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忘记了在他把沈嘉禾放到床上之前,自己说要给她留下一个愉快而难忘的夜晚的承诺。
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只有肏死她。他已经等待这一刻等待了二十六年,他有资格尽情的享用他忍耐的嘉奖。
沈嘉禾在昏暗的光线中模糊的看到了谢珩的脸,他的神情模糊,唯独眼睛像是饿狼一样闪烁着贪婪与欲望。
但她还没来及说话,肉棒又一个用力肏了进去。
刚才细致的前戏就像猎人捕获猎物之前的一个试探,而试探之后就是毫不留情的扑咬。
谢珩肏的又深又重,里面湿软的穴肉刚缠上来,就被他强硬的碾开,每一下都要撞到最深处的花心才算数。
沈嘉禾没挨几下就忍不住低喘着讨饶,“能不能、轻点。”
花穴里又热又麻,最深处的花心又被撞得酸涩的发疼,感官混乱而强烈,沈嘉禾都分辨不出是酸痛还是快慰。
谢珩很轻的笑了一声,把沈嘉禾从床上揽进怀里的时候说:“不能。”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两个人光着身子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谢珩的手抚摸着沈嘉禾汗湿的脊背,把人抱进怀里往下按。
已经顶到底的肉棒又往里插进去了一点,怀里的人仰起头可怜兮兮的哭叫了一声,一股热流当头浇下来,从性器相连的缝隙里渗出来一点花液。
沈嘉禾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又疼又爽的感觉完全超出了她对于性爱的认知,她的眼角溢出了一点生理性眼泪,胡乱的抓着谢珩的胳膊往上想要逃。
谢珩的呼吸重的不像话,头皮到尾椎骨都在发麻,他掐着沈嘉禾的腰,在往上肏弄的时候还要用力把人往下按。
热液不断被挤出来,沈嘉禾哭着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含糊的低喘。
沈嘉禾几乎要被这种强烈的快慰给逼疯,面前模糊的视野在一上一下的晃动。
她听到自己在混乱的喊着不行了、不要了,但是男人不为所动的一下下的掐着她的腰插到最深处。
快感被轻易的堆积起来,然后倾倒,她无意识的勾住了谢珩的脖颈,喘息变得急促,快感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过,最后全部变成了淫水浇在肉棒上。
沈嘉禾浑身都软的没有力气,唯独花穴在拼命的挛缩。
谢珩的下颌线条紧了紧,濒死般的快感窜进他的脑海中,他没有忍着,握着沈嘉禾的腰插进最深处,痛快的射了出来。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低沉的喘息声,谢珩半合着眼睛缓了半分钟,身体酥麻的感觉开始慢慢褪去,他也从这种前所未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怀里的人也半合着眼睛,她的唇微张着,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看起来有点疲惫。
谢珩低下头亲了亲沈嘉禾的眼睛,“累了?”
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是从沙砾里滚过一样,沈嘉禾抬眸看过去,轻轻点头,“我想洗澡。”
谢珩又在沈嘉禾的唇边亲了一下,才把人从自己身上抱起来。
射精过后的肉棒还没完全软下去,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沈嘉禾这时候又开始害羞,她自己撑着发软的腿跪坐起来,目光却不自觉的往下看。
刚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性器上裹着一层半透明的乳胶,套里面是乳白色的精液,套外面也是被捣成乳白色的淫水。
谢珩大大方方的把套取下来打结,失去这层半遮半掩的阻隔之后,深色的肉棒看起来更加具有攻击性了。
沈嘉禾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慌忙移开目光,抬起头,却不期然的撞上谢珩带笑的神色。
“我、我去洗澡了。”沈嘉禾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胸口下床,却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床下铺着地毯,谢珩刚要去扶,沈嘉禾就自己站稳了匆匆的往洗手间走去。
谢珩没急着跟上去,他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把用过的安全套裹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又从盒子里拿了一个新的。
他拨了拨剩下的几个塑封包装的套。看沈嘉禾还这么有精神,这盒用完估计也不是不行。
0063 “放松。”
浴室里有点冷,因为空间足够,浴缸和淋浴间合并成了一个步入式的浴池。
沈嘉禾摸索了一下打开花洒,水刚放出来就是温热的。
沈嘉禾有个中学时代遗留下来的毛病,一开始洗澡脑袋就会不自觉的放空,尤其是这里的水温和水流都很稳定,她的手自己在洗,魂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会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浴室装的是磨砂玻璃的推拉门,没法上锁,款式是装修的时候设计师为了配合整体风格选的。
谢珩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锁不锁的无所谓,不过他现在觉得这个设计还挺不错的。
浴池里的人走神走的很明显,她目光定定的落在一块瓷砖上,手在自己的腿间轻轻搓洗。
大概是里面黏糊糊的液体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谢珩看着沈嘉禾神游天外的洗了半分钟,手还停在原地。
沈嘉禾身上是光着的,神情很懵懂,手放的位置却很令人遐想,谢珩发现自己只是看着就无可救药的又起了反应。
欲望膨胀的速度快到像是沈嘉禾的手不是摸在她自己身上,而是摸在他的身上。
塑封撕开的声音总算让沈嘉禾回过了神,她转过头,看到谢珩正随手把刚制造出来的包装袋垃圾扔进垃圾桶里。
他胯间的东西已经换上了一件新的战衣,此刻正跟着他的动作不知廉耻的抖动着。
沈嘉禾下意识的蹲了下来把不该露的都遮起来,温热的水哗啦啦的浇到她头上和背上,她还没说话,就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
谢珩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走进浴池里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先伸手把湿漉漉的黏在她脸颊上的头发归到耳后。
沈嘉禾的脸很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