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了整个肉棒,季婉僵坐在了阚首归的怀中,根本不敢乱动,渗着香汗的额头抵在他胸前,急促的娇喘吐息,肉璧间酸胀爆满,是百般滋味难言,她异常害怕他会突然抽动,因为腹下翻涌的生理冲动已经压不住了。
“求求你、呃啊!别动、别……”
她吐字不清的兰芳香息暖暖的喷在他的颈间,痒的阚首归喉头大动,本就一身燥热难以平息了,季婉这无心的一撩,野兽也就不再强忍。
胯部用力一挺,坐在其间的人儿便被颠的起起伏伏,连连媚哭淫呼顿时充斥寝内,只看两人腿根契合处,绷开的嫣红肉唇泛白,水液横流。
“啊啊啊!!”
硬邦邦的肉柱庞大,一刮一蹭便刺激了她所有的敏感点,骑坐在上方的季婉被顶的失了重心,跌落的瞬间,送入宫颈的粗硕将她撑的只想胡乱尖叫。
如此刺激的欢愉,使得她盆骨不断收紧又放松,深插入子宫内,阚首归更能清晰的感受着那股阖动的美妙,他一手扣住了她的纤腰,大力的操动之际,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柔软的玉乳,五指肆意的捏着。
“告诉我,操地爽不爽?”他低声嘶哑,浓浓的情欲中都是占有的意味。
猛烈的顶撞极度疯狂,插的肉穴发紧发烫,湿漉漉的淫腻不堪,最明显不过的便是季婉的小腹,平坦雪白的肚皮上都是肉棒肏入的形状。
“呜呜……爽!够了够了~啊嗯!!”
风雨欲来的快感比之前还要凶猛,大起大落间,季婉仰着头又哭又叫,无处安放的手指在阚首归的背上用力的抓挠着,而蜜洞中的抽插却仍在加速的驰骋,极致的贯穿霸道又粗暴,不带半分缓驰挤磨着所有的媚肉,连带最神秘处的子宫,也遭受着龟头的碾压。
砰砰砰!!
操穴声不息不止,也不知道又插了多久,高高颠起的季婉跌回阚首归的怀中时,含着肉棒的穴口猛然发紧,绷直的神经剧颤开来,“哗”的一声,竟是裹着阳具潮喷了。
“啊……”
从尿口中出来的簌簌透亮水液喷的两人下身尽湿,就着狂乱的热浪,阚首归迫切地将季婉压回了床间,低吼着加快了最后的操动,精水喷入子宫的瞬间,他爽的闭目直抖,张口咬住了她的雪颈,耳畔是她细弱的嘤嘤呻吟。
彼时,浓精射入,季婉已经瑟瑟发抖的半晕在他身下,娇红的眉眼间无不透着欲仙欲死的欢慰。
坐在肉柱上吃粥 HHH
抵在深处的肉柱不曾退出,圆硕的肉头卡在宫颈中,整个肉棒都享受着嫩肉淫糜的紧紧缩动,阚首归伏在季婉的身上良久,待躁动的狂热渐渐退却,大掌甫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头,将湿乱的青丝拢到脑后,薄唇又吻着上头的细汗,说不出的眷念深情。
粗沉的喘息吁吁,两人都不曾说话,待季婉恢复了几分力气,就尝试着推抵身上的滚烫阳刚的男躯。
阚首归顺势低头含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怒目看来时,微微扬眉:“要是阿婉能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肚儿可还饿?”
抽回自己的手,季婉就将头转向了另一侧,难以平息的呼吸着,酸软的纤腰并不敢乱动,毕竟埋入体内的巨物依旧硬硕的极具危险性,半分不退的填塞堵的许多浊液出不去,以至于小腹内胀的发慌。
“你出去……唔!”
好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软绵绵的撩人心扉,阚首归自然是不会听,反而一手环住她的腰,就着深插交合的姿势,抱着酥软的她下了床去。
“啊~放、放开!不要走,不要!”
秀长的玉腿无力盘桓他的窄腰,在她差些滑落时,他的大掌扣住了浑圆的娇臀,往上稍稍一抬,粗巨的肉棒再次将她插的满满当当,他赤足每走一步,那物便震磨着整个花径内道,极致的痒难受的她在他怀中哆嗦着泣不成声。
温热的洞儿颤的厉害,吸附棒身的媚肉绞缩不止,清亮的热液混杂着白浊自阚首归的腿根处潺潺滑下。
“好了,马上就停下了。”他放缓了步伐,这样异常刺激的体位季婉不好受,他亦是,晃荡在腿间的阴囊倏地发紧,置于蜜洞中的肉身被吸嘬的忍不住又想喷射了,终是走到了小几旁,坐在了上面。
阳具直挺挺的顶插,本就腻滑敏感万千的花穴,顷刻又旋起了更加急烈的快慰,肉璧瑟缩蜜唇含吸间差些又要泄了,季婉咬着唇娇喘不及,终是忍住了那股可怕的冲动。
无力的伏在男人宽阔的怀中,胸前的玉乳避无可避的被他挤压着,她小幅度的捶动着他的肩头,泠泠水眸紧闭:“拔出去吧……呜~”
撑开的花口处灼热异常,蓬勃的巨龙抵的她连本能缩动都要小心翼翼了,哀哀出声时,只见阚首归端了那碗已经凉透的果粥起来,搅了搅便将银勺递到了季婉的嘴边,那意思已是清楚不过。
季婉哪有胃口吃,胃里子宫里都是他灌入的精水,鼓涨的想泄又想吐,虚着眼儿在他怀中往后退了退,未料阚首归便重重的挺了一下。
“啊!我吃~”
细滑的软肉娇嫩,猝不及防的一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电流又乱了,脊背间陡起的酥麻刺的季婉大脑发沉,尖呼中紧绷的那一点似要崩溃,但是插着她的男人却是极为有把握,在她还差最后一击前,又停了下来。
递在嘴边的勺子不曾移开,季婉颤巍巍的张阖着嫣红的唇儿去抿,小口小口的才将一勺吃完,又是一勺递来了,她不禁皱眉抬头看向阚首归,又是委屈又是怨恨。
“快些吃,往后再敢不吃东西,就用这法子治你。”
粗大紧实的硕物甫一动,季婉就不敢再有片刻迟疑了,就着阚首归的手将一碗粥吃了大半下去,清香的凉粥入胃,驱走了大半的燥热又掩住了上涌的腥味,让季婉微微舒展了秀眉,不过并没有轻松多少。
“吃不下了,真的。”
静置在内壁中的肉棒不曾抽插,可是怒张的青筋却在缓缓搏动,便是如此细微的磨动,也足以叫季婉体味到强烈至极的刺激,酸酥欲醉,紧张的她呼吸顿止,如有被虫噬般的酸痒难耐在周身活散。
藕色的玉臂堪堪攀在男人的肩膀上,紧抓着他臂膀的柔荑蓦然用力,几丝青脉若隐若现的浮动在玉肌上。
放下粥碗,阚首归将双手放在了季婉的软腰上,轻揉款款看着颤缩的平滑肚儿,光是如此看着便是遐想万千,更莫说季婉忽而敏感的夹缩了,头皮发麻情不自禁便插着濡湿阵阵的肉璧挺动起来。
“呃啊……”
季婉低呼着就要挣扎,却被阚首归箍住了腰抬起又往下按去,又狠又猛的力度稍快,热流横涌的当头,只感觉他巨大粗硬的肉棒又冲进了体内极深处,那地方还残留着他射入的浓精。
提着她的腰,阚首归畅快低吟出声,越发快速的去顶弄娇嫩的肉儿,狠狠的磨,发狂的操,直将身下那精致的小几晃的咯吱作响。
淫声迷乱时,他又堵住了季婉娇呼的檀口,唇齿缠绵间,猝然起身挺动腰杆,直将挂在身上的她撞的失去重心,细碎的呜咽声靡靡,他却再也没给她出声的机会。
丧钟
被囚禁的日子属实难熬,每日只能见到那五个面无表情的老妪,伺候她用膳更衣,更多的时候则是她一人独坐在角落,沉默不语。时日久了,阚首归也觉出异状,便允了莱丽每日来陪她说话。
“娘子,这是殿下方才让人送来的萍箩果和鲜花。”无人时,莱丽还是习惯了唤季婉娘子,穿着丁香色长裙的女孩又大了一岁,更显清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季婉后,又开始说起了今日听的趣事。
季婉翻转着手中类似油桃的果儿,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生耳熟,细细呢喃了几遍才想起是早先阚首归带她去看的那颗树,他说入秋后果子才能成熟的。
“秋天了吗?”
莱丽一愣:“是秋天了,外头的花树差不离都落叶了,也不知殿下去何处采的花,可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