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了多久,祁砚感觉到身上阵阵发痛,似乎有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模糊了他半边的视线,但他知道如果这次他不打赢,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惨状。

蒋逸飞一拳猛的砸了下来,正好落在他面中,瞬间他感觉鼻腔里一股热流,似乎有鲜血喷涌而出。

“妈的。”祁砚用袖子粗糙地抹了一下,狠狠吐了口唾沫,又蒋逸飞朝着猛扑了过去。

在意识消失之前,他感觉到蒋逸飞被他打倒在地,再也没有办法爬起来了,整个人似乎已经昏倒了。祁砚这才放心地缓缓阖上了眼睛,头一黑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他耳边隐隐约约有风声刮过,但比风声更加尖锐的是苏融的呼喊声。

几天后,市中心医院

祁砚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和腹部被绷带厚厚地缠住,额角也贴着纱布,他的身体素质很强,尽管这些疼痛强烈,但他依然忍着坐了起来。

苏融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正端着一碗鸡汤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祁砚醒了,他惊喜地直接叫了出来,鸡汤差一点泼洒出来,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苏融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祁砚无言,深邃的眸子沉沉地望着苏融的黑眼圈,伸出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摸了摸苏融的眼角,声音沙哑:“你都成熊猫了。”

“嘿嘿,不要紧,小爷我身体棒着呢。”苏融骄傲地扬了扬脖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从抽屉里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你看。”

电视里每个台都在播放着最新时事:近日受到热心市民举报,拳王蒋逸飞三年前曾收买他人进行比赛作弊行为,现已被抓捕,而他的祖父蒋老台长出面澄清,也被人举报曾经贪污受贿……

电视上,众多记者围着年逾八十的蒋老台长和满脸不服气的蒋逸飞问个不停,蒋老台子双手被拷住一言不发,蒋逸飞还在努力伸长脖子大喊:“我是冤枉的!喂……”

祁砚紧紧盯着电视,薄唇轻轻动了两下:“终于……”他握住苏融放在一边的手,深情道:“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

“咱们俩之间不讲谢。”苏融伸手捂住了祁砚的嘴,笑嘻嘻地用另一只手点了点祁砚胯下沉睡的巨物,“想谢的话等你好了好好伺候小爷。”

祁砚坏笑了一声,环住苏融的腰,“没好也能伺候。”

34 在医院病房里脐橙

苏融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又嘴硬地推拒起来:“这可是在病房,你不想要养好身体了?啊啊啊我的裤子!”

他的手被拉着按住祁砚发硬发热的下身,炽热烫手的阴茎在苏融手心里一条一条的,生龙活虎。

祁砚舔舐着苏融薄薄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我们好久没做了……”

“可是你的伤……”苏融犹豫不决,他的阴茎被祁砚撩拨得有隐隐抬头的意思,但是看到祁砚身上的绷带,他又有些害怕,祁砚干起来凶狠,伤口撕裂的话可要养好久了。

“没事。”祁砚说着,薄唇顺着苏融白皙的侧脸亲吻下来,停在饱满漂亮的唇边,“我想要你。”

灼热的气息笼罩着苏融,让他一时间有些色迷心窍了,任由着祁砚火热的吻落下,灵巧温热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挑拨着他软软的舌头。

“唔……”苏融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落下扫出一片阴翳,他双手攀住祁砚结实有力的肩膀,舌尖与祁砚的舌头缠绕着,交换彼此的津液。

衣服早在二人亲吻间隙一件件落下,苏融白皙的胸口已经晕成藕粉色,圆圆的红粒硬的像小石子一般,祁砚顺着苏融的下颚,喉结,锁骨一点点落下缠绵悱恻的吻,停留在微微隆起的胸口前,一张口,把小小的罂粟含进了嘴里。

微微粗糙的舌头暴风骤雨般刮过嫩弱的乳尖,把敏感的红粒含在齿间轻轻玩弄,手指夹住另一边的乳头搓揉着,苏融紧紧搂住祁砚的脖子大口呼吸着,猫儿一样难耐的呻吟从被亲肿的嘴中溢出。

被细细吮吸过的乳尖沾满了透明的津液,柔软的乳肉上满是手指的痕迹,劣迹斑斑地昭示着始作俑者的杰作。

祁砚的呼吸越发沉重,他伸手挤进苏融弹性十足的屁股间,中指磨蹭着包裹得紧紧的肉穴,指尖毫不犹豫地挤进去,苏融难耐地叫出了声,手紧紧扣住祁砚的肩膀,肉粉色的阴茎高高竖起,戳在祁砚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因为照顾着祁砚的伤口,苏融不敢随意乱动,见祁砚要压上来,他连忙伸手按住祁砚的胸口,小脸涨得通红:“要不,我来吧。”

祁砚挑眉,似乎对苏融这个提议很感兴趣,他摊开手:“好,你来。”他索性双手枕在脑后,黑幽幽的眸子闪着光盯着满脸红晕的苏融。

虽然没有做过脐橙,但是为了不撕裂伤口,苏融咬着牙忍住羞耻,白嫩光滑的大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他面对面坐在祁砚的大腿上,小手握住那根涨成深色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子,扶着根部,慢慢抬起圆滚滚的屁股,对准了花穴就要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滑进了柔软的后穴里,苏融咬着嘴唇,娇声娇气的呻吟还是从口里泄出,“啊……好大……哈啊……”

他天鹅般的脖颈绷得更紧了,小手支撑在祁砚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往下坐,粗长的性器顺着狭窄湿润的花穴冲破层层肉壁,“唔……都进去了……呼……啊啊啊啊……”

祁砚微微眯起眼,看着还裸露在外面的半根阴茎坏笑了一声,双手握在苏融的腰肢上猛得往下一按,顿时,噗滋一声,整个巨物都完完全全地肏进苏融的花穴里,宛如鹅蛋般的龟头甚至顶到了结肠口。

“哈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苏融满脸潮红地叫了出来,呜咽着抓紧了祁砚肌肉饱满的大腿,泛红的眼尾有清液溢出,又被祁砚伸出舌头沿着脸颊一一舔吻掉。

“这才对了。”

祁砚笑眯眯地抓住苏融肉呼呼的屁股,深深顶弄起来,激烈的摩擦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苏融尖声呜咽起来,断断续续的喘息伴着迷乱的淫叫声不绝于耳。

“小点声,宝宝,你想护士们都过来看我们交合吗?”祁砚坏心眼地问着,下身的阴茎却一点没有放过苏融的趋势,肏得越发用力,带出一圈嫩粉色的软肉,又被粗壮的阴茎带着操进去。

苏融立刻紧张的捂住了嘴,在他眼里,爽固然重要,但是面子更重要,破碎压抑的呻吟带着呜呜的哭声从指缝间悄悄跑出,前面可爱的小阴茎颤巍巍的翘着,被祁砚坚硬的腹肌不断摩擦着,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祁砚随手把乳白色的津液抹开,又用力往上顶弄着双眸失神的苏融,可怜的苏融仿佛在海浪中的小舟上一般,细瘦的身体不断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被撞击得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呃啊啊啊啊啊啊嘶,好深……呜呜,要被玩坏了……慢……哈啊啊啊啊”

苏融被肏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呜咽着出声,后穴仿佛尿了一般涌出大量肠液,很快便噗洒得雪白的医院床单上全是。

“宝宝好紧,肏的老公好爽。”

祁砚钳住他的下巴,逼迫苏融微微张开殷红的小唇,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如同他们汁水泛滥的下身一样。

又凶又猛地肏了上百下,祁砚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大股的精液浇灌着骚心,激得苏融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呃啊啊啊啊啊……”

余韵还未结束,祁砚抱着苏融深深接吻着,和刚刚操干的蛮横不同,他此刻的吻轻柔温和,一点点蚕食着苏融口腔的每一处。

“唔……床单,都湿了,到时候护士怎么来换啊!”苏融哭丧着高潮过后红恹恹的小脸,一摸下面,一片湿哒哒的,仿佛是谁家小孩失禁过了一样。

祁砚搂着他不断亲吻着,笑道:“到时候就说是我尿裤子了。”

“你!不行!”苏融果断拒绝,“我还想把你培养成明星拳击手呢!”他拍了拍祁砚那张堪比明星的俊脸,“别还没成明星拳击手,就有尿裤子的丑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