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吓得楼桥立马指着自己身上青紫一片的痕迹当证据:“真的很痛哥,我又痛又饿。”
饿是假的,但痛是真的,楼桥的胸现在肿胀不堪,传来阵阵的胀痛感,下面的花穴也火辣辣的发烧,他第一次知道被别人干竟然这么痛,明明每次跟陆辰鬼混时,他那女伴叫的可爽了,二人大战完,还有心情用手指挑逗自己,邀请他加入其中。
楼桥玩归玩,睡女人这种事却是干不出来的,至今还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雏,妈的,结果被自己亲哥哥搞了,还搞的他痛的要命,早知道就应该接受了陆辰给他推荐的那个了。
心里这么想,但是楼桥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只敢捂着肚子撒泼说都怪楼池,要楼池给他买药,做糖醋排骨,拔丝鸡。
楼池一向在公司里吃,楼桥自己也是要么出去跟兄弟们下馆子,要么在学校,家里哪来的鸡和排骨,他分明就是找个由头来折腾楼池。
楼池神色晦暗的看了他一会儿,就在楼桥以为他生气了,准备退一步只让他做碗面的时候,楼池却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明显无理取闹的要求。
楼桥面上顿时一喜,迫不及待的推着他下楼开车去超市,被人反手抓住了手,掐着下巴,吻上了唇,耳边传来因为强行压抑欲望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张嘴。”
嫣红的唇不情不愿的张开了一点,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被迫主动露出若隐若现的舌,迎接着他人的侵犯,坚守的阵地很快就被庞然大物慢慢占据,躲闪的舌被强行卷着吮吸。
楼桥的身体发热,嫣红的眼尾溢出泪水,被亲的整个人瘫在哥哥的怀抱里,身下被肏的软烂的穴好像跟着他的嘴角一样,流出不受控的水,叫嚣着也想要一个庞然大物填满它,就像被塞得满满的口腔一样。
舌根被吮的发麻,楼桥晕头转向,只能听着楼池的命令行事,叫他张嘴就张嘴,吐舌就吐舌,软烂的唇瓣如同熟透的莓果,被一次次捣烂出甜腻的汁水,全然被人贪婪的卷走吞入腹中,那样凶狠的吞咽,仿佛要连带着唇瓣本身吞吃入腹。
掐在腰上的双手肆意在他的身体抚摸,摆弄,本就红肿的乳尖又被光顾了一番,楼桥为了不让可怜的乳头再挨打,被迫展开身体,颤抖着紧紧贴在楼池滚烫宽大的胸膛上,乳尖蹭着硬挺的胸肌,被染上湿淋淋的汗水。
高高的仰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来回滚动,勾引着楼池的视线,在怀中的人承受不住的向后滑到,被吻的双目失神,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性爱时,楼池终于放过了他。
并没有管因为这一场凶吻而瘫软在床上颤抖的楼桥,冷淡的拢了拢身上凌乱的衣物,拿着车钥匙准备下楼去给他买药和菜。
毕竟想要指使别人,付出一点代价是应该的,他只是亲了楼桥几分钟,没有掐着他的嘴,将滚烫的性器强行塞入温热的口腔,将雪白的脖颈插的鼓起来,已经很好脾气了。
楼池自以为的宽宏大量和好脾气,让楼桥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足足瘫了有五分钟才缓过神,本就疼痛的舌,现在连正常说话都会牵引的不适,让他活生生成了一个大舌头。
“天,你不会被你哥抓起来,拿鞭子抽的哭了一整夜吧?”陆辰一脸震惊。“咋说话声音这样?”
“你才被人拿鞭子抽呢,楼池可是现在都乖乖的给我买菜去了,要亲手给我做饭呢,而且你上次一直惦记的那个限量版跑车,我哥说送我了,回头让我自己去他车库挑。”
楼桥大着舌头还要逞强的炫耀,虽然楼池还没答应让他去挑,但是他都被他肏成这样了,拿他几辆跑车怎么了。
“我靠,你哥对你真是好啊,哥们回头开出来借我玩玩,我家的赛车场马上换季开了,我开出去耍个威风,充场面。”
楼桥自然是满口答应,他跟陆辰都爱玩车,陆辰家那个赛车场还有自己一部分股份呢,但是因为被楼池管着,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摸赛车了,刚刚他翻过楼池的行程表,知道下个星期他要出差,根本没时间管自己。
怀着对赛车的期待,楼桥心中的闷气都少了不少,在楼池裹着冷风将食材和药提回家的时候,迎着冷风,钻进了哥哥的大衣里,露出一个脑袋,仰着精致的小脸乖巧的看着楼池。
声音也甜腻腻的:“哥哥,我想要你车库的钥匙,我特别特别特别想要那辆梅赛德斯。”
被心爱的弟弟这样乖乖的看着,楼池根本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请求,将手中的食材随手放下,搂着弟弟在床边坐下,低头想要去亲出门前被吻烂的唇瓣,被楼桥偏着头躲了过去,吐着肿胀的舌头给他看。
“哥哥,真的不能再亲了,舌头好痛,我吃饭都吃不了了。”
楼池掐着弟弟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那软软的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软舌,失望的发现确实被他亲肿了一圈,鲜红的像是要破皮了一般。
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指,重重的弹了软舌一下,将它弹的痛的瞬间缩了回去,嘶着牙气得想要狠狠咬上那只手指,手指缩的太快了,楼桥咬了个寂寞。
楼池眸色黑的浓稠,觉得自家弟弟还是太娇气了,被亲了个两次舌头就肿了,弹一下就想咬人,等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娇气的弟弟,让他被欺负的哭着主动张开嘴,求着自己亲他,玩弄他。
手指抠挖烂逼,骚水喷到脸上自己舔干净
“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了?”楼池放下筷子,目光落在碗里还剩一大半饭的楼桥脸上,神色有些不悦。
楼桥本来就不饿,在酒吧光是喝酒就喝撑了,哪还有肚子吃饭,抱着楼池的胳膊撒娇:“哥哥我的舌头很痛,吃不下了,我已经吃饱了。”
“是吗?”楼池挑了挑眉,招了招手示意楼桥躺在他的腿上。“既然吃饱了,就把裤子脱了,哥给你上药。”
楼桥哪敢让他动手,他怕楼池一个控制不住又把自己爆肏一顿,而且让自己亲哥哥的手指伸到自己的逼里,也太羞耻了,连忙摇着头拒绝,说自己来就行。
“别让我说第三遍,楼 桥。”楼池的表情冷了下来,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让楼桥吓的打了一个寒颤,别别扭扭的走到了楼池面前。
被人使劲一拽,强行拽到了腿上躺着,身上单薄的衣物直接被扯掉,一身布满痕迹的雪白皮肉就这样呈现在楼池面前,楼桥不敢正视他,手臂环着遮挡在被玩肿的乳肉前,修长的双腿也紧紧夹在一起,将被玩的烂逼紧紧的藏了起来。
原本想要的手交和亲吻都没有被满足,如今心心念念的乳头和小逼还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楼池自然是有些恼火,一巴掌打在了楼桥的手臂上,戾声呵斥道:“手拿开,把骚奶子露出来,去下面自己掰开骚逼。”
雪白的手臂上立即浮现出一个巴掌印,楼桥不敢不从,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扑扇,涨红了脸缓缓对着自己的亲哥哥张开了双腿,雪白的手指搭在大腿根轻轻掰着,鼻腔里溢出委屈羞耻的哭咽。
随着他的抽搐,身下的小逼也颤抖着收缩着被肏的红艳的穴肉,两瓣阴唇上被侵犯感极强的视线注视着,缓缓的吐出一点亮晶晶的淫水,泡的阴蒂湿漉漉的,像是勾引着楼池现在就插进去。
“骚货。”
楼池怒骂一声,并起两根手指捅进了嫩穴里,立即被热情的软肉包裹着吸吮,狠狠搅动出黏腻的水声,手指上沾满了乳白的淫液,对着肉逼肆意扣挖。
楼桥打着哆嗦,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紧紧贴着潮红的脸颊,在楼池的动作下,双腿大开,手指紧紧扒着腿根,将肥美的嫩逼送到哥哥面前,任由它被狠狠地捣弄,头紧紧埋在楼池怀里,不敢去看自己这幅淫荡下贱的样子。
将药膏的盖子拧开,挤出一点到手指上,楼池认真的为面前的肥逼涂抹着药膏,但是因为刚刚的捣弄,肉逼里溢满了淫水,刚抹上去的药膏就被淫水泡化了,根本不能黏在肉壁里。
连续试了好几次,药膏都软成水顺着小小的逼洞口流了出来,楼池逐渐不耐烦了,三只手指强硬的钻进逼里,刮着肉壁将内部的淫水掏了出来。
敏感的逼肉被指甲狠狠刮过,像掏沙一样被人在逼里进进出出,掏出淫水,楼桥反而哆嗦的打颤,身下的花穴不停地抽搐,在被刮过阴蒂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的翘起肉逼,直直的喷出一股股水流。
楼池低着头正在悉心的为他掏着逼水,根本来不及躲闪,被喷出的淫水浇在了俊逸的脸上,高挺的鼻尖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水,楼池楞了一下,随即唇角微微勾起,当着楼桥的面将手指从他的逼里抽了出来,刮了刮嘴角旁被喷上的逼水,就这么伸进了嘴里舔了起来。
看着自己喷出的逼水被亲哥哥舔进嘴里时,楼桥再也坚持不住了,呜咽着哭出声来,泪水流了满脸,身下高高翘起的肉棒也涨的发痛,释放出了精液,在楼池的下巴处再添上污浊。
“连骚逼和鸡巴都管不住的小婊子,喷了哥哥一脸,过来把骚狗自己喷的骚水舔干净。”楼池拽着楼桥的头发将人埋在怀里哭泣的脸扯了出来,按在自己脸前,命令道:“舔!”
“对,对不起……哥哥,是小桥管不住骚逼,呜呜……”
楼桥搂着楼池的脖颈,伸出红肿的舌头像小狗舔食一样细细舔着楼池的脸,从那双冷淡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薄唇,下巴处,将自己的淫水和精液全都卷在小舌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