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颤栗,松了唇贴着她的脸喘息,在她手中慢慢变硬。
“林知深,你真的没有过其他女人?”指甲从性器顶端刮过,她笑着蹭他的脸,“真的爱上我了?”
他重新扣住她脑袋吻上去,钻入她口中缠着她的舌,另一手在她身上游走,穿过睡袍,抚摸每一寸肌肤。
“洗澡。”她嫌弃地推了推他。
他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走进浴室开了花洒,继续与她唇舌交缠。
水流从两人头上浇下,衣服被打湿,紧紧贴着肌肤,睡袍下本就遮不住的春光更是展示得清清楚楚。
他的吻从她颈间往下游移,隔着湿淋淋的睡袍吮着乳肉,含住乳首。
林以祺闭上眼,仰起头在花洒下喘息。
睡袍被褪下,他的裤子同样落了地,硬邦邦的性器挤入腿间又退出,换成手指揉弄着阴蒂,另一手按住她的头继续亲吻。
林以祺笑:“本来就是湿的。”
他动作一顿,然后又听她说:“他舔得比你好。”
泄愤似的衔住她的唇咬了一下,他抬起她一条腿猛地插了进去。
“林知深,你又操你亲妹妹了。”她含笑看着他,“爽吗?”
他咬着牙,压着她的臀用力撞击,手掌从她腰间抚到背上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他知道她背上有条伤口。
他亲眼看着她的车被撞,看着玻璃破碎,看着她被甩了出去,看着她躺在血泊中。
他冲上去试图抱起她时,满手都是血,锋利的玻璃还插在她背上。
“林知深?”见他突然弯下腰对着地面干呕,林以祺笑笑,“我是把你丑吐了,还是把你吓吐了?或者,你是插进来才觉得我脏?”
他慢慢直起腰,静静看着她,水珠从发梢一滴滴滚落,流过脸庞,经过唇沿,看起来无比狼狈。
“不做算了。”林以祺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
光裸的背上,那条伤疤极其刺眼,他一垂眸就能看到。指尖轻轻抚上去,有明显的突起,和她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对不起。”他的唇落到她背上前,林以祺听到他低低地说了这叁个字。
这次的吻很轻,很柔,印上去有些痒。她缩着身子躲避,他继续吻,从她的背到后颈,再到唇角。
她愣愣地站了会儿,轻笑出声:“演什么深情戏码?这剧本在我这儿可不受欢迎,要么做爱满足我,要么,滚蛋。”
定定看了她几秒,他握住仍然硬挺的性器从她臀缝中挤进去,贴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林以祺这才想起什么:“戴套。”
先前她做了皮埋避孕,偶尔为了追求刺激,还会故意不许他戴套,让他射进去。那场车祸发生后,皮埋剂也被取出来了。
林知深仿佛没听到,继续握着她的腰有节奏地抽插,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她耳畔。
她回过头,看着他笑笑:“你是想我哪天抱着个畸形儿跑你妈面前,跟她说‘看吧,这就是你儿子和他亲妹妹生的怪物’?或者我应该说‘看吧,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和你最讨厌的女人生的孽种’?”
见他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林以祺狠狠一巴掌拍他胸膛上:“你他爹……”
“我结扎了。”
整间浴室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花洒下的流水声都似乎突然消失了,只余他低低的喘息。
林以祺脑子有些发懵,等她反应过来才渐渐想起一些事。
两年前的某段时间,经常和她偷情的林知深确实没怎么碰过她,他总说工作忙,有时在她那里留宿也只会抱着她亲吻,搂着她睡觉,却不和她做爱。
但她其实没怎么在意,刚好那时重遇聂钦,于是她又开始抱着好胜心去挑逗那个小警察,在聂钦那里再次碰壁后,她还接连找了好几个小处男。
这些,林知深都不知道。她在别的男人床上的时候,他大概还一个人躺着等伤口愈合,等精液检测结果,或许,还会幻想给她一个惊喜。
009摊牌(上)
似乎有手机铃声在响,林以祺回过神来,瞥了眼大敞的浴室门:“你电话?”
林知深依旧紧紧搂着她,性器深埋在她体内,没打算理会。
刚捣弄几下,又有振动声传来,这次是她的手机。刚才进来洗澡被随便放在浴缸旁,一直没拿出去。
林以祺笑笑:“这两天,不只你在找我吧?”
林知深停下抽插的动作,静静看着她的侧脸。
她推了推他:“接电话去。”
已经能猜到两个电话是同一个人打来的,或者说,同一批人。
林知深没动。
“那天毕竟是我的接风宴,不好说什么,该来的还是会来。”林以祺推开他,往前迈出一步,准备去拿浴缸边的手机。
他一把拉住她,转过她的身子,又从前面狠狠插了进去。
“林知深。”
“你知道。”很肯定的语气。
“你希望我不知道?”林以祺抬起一条腿圈在他腰间轻轻磨蹭,脸上带着笑,“你觉得我有这么蠢吗?都到鬼门关了,还不知道谁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