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东西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因为刚刚那个漂亮男孩儿变得愈发胀大起来。
祁砚没有说话,淡淡地点了根烟,不耐烦地拧着眉头用膝盖支开身下男孩的脸,把斗志昂贵的东西塞回了裤子里。
一通兴致全被刚刚陌生的闯入者打搅了。
但是诡异的是,在被打搅的不耐戾气下面,一丝兴奋难以言喻地蔓延着。
他们会再见的。
祁砚深深吸了一口烟,碾碎。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第二章 被变态大鸡男看光了
在路上碰到了那种事后,苏融一刻都不敢耽搁,拎着行李风风火火到了住处。
一到住处他傻眼了,这狗窝是给人住的吗?他老爹也真够狠的。
整个房子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尘土气息就不说了,竟然小到了多堆点东西就无处下脚的地步,苏融欲哭无泪,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草草地把屋子弄了个勉强能睡觉的样子出来,天色都折腾得暗下来了,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呃……”苏融不堪重负地直起腰,酸痛地揉着肩膀,忙了大半天,身上的汗都要和泥土混在一起了。
对于每天必须泡在浴缸里用香氛沐浴露把身体洗个几遍的苏融来说,这个逼仄的鬼地方也是浴室吗?淋浴喷头又老又旧,卫生间的地板和墙面旧的发黄。
苏融在心里骂了十句,迫于现实,他颤颤巍巍地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踩着拖鞋踮着脚走进去。
哗啦!一开水,冰冷的水直接浇在了身上,冷不防教了个透心凉,身上的鸡皮疙瘩直接起立。
苏融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被冻得瑟瑟发抖地披上了格子衫,让他没料到的是,这个破旧的热水器因为太久没人用,报废了。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苏融恨恨地想着,委屈地两个眼睛都泛着水意,他今天身上又是尘土又是汗,不洗个澡怎么能睡觉。
他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
苏融想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沙土地上,委屈地直想掉眼泪,听送他来的人说过,这里有个负责人姓李,十里八乡的水电都是他负责。
好不容易找到了负责人,没成想到是个年近九十的老爷爷,正慢吞吞地把假牙拿下来。
苏融张了张嘴,一吐出来由时声音都是哽咽的,没想到那老李摆了摆手,苍老的声音乐呵呵地:“没事儿年轻人,我让小祁给你看看。”
没来得及道谢,在看到来人时苏融彻底呆住了,一身黑色皮夹克,下身迷彩裤蹬着一双黑色工装靴,墨一样黑的眼珠子沉烬烬地盯着他。
尼玛啊这不是白天那个大叽叽口交男吗?
苏融恨不得原地撞死。
“哪坏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把苏融拉回了现实,苏融这才反应过来,他和提线木偶一样僵硬地跟着祁砚一直到了住处,二人一句话也没说。
“嗯……就是它不出水了……”苏融像只快嘴鹦鹉一样叽叽喳喳地解释,还不时用手比划来掩饰内心的慌张,“啊不是不是,是它不出热水,也不是,可能它根本烧不了水……”
祁砚低头看着苏融张张合合的粉唇,耳边倒是没听进去几个字,转头继续修理老得掉牙的热水器。
因为工作得太热,他随手把黑色夹克脱下来,露出里面洗的发白的工装背心,臂膀上明显的肌肉线条一下子让苏融挪不开眼。
苏融盯着被汗水浸湿微微反光的肱二头肌咽了口口水,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内心有点发痒,脑子里忍不住又冒出早上看到的东西,他的目光忍不住从祁砚的手臂慢慢下移……
笔直的双腿包裹在黑色的工装裤里,平常状态下谁能想到里面藏了一团那么大的东西。
“好了。”祁砚转过身,垂眸看了一眼还在沉浸于黄色废料的苏融,见他没有反应,用小锤子轻轻敲了两下墙壁,“看什么呢?”
!小锤子击碎了苏融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他慌乱地眨巴眨巴大眼睛,努力掩饰:“咳咳,好,那……那我什么时候能洗澡啊?!”
苏融盯着祁砚浓墨一样的黑眸,读出几分戏谑,这人好像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似的,故意居高临下地抱着双臂歪头看他。
“我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洗澡?”苏融抬着脖子,愤愤然地脸涨成粉色,其中有一半是因为被戳破的羞愤。
祁砚慢悠悠地收拾好了工具,毫不在意地拍了拍黑夹克上面的灰:“明天。”
什么?!他苏小少爷可不想带着一身的汗味和沙尘睡觉!苏融立刻辩驳起来,昂着脑袋据理力争,试图让祁砚给他修整到马上就能洗澡。
他合理怀疑,祁砚不给他修好是因为白天那事公报私仇!
“小少爷。”祁砚突然转过身,一只大掌握着苏融瘦削的肩头直接把他按到了墙上,身子慢慢压低,漆黑的瞳仁深深盯着苏融,一字一顿,“这儿可不是你的金窝。”
似乎是被这逼人的气势吓到,又似乎是因为一天的委屈,苏融原本收回去的眼泪直接汹涌而出,他噘着嘴想收回去,但是眼泪不听使唤一样,一个劲啪嗒啪嗒往外掉。
祁砚微微一怔,他也没想到,城里来的小少爷这么不禁吓,一吓就哭得梨花带雨的,不过哭起来倒是……倒是挺好看的。
白皙的小脸都哭得涨成淡粉色,好看。
一来二去,苏融带着沉甸甸的换洗衣服去祁砚家里洗澡。
一到了祁砚住处,苏融心里直犯嘀咕,这里是人住的吗?这么冷清,什么也没有,家具也旧得像上个世纪的。
但是有总好过没有,苏融风风火火地直冲厕所,打开淋浴,热水淋到身上的那一刻,他感觉灵魂得到了升华,终于……
……尼玛怎么没有沐浴露?!也没有护发素?!就一瓶洗发水和肥皂,连个牌子都没有?!
苏融难以想象,在脑子里构想了一副山顶洞人生活图,这洗发水放得位置怎么还那么高?
他有些艰难地伸手去够,没想到脚下一滑,噗嗤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地“砰”!
外面听着淅淅沥沥水声的祁砚有些烦躁,他随手点了根烟,犬齿细细碾磨着烟蒂,平时他不会带着任何人回家过夜,今天看到那小少爷一哭,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