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硕的龟头反复碾压那个令人酥麻的小点,引得童霄陵整个身体一软,双腿都不自觉哆嗦起来,他喘着粗气乞求:“啊哈……不要……戳……那里……”
“嗯?那里是哪里?是这儿吗?”程伊伊明知故问,摧残那颗敏感小肉粒的心思不减反增,巨根抽插的动作加快,每一下都朝着敏感点碾过去。
那一瞬间,仿佛身上所有的神经都被那颗敏感点牵动,童霄陵忍不住尖叫出声:“嗯啊……嗯呐……好爽……”双腿几乎站不稳,要不是程伊伊一直提着他的细腰,他可能已经滑落温泉池。
身下接连传来两声扑通扑通的声响,俩人一起低头往下看,原来是两颗鹌鹑蛋落入水中,此时正随着从地底下喷涌而出的温泉上下翻涌。
程伊伊提醒同样愣住的童霄陵:“两次哦,宝贝。可别让小穴里的温泉蛋再掉下来了。”
已经完全适应巨屌尺寸的后穴分泌出更多温热的肠液,随着巨屌的抽插噗呲噗呲地响,整个后穴被磨得发痒发烫,童霄陵也禁不住主动向后追逐那根巨屌。
程伊伊圈着怀里扭动腰肢的人,勾起唇角调侃:“就这么想要姐姐的大屌?”
逐渐步入情欲深渊的童霄陵言语更加大胆:“姐姐刚才不是说,你的牛奶和温泉一样烫吗?”
“放心,姐姐的牛奶管够,一定喂饱你后面这张小嘴。”
言出必行,程伊伊立刻付诸行动,激动得肿大一圈的巨屌九浅一深肏进后穴的最深处,整根肉棒湿漉漉的,抽出时带走过多的肠液滴答滴答地落入池中。
敏感点反复蹂躏之下,童霄陵下身小巧的阴茎高高翘起,比蜡笔粗一些的龟头渗出一些透明精水。
巨屌攻势非常猛,卯足劲冲到最深处,几乎要将与前列腺相隔的那层肉膜也顶开。
“啊--”挺立的小阴茎在雾气蒸腾中射出一道白浊,童霄陵高潮了。同时,扑通一声,前穴又一颗鹌鹑蛋滑落。
还在高潮中的童霄陵拉回一丝神志,满脸惊恐地盯着那颗温泉蛋,身后响起如鬼魅般的声音:“阿陵原来这么欲求不满,是故意让温泉蛋掉下来的吗?”
“我没有!不是的……不是故意让它掉下来的……”
程伊伊恶趣味地将手指探入前穴,鼓捣两下将剩余的鹌鹑蛋全部掏出来,一本正经说道:“全部掉下来了。”
童霄陵皱起好看的细眉,一脸哀怨的看向始作俑者,抗议:“这两颗不算!明明是你弄出来的!”
“我刚才说只要掉出来就要惩罚,没说不能用手。”程伊伊得意洋洋地说。
“你个无赖……”
程伊伊毫不在意他的讥讽,抬起他一条腿压在温泉池的边缘,被肏红的后穴大张着展示在她眼前,还未射精的巨屌叫嚣着耸动起来。
“都怪阿陵,今天一整天都得待在酒店了。”程伊伊将巨屌再次插入销魂的后穴,嘴上继续调侃脸皮薄如纸的童霄陵。
童霄陵偏过头瞪了她一眼,知晓和无赖辩解只是白费唇舌,干脆一言不发,由着身后人再次拉着他潜入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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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老庙的姻缘树下打野战,小狗浪叫脐橙
来宿山旅游的第一天,童霄陵被程伊伊压在温泉酒店里做了一整天,期间不知道断断续续高潮了几次,但他十分肯定,绝对不止程伊伊所说的五次。
第二天下午,休息充足的俩人在午饭后走出酒店,去往之前做攻略标记下来的景点-月老庙。
童霄陵一边揉着发酸的腰背,几个眼刀飞向程伊伊,哀怨道:“我差点以为今天要下不来床,昨天真的太疯了。”
程伊伊选择性忽略后面的半句话,非常巧妙地捉住重点:“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没让你下不来床……”
“程伊伊!你还有脸说!到底是谁欲求不满……”
“那还不是因为高潮中的阿陵太诱人了。”这句倒是实话,程伊伊边说着边在脑海里回味俩人难舍难分的交媾画面。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很快就走到了宿山另一面的月老庙。据说月老庙里有一棵千年古树,许多游客将许愿木牌挂在树枝上,听说非常灵验,尤其是求姻缘的。
久而久之,这棵古树就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姻缘树。来到这棵树下祈求良缘,或者许下山盟海誓的恋人络绎不绝。
月老庙隐藏在参天的古树之间,远远看去并不是很显眼,走近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一尊足有三米高的月老铜像立于庙中,几位游客正虔诚地在蒲团上对着月老跪拜。左边有一张大约一米的小木桌,不断有游客拿着刚才抽到的竹签向端坐在木桌后的大师请教。
“要不我们也去玩玩?”童霄陵兴致盎然地问身旁的程伊伊。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程伊伊对此兴致缺缺,她坚信事在人为,想要什么应该自己努力争取,而不是乞求上天怜悯和施舍。
但唯独这次她破例了,因为不想扫了童霄陵的兴。
童霄陵学着刚才那几位游客跪拜的模样,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虔诚地拿起竹签筒摇晃。一声清脆的响声落在地上,童霄陵满怀兴致地捡起那根竹签,和程伊伊牵着手来到小木桌旁排队等候的队伍末端。
排了大概十多分钟,终于轮到他们。童霄陵微笑着将抽到的竹签递给那位大师。
大师仔细看了看签上的内容,眉头微蹙,捋着花白的胡子意味深长说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必定会经历许多分分合合,聚散别离请先生放宽心。”
童霄陵紧张得不断摩挲交叠的大拇指,声音微微颤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大师的意思是这段姻缘……不合适?”
大师叹了一口气,继续解释:“明知道不合适还要强求在一起,必定不会有好结果。不再执迷下去,以后的路会顺畅许多。”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程伊伊早就烦透了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老道士。她直接一把拉起木凳上的童霄陵,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说道:“我们走!”
被直接拽出月老庙的童霄陵甩开手腕上的桎梏,语气也不太好:“你干嘛!我还想问问大师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你那么快拉我出来做什么?!”
“不过是些骗人的把戏罢了!他就是故意那样说,好让你心甘情愿地掏钱买他哪些花里胡哨,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东西。”被吼了一句的程伊伊语气陡然升高,说出的话都带着火星味儿。
“我不过是想让我们永远在一起,走的路顺畅些罢了。”童霄陵语气有所缓和。
程伊伊将他的身子掰过来面向她,认真地说:“我们的感情只关乎我们自己,不需要向上天或者月老祈求什么,你明白吗?”
童霄陵摇摇头,固执地反驳:“不一样,我希望我们是被月老肯定和祝福的此生伴侣。”
“好,既然你想得到月老的祝福,那我们就去证明给月老看。”
程伊伊连拖带拽将童霄陵带到月老庙外的姻缘树下,这棵千年古树枝繁叶茂,树干十分粗壮,估计十多个人围成一圈也不一定能抱住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