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操干后穴/宣示主权/“我与我夫人行敦伦之事,可有不妥”

而且,最糟糕的是,那根如小孩拳头粗的龟头顶在苏禾的臀缝中,随着他向前爬的动作一点点地滑出来,软糯通红的臀肉挤压排碾着柱身。

司宥眉头微挑,饶有兴致地看苏禾以一种狼狈的狗爬式的姿势朝门口爬,小屁股红嘟嘟的,艰难地将鸡巴从深深的臀缝中挤压出去,龟头的沟壑被研磨得翕张着马眼。

快了,苏禾能感受到那可怖的丑东西已经离自己的腿根有一段距离,他喘了口气,更加坚定了逃离的决心。

徐宁甫说司宥是靠着双修功法才练成了绝世武功。他修为低微,体质不好,到时候这身体里的唯一一点阳气再被司宥一吸,自己就会精尽人亡,成为干尸!

苏禾脑补了一下干尸的丑恶模样,心里一个哆嗦。

自己的小性器拖着绚丽的长长银尾,银钗跟着坚硬的地板摩擦,丁里哐啷地声音不绝于耳。

鸡巴磨在地上,贴在小腹间,随着爬行的动作拖曳的火辣辣的疼。但比起自己的小命,这都不算什么。

苏禾咬着牙,身体刚刚被司宥玩过那么几遭,已然是发了大水,女逼松垮垮的,阴蒂已经揪在肥厚的阴唇上肿起来一指高,如同被雨水打湿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花骨朵。

“小狗不是这么爬的。”

一只冰冷的手倏的捏住了苏禾的脚腕,苏禾生的瘦弱,脚腕也堪堪一手就能圈住。

司宥握着苏禾的脚腕,手指微微用力,霎那间巨大的疼痛就席卷了苏禾所有的神经。

他绷着足弓,小腿肌肉微微抽搐,整个人如同待宰的羔羊,眼眶瞬间就噙起几点泪花来,又痛又怕。

“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惩罚小狗的爬姿了。再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冰雪般清冽的嗓音轻轻柔柔地附在苏禾耳边,如附骨之疽,仿佛腻滑冰凉的毒蛇在苏禾耳廓嘶嘶吐着蛇信子。

苏禾生怕司宥错手将他的腿骨拧折了,这个魔头,人性泯灭,惨绝人寰,苏禾抖着嘴唇,闷声服软道:“……下次不会了。”

等到自己逃出生天,找到徐宁甫,就是司宥的死期!

不光是司宥,当日巷子里奸玩他的魔头跟那个好色的青燿都得死!

他要把他们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剥皮抽筋

司宥听着苏禾的服软,这哪能算服软?

明明亲口许诺说要当他的小母狗,结果自称依旧是‘我’,没规矩的很,不过现在在青楼里,不比在自己的地盘,玩的也不能太过,更何况,有些小道具都还不在呢。

苏禾浑然不知自己逃过一劫。

他咬牙切齿,察觉到司宥松开攥住他脚腕的手,苏禾不用看都知道脚腕那里泛起了红痕。

苏禾心里面没有半分高兴,因为司宥又重新掰开了他的臀缝,屁股上穴外面全是湿淋淋的肠液淫水,司宥随便摸了两手,手指间全是黏糊糊的淫液。

那口被亵玩的已然深红的女逼翕张着渴求粗硕阳物的抽插,司宥浅浅看了看,两根湿淋淋的手指草草略过花穴,直逼艰涩的后穴。

“……啊!”苏禾短促地惊叫。他本以为大不了就给这畜牲再上一次,结果没想到这畜牲半路折了道,不操他的女逼了,而是摸去了那个地方。

司宥简单地用花穴流出来的淫水给青涩的后穴扩张了几下,让后穴沾了点水润,就直接提枪上阵,不带半分犹豫,也不给苏禾缓冲的时间。

苏禾生生被操的往前爬了一寸,简单扩张过的穴口紧紧箍着司宥粗硕的龟头,被扇的软乎乎的屁股夹着肿胀的柱身,穴口处的软肉连带着被顶进来,不顾层层软肉的拒绝。

司宥挺身一撞,他掐着苏禾的腰,不让他逃避地往前躲,这下硬生生地把鸡巴吃的极深,破开重重叠叠的甬道,苏禾腰身软下来,屁股也颤巍巍地夹不住茎身。

司宥嫌苏禾的后穴水少干涩,发狠地要将这口青涩小穴捣出点水来。他将鸡巴拔出来大半,再猛然捅进去,破开又重新合拢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几乎要将这骚软逼穴捅穿,两个鼓囊囊的囊袋不断拍击在逼穴上,将旁边的褶肉扇的嫣红一片。

苏禾不断摇着头,试图摆脱司宥的操干:“不要了我不要了……”

“说不要就不要?看来小狗还不是很听话啊。”司宥言语淡淡,胯骨却不停歇地往苏禾屁股里撞,苏禾的屁股发麻发烫,软绵绵的包裹着司宥粗硕的茎身。

苏禾眼前花白,被肏的神志不清。逼口大开,没有东西捅进去的女逼不堪寂寞,又是一次深插,司宥的茎身完整地埋进去,只剩下囊袋在穴口周围不停拍打,阴蒂肥厚肿胀地嘟在露出一条小缝的女逼上,囊袋竟恰恰扇过阴蒂,直把阴蒂扇的翻飞,汁水四溅。

苏禾四肢着地,嘴巴早已合不拢呆滞地张开,舌头压不住涎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被银钗堵住马眼的阴茎又记吃不记打,颤巍巍地有勃起的趋势。

女逼早已达到了一次干高潮,穴肉翕张,淫水浇了司宥的阴茎满身,借着这点水的润滑,司宥借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苏禾肩膀颤抖,虽然被司宥掐住腰,但整个人还是不可避免地往前倾。

司宥眼神幽深,眼下的那颗小痣愈发鲜艳欲滴。

苏禾这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任人肏干的模样,像极了不知廉耻的小母狗。

突然之间。

“叛徒,给我滚出来!”

一道锐利的剑光呼啸而过。

苏禾看傻了眼,下意识地瑟缩身子,后穴也随之收缩,被操开的穴肉紧致地吸吮起来,司宥两颊处的绯红更加明显,他愠怒地抬起头,却忽的一笑。

来的真快。

门像块软绵的豆腐,被从中切开。

来人一袭黑衣,看着眼熟的紧。

苏禾混沌的脑子正思索这人是谁呢,却被司宥打横抱起来,粗硕的性器在穴肉里扭转,挺翘的龟头狠狠摩擦着内壁,又是淫水横流不止。

流云织锦的衣袍极快地盖在了两人身上,遮住了亲密交合的关键部位。

但是房间内的淫靡气味却做不得假。

徐宁甫怒喝道:“无耻狂徒,竟又做那残忍的采阴补阳之术!”

“哦?”司宥抱着苏禾已经腾移到床榻上,鸡巴泡在湿软潮热的小穴里,舒服的紧,他的神色也颇为餍足懒散。

“我与我的夫人行敦伦之事,可有不妥?”

第17章 17“他走远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