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八岁,她以为自己至少会等到大学毕业之后才会考虑结婚的问题,甚至她的父母也早早表态,如果她遇不到喜欢合适的人一辈子不结婚也没问题。
在贺南枝突然把这个问题扯出来之前,沈嘉禾还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结婚这种事情离她还很远。
“我今年二十七,单身未婚,燕州人,目前从事科研工作,个人资产没有仔细算过,年收入在百万以上,洁身自好,没有不良癖好,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回答的都会告诉你。”
沈嘉禾被贺南枝这么一说也不自觉的坐直了认真起来,“那个,我还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情,我都没到能领结婚证的年纪。”
“你可以现在开始考虑。”
沈嘉禾沉默了,她觉得自己和贺南枝中间一定有一个人精神不正常,但是这个人一定不是她。
被贺南枝一句话弄得满脑袋都是乱七八糟想法的沈嘉禾没注意到贺南枝直接把车开回了他自己的公寓。
贺南枝买的车位就在电梯对面,但因为他这两年在燕州的时间很少,他的车都扔在了谢珩的俱乐部里找专人看护保养,这个车位也就一直空着。
贺南枝下车关上车门,看到沈嘉禾半天不出来,绕过去拉开车门。
座位上的沈嘉禾看起来委屈又可怜的仰头看他,“这里是哪里?”
“我家。下车。”
“我想回学校。”沈嘉禾抱着安全带不撒手。
贺南枝神色平静的看着她,觉得自己现在还勉强能用蠢萌来形容沈嘉禾。
“你喜欢在车里?”贺南枝平淡的说,“也不是不行。”
他说着就要弯腰挤进车里,沈嘉禾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解开安全带从贺南枝胳膊底下溜出去。
贺南枝顺势握住沈嘉禾的手腕,另一只手关上车门落锁。
“我不会伤害你的。”贺南枝转头看向沈嘉禾,眸色在地下车库冷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很沉。
沈嘉禾感觉贺南枝在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微微的痒意中,贺南枝的声音似乎也沉了下来,“但是你应该稍微给我一点甜头,不是吗?”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被贺南枝慢慢缩小,清冷矜贵的男人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打在沈嘉禾的耳朵上。
沈嘉禾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也烫的吓人,她不自在的撇过头,“什么……甜头?”
贺南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沈嘉禾的腰上,他手上稍稍用力,身体紧贴之后,即使隔着深秋厚重的衣物沈嘉禾也能感觉到硌着她的硬物了。
他怎么能每次都在公共场合起反应的?沈嘉禾都替贺南枝觉得羞耻。
“只是手而已。”贺南枝低声说着,捉着沈嘉禾手腕的手往下勾住了她的手指,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沈嘉禾的心跳声响的像是敲在耳膜上一样,她觉得自己热的都有点缺氧了。
虽然贺南枝性格、情商和精神都像是有点问题,但沈嘉禾感觉自己应该不讨厌他。
沈嘉禾还在纠结的不行,贺南枝就直接当她是默认了,牵着她往电梯走去。
坐进了电梯,沈嘉禾总算想起来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们总共才见过三次面,你为什么说打算以结婚为前提追求我呢?”
沈嘉禾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你的条件这么好,理性的说,你身边应该有很多比我更漂亮更优秀的女孩子。感性的说,我不觉得你会对我一见钟情。”
贺南枝觉得沈嘉禾还挺奇怪的,有时候迟钝的要命,有时候又敏锐的让人语塞。
不过贺南枝不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很遗憾,你两条都说错了。”
他牵着沈嘉禾走出电梯,边开门边说:“理性的说,因为工作原因,我很少接触到比你优秀并且比你漂亮的适龄未婚女性。感性的说,我的确对你一见钟情。”
他打开房门,转头看向沈嘉禾,“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0046 “没见过?”
沈嘉禾觉得屋子里的暖气给的有点太足了。
她坐在玄关的鞋柜上面,外套已经被贺南枝剥下来随手扔在换鞋凳上了,她里面就穿着一件宽松的薄款毛衣和打底的棉毛衫,现在这条贴身的棉毛衫里挤进了另一只手。
贺南枝的外套扔在沈嘉禾的羽绒服上面,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羊绒衫,现在这条羊绒衫的衣摆被沈嘉禾皱攥成了一团。
两人看起来还算衣冠整齐,但是光看在玄关这个位置就已经足够不得体。
沈嘉禾觉得自己手里正握着一块烙铁,连小电影都没看过没打码版本的她好奇的想看又不太敢看。
不过光是触感就足够令她浮想联翩。手里的小贺南枝摸起来是光滑的但也是粗糙的,光滑的是皮肤,粗糙的是毛发。
是柔软的也是坚硬的,和沈嘉禾贫瘠的相关知识储备中能找出来的铁杵之类的描述并不一样,她的手心能感觉到它在微微搏动,像是呼吸,也像是心跳。
“动一动。”它的主人把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贺南枝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沙哑一点,但他的呼吸却烫的让沈嘉禾也浑身发烫。
贺南枝一只手在顺着沈嘉禾光裸的脊背慢慢往上抚摸,他的手指修长,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时轻时重的落下。
沈嘉禾痒的想躲,却只能躲到贺南枝的怀里。
她感觉到贺南枝的手在被她的体温捂热,也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贺南枝的体温捂热。
沈嘉禾觉得如果这间公寓的设计师在玄关设计了一个全身镜,她现在一定能看到一个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的自己。
贺南枝的另一只手盖在沈嘉禾的手背上,像是在牵引着她一样让她先用手指将这根勃发的性器从下往上抚摸一遍,再用指腹轻轻抚摸上面的铃口。
沈嘉禾摸到了一点湿润的液体,她的动作可能有点太重了,耳边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更沉了一些。
“轻一点摸它。”贺南枝说。
沈嘉禾的耳朵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很不想承认贺南枝喘的很撩人,但此刻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暖意是什么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