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消散的快感重新凝聚起来,但她自己不敢揉的太用力,不轻不重的弄了一会儿不仅没能到高潮,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难受了。
专心玩着自己的沈嘉禾根本没注意到贺南枝的动作和目光,直到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捉住了。
“你在干什么?”贺南枝故作严厉的说。
沈嘉禾被吓了一跳,雾蒙蒙的眼睛看向贺南枝,委屈的说:“我、我没在干什么。”
贺南枝忍着想笑的冲动,松开沈嘉禾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站到床边,我给你高潮。”
沈嘉禾内心挣扎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站到了床边。
她不好意思和贺南枝面对面,还特地转过身去对着墙站好。
贺南枝实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下床走到沈嘉禾的身后,手放在她的腰上往下压的时候,俯身在她耳旁问:“喜欢后入的姿势?”
沈嘉禾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但再想转身已经不可能了。
贺南枝握着沈嘉禾的腰,扶着肉棒插进了还在往外淌水的花穴里。
花穴里已经足够湿润,但是这个姿势让里面紧的可怕,沈嘉禾被插得往前一冲,下意识的扶住了墙。
贺南枝很难不联想到他做的第一个和沈嘉禾的春梦,潮湿闷热的浴室里,柔软湿热的感觉第一次将他完全包裹起来。
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过于兴奋了,他的手往上压了一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肉棒强横的挤开里面的软肉插到底。
沈嘉禾被撑的有点疼,性器插进去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清晰,里面胀的厉害,但刚才被打断的快感却又被再次唤醒。
沈嘉禾在小声的呜咽,贺南枝在低声的喘气。
两个人都在情欲上头的时候,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只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啪的屁股撞在大腿根的声音。
贺南枝肏进去的每一下都故意碾着沈嘉禾的敏感点过去,花穴越插越软,里面的水越肏越多,没插几十下穴肉就开始挛缩起来。
这次贺南枝没再恶劣的吊着沈嘉禾,他的手伸到前面揉沈嘉禾的花蒂,刚揉了两下,沈嘉禾就突然弓起身,花穴周围的肌肉猛地收紧,像是哭一样的低喘了起来。
贺南枝的手没松开,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肉棒也慢慢的插进去再抽出来。
但他的动作再轻,他每动一下都让沈嘉禾跟着微微一颤。
“别摸这里。”沈嘉禾软软的去抓贺南枝的手。
贺南枝还不打算放过沈嘉禾,这时候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界面上显示:谢珩。
沈嘉禾也看到了,最直白的反应就是她差点直接把贺南枝给夹射了。
贺南枝忍住尾椎骨窜上去的酥麻的爽意,弯腰把手机拿了起来。
沈嘉禾本来以为贺南枝会把电话挂断,但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听到贺南枝问:“什么事?”
贺南枝还在九浅一深的肏穴,沈嘉禾紧张的要命,强烈的羞耻感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她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花穴里的水液被肉棒挤出来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会被听到的。沈嘉禾根本没想到当了十八年乖乖女的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场合。
她正在和才见过几次面的便宜男友做爱,而这个便宜男友还在这时候接了前不久刚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电话。
沈嘉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飘忽,这时候她听到从贺南枝的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在怀州?见到沈嘉禾了?”是谢珩的声音。
0076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谢珩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他很清楚从贺南枝那儿传来的微弱的背景音里暗含的意思。
很轻很模糊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在他的耳边拂过一样让人痒的浮想联翩。
谢珩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但是这个声音先让他联想到的却是不久前的那个美妙的夜晚。
他的想象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容抵抗的将他的理智全部淹没。
贺南枝接起这个电话的目的不难猜,贺南枝在向他示威,就像是他发的朋友圈和在沈嘉禾身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但显然他的举动和贺南枝现在的举动一样徒劳,谁都不愿意将自己盯上的、来之不易的珍馐拱手让人。
谢珩的心里被强烈的不悦和破坏欲所充斥,胯间的性器却和他的情绪截然相反,不知廉耻的硬的发疼。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不、不用他觉得,他就是。贺南枝也是,或许还要加上一个许司铎。
在这场无形的角逐中,除了沈嘉禾没有赢家,也没有人能体面而从容的离开赛场。
谢珩和贺南枝都没有说话,但是通话依旧在继续。
或许沈嘉禾没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以为通话已经结束,甜美的喘息声不再吝啬的舍不得让他听到一点。
贺南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任由谢珩听着这样令人心痒的低泣,让他透过这有点失真的音频窥探他们的性爱。
谢珩其实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去参加会议。
是一场还算重要、他不能无缘无故缺席的会议,但他现在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拉下了西裤的拉链。
甚至他的办公室门都没有上锁,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过来敲门,尽管他知道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没有人敢擅自闯进来。
谢珩不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干。
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投降一般的握住了自己硬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