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嬴政下了朝回来,她娇蛮地要求道:“总之不许你靠近那个羋姝,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嬴政将她抱到膝上,搂住她的纤腰,“难道阿鸳不信我?”

第140章 朱鸳47(始皇后)

朱鸳贴到他的怀里,撒娇道:“也不是不信。人家只是担心表兄被抢走了。”

嬴政听了果然高兴,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淡淡道:“难道寡人是一个物件吗?能任由你们抢来抢去?”

朱鸳咯咯笑起来,小手伸进他的衣领里乱摸,被抓住之后无辜地眨了眨眼。“当然不是。”

嬴政捧起她粉桃似的脸颊,放轻了力道吻她。朱鸳伸出舌头,描摹他优美的唇形,然后进去缠住了他的舌尖。

两人一同倒在了榻上,嬴政翻身将妻子压住,伸手去解她的束带,然后把她从褪下的衣裳中抱了出来,跨坐到自已身上。

她比嬴政还要讲究,她的裤子没有缝。嬴政以前无所谓,现在却觉得越麻烦。他的力道极大,干脆抓起裤子一撕,撕拉一声,文鸳大腿边的裤子便被他撕开了一个缝。

朱鸳的这条裤子就被他毁掉了,她不满地咬了他的脸颊一口。“明明可以让人家脱下来的。大王做什么要撕坏它?”

嬴政挑了挑眉,双手扣在她的腰上,朱鸳咬住唇,瞪了他一眼。

朱鸳只觉得心里爬了一只蚂蚁,又痒又麻,格外空虚,她低头含住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撒娇道:“大王”

嬴政喜欢看她因为他而情动时的表情,水润的眼睛,发红的脸颊,嘴里溢出的娇吟,都是因他而起。

朱鸳的脸越发红,抬手捂住了自已的嘴巴,将毛茸茸的小脑袋蜷缩在丈夫的颈窝里。

嬴政并不在意,在榻上胡闹了半个时辰,才抱着绵软无力的妻子回到床上。

他将两人的衣物一同都脱下来扔到一边,彼此相贴相缠,分不出你我。

嬴政果然不在意那女子,除了上朝和看书,他便带着妻子去骑马射箭,羋姝想找都找不到人。

过了一个月之后,前线传来捷报,说蒙骜已经打下魏国十几座城池,接下来是要直取魏国的都城,将其捣灭,还是转战他国,需要太后和大王的旨意。

嫪毐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到咸阳的。如今太后正在养病,事情都由嫪毐来处置。

第141章 朱鸳48(始皇后)

嫪毐显得很是神气且得意洋洋,因为有太后的印章,他站在了群臣的第一位。

吕不韦第一次正眼看了这个他从街头找到的混混。生得确实高大健硕,一张脸又清秀白嫩,是个不错的禁脔。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嫪毐竟然能够到这朝堂上来,和他一同议论政事。他凭什么?

嬴政静静地听着嫪毐在殿堂上高谈阔论,看着他小人得志,眸中闪过不屑之意。

等到嫪毐说完了他自已的意思,说要继续攻打魏国。嬴政便微微侧头,“相国和其他将军,有何见解?”

如今韩国已经出兵赶了过来,准备要援助魏国。而且若是将魏国这个大国灭国了,怕是会引起东方其余五国的恐慌,使他们再次合纵。

其余人都说要取道去攻打隔壁的赵国,嬴政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太后的印章却在嫪毐身上,事皆决于他一人。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让嫪毐更加得意。谁能想到他嫪毐也有这样一天,能够在秦国的大殿上讨论国事,成为座上宾。

秦王又如何,他说不准,那便是不准了。赵姬他一定要紧紧攥住这个女人。这个一手将他捧到高位的蠢女人。

吕不韦是将嫪毐带进宫的人,他对吕不韦还有几分忌惮,所以还肯听他的主意,同意攻打赵国。

等到散了朝会,嬴政忽然开口叫住了嫪毐,“你随侍照顾太后,定然知道太后如今的情况。不如留下来同寡人宴饮一番,也好让寡人知晓太后如今如何。”

嫪毐想起前些日子秦王对他不屑一顾的模样,心中别提多得意了。他笑着哈了哈腰,“这是臣的本分。”

筵席上秦王和王后都出现了。一个月不见,王后出落得越发娇美动人。

嫪毐举杯饮下了酒,眯着眼睛望着朱鸳。“大王和王后尽管放心吧,有臣照顾太后,不会有差池的。”

嬴政一笑,眼中冷光闪动,“有劳大人。”

朱鸳低头摸了摸趴在自已脚边的雪花,给它塞了一块肉。雪花已经五岁,站起来有朱鸳大腿高,生得威风凛凛。

朱鸳拍了拍它的头,低声道:“好狗狗,去!”各国本就有训狗作战的习惯,雪花当年是由蒙恬替她训好的,机灵能懂人话。

雪花如闪电一般站起了身,往台下窜去,把两边的宫人都吓得往后直退。

嫪毐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大声呼救:“救命啊,快来抓走这只狗!”

雪花已向他奔来,一双眼睛闪着凶狠的光芒,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便要咬他, 嫪毐涕泗横流,慌忙地握着剑乱挥,一直在喊救命。

不过大殿的人早就得了嬴政的命令,谁也不会上前帮忙。

雪花一口咬住他的大腿,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松口,竟然扯下了一块血淋淋的肉来,然后又咬他的手臂。嫪毐的大腿血喷如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朱鸳好像已经忘了这是她的狗了,也不下令喝止,哎呀一声吓得躲进了嬴政怀里,娇声颤颤地说:“大王,人家好怕呀!”

嬴政神色冷静,如此血腥的场面也不能叫他动容,他抬起大手将朱鸳的眼睛盖住了。

第142章 朱鸳49(始皇后)

他冷眼看着雪花在嫪毐身上撕咬,听着耳边回荡的惨叫声,神色纹丝不动。

不过他却担心娇养的表妹会害怕,便将人牢牢按在自已的怀中。

“阿鸳别怕。”

嫪毐并不是胆小如鼠之辈,不然又怎敢硬下假冒寺人进宫服侍太后的差事。方才不过是惊慌失措,才一时软了手脚。如今生命危在旦夕,他便咬咬牙,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向雪花砍去。

雪花躲了躲,仍然被他削去了半脑袋的毛和皮,痛得疯狂吠叫,往宫殿外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