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也理短了一些,下巴上还有长了一晚的淡青色的胡茬。
虽然这些没能折损多少许司铎的美貌,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是在大街上见到现在的他,沈嘉禾甚至都不一定能认的出来他。
见沈嘉禾看着他不说话,许司铎用手指梳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问:“晒黑了一点,是不是不好看了?”
沈嘉禾摇头说没有,顿了顿问:“国内今天就是除夕了吧?你不回燕州过年吗?”
“还没决定。”许司铎说,“今天上午要去一个村民家里包饺子,下午开始放假,不过单位里要安排人轮值,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留下。”
沈嘉禾疑惑的问:“你这个级别还要被安排轮值吗?”
许司铎笑了笑,没有回答沈嘉禾的问题,只是说:“节假日加班有三倍工资。”
沈嘉禾愣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接许司铎的话,就听到他问:“浴室里冷吗?”
沈嘉禾奇怪的回答:“不冷。怎么了?”
许司铎唇边还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我想看看你,嘉禾。”
沈嘉禾刚想说他现在不就在看着她,但话要说出口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的开始脸红。
“我……”沈嘉禾下意识的看了看浴室门,再转过头来看许司铎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刚才他的手机应该就拿在手里,现在镜头拉远,他坐在床沿上,画面中心变成了他的腰部。
因为还没起床,许司铎连裤子都没穿,上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被子掀开,下面只有一条灰色的内裤,现在已经被鼓鼓囊囊的撑了起来。
沈嘉禾慌张的移开目光,“你、你……”
“我是不是很差劲?”许司铎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对自己无可奈何般的语气,“明明你什么都没做,我就满脑子只剩下下流肮脏的念头了。”
沈嘉禾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嘉禾。”许司铎轻声喊她,明明两个人之间隔着几个时区,沈嘉禾却觉得许司铎温热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朵上一样。
“嗯。”沈嘉禾小声的应了一声,把手机放在了洗漱台上,也不敢看屏幕,浑身发烫的把上衣脱了下来。
脱下来之后,沈嘉禾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声轻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身上还穿着情趣内衣。
她慌张的重新把衣服遮在了身前,又听到许司铎说:“别遮,很好看。”
沈嘉禾羞窘的不行。这件内衣是李欣然帮她选的,就几块薄薄的黑色蕾丝,只在三个点的位置加了一小块柔软的内衬。
如果不是冬天的衣服足够厚实,她还不敢只穿着这套内衣出门。
手机对面的许司铎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画面中的美景。
酒店的灯光很亮,照的沈嘉禾白皙的皮肤像是会发光一样,黑色的蕾丝欲拒还迎的堪堪包裹住少女的酥胸,蕾丝间大片小小的镂空中露出一点引人遐想的嫩白色。
许司铎暂时不去想这套内衣原本是穿给谁看的,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轻轻摸一摸它们。”
沈嘉禾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向屏幕中的许司铎,但先看到的却是占据了画面中心的夸张的鼓包。
她正要移开目光,许司铎又说:“看着我。”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用的却是祈使句,像是在下达一个必须被执行的命令一样。
沈嘉禾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已经执行了许司铎说的话。
她不是第一次摸自己的胸,却是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这么做。柔软的蕾丝压在手心,沈嘉禾僵硬的轻轻摸了摸。
平时她碰到自己的胸不会有太多的感觉,但在许司铎的注视下,她却能感觉到乳尖很快硬挺起来抵在了她的手心。
许司铎不动声色的看着,把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放了出来,却不急着用手去抚慰。
“用力一点。”许司铎说,“抓着你的奶子揉,再捏一捏你的奶头。”
沈嘉禾听到许司铎用温润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耳朵都羞的滚烫。
她咬着下唇,眼睛看着小小的手机屏幕上正高高翘起贴着小腹溢出一点透明前液的肉棒,忍不住移开目光之后,又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约束着再次看向屏幕。
许司铎的神情依旧平静,但粗莽的性器已经把他完全出卖了。
他看着沈嘉禾用素白的手握着她自己的胸乳,怯怯的抓着揉了几下,松开手的时候,他都能清楚的看到挺立的奶头已经把内衣上那块小小的布料给完全顶了起来。就像是他兴奋的欲望一样挺立着。
许司铎的手终于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他用拇指把龟头上的液体抹开,目光却紧紧盯着手机上的画面。
如果是他的话,他可不会只满足于这样挠痒痒一样的力道。
0188 他是坏的、下流肮脏的。
他会让这漂亮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指痕、吻痕,甚至咬痕。
他会用力的吸吮着奶头,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一边用手托着奶子从下往上揉弄。把奶头完全舔硬之后他才会慢慢往上,轻轻舔吻她的锁骨、脖颈,他会感受到薄薄的皮肤下面微微搏动的动脉。
但他最后只会在她的唇上用力的亲吻。他会让他的小姑娘在衣领之上的地方干干净净,褪下衣物,却是满身被凌虐了一般色情的痕迹。
他会在这一身漂亮的痕迹慢慢变得青紫的时候重新盖上新的红痕,像是完成一副只属于他的佳作一样。
窗外的天色在一点点变亮,但许司铎的眸色却在一点点变沉。
许司铎目不转睛的看着沈嘉禾强忍着羞怯按照他说的去做,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孩生涩的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像是不谙世事的、被恶劣的成年人哄骗着拍色情照片的青春期女孩一样。
他是坏的、下流肮脏的。沈嘉禾是好的、一尘不染的。可惜他这潭恶臭的污水注定会把沈嘉禾完全淹没染上脏污的颜色。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许司铎的脑海中搅成团的发酵成浓稠的欲望,他的手近乎粗暴的撸动着自顾自兴奋的不行的肉棒。
“把手机放在地上。”许司铎说,“拿条浴巾铺在地上,把裤子脱掉,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