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他语气淡了下去,脸上更是没什么表情,唯独目光锁着女孩翕动的私处,瞳孔随之收缩、扩大。
“什么……”鹿茸脑袋发晕,似乎是没听清,她眼前全是生理性的泪水,雾蒙蒙的,又因长时间蒙在被子里,呼吸不畅。
她难耐地揭开,探出脑袋,大口汲取空气,胸乳不停挺起、落下。
丰腴乳肉撑开了被面,有光自缝隙侵入黑暗,一切的暧昧模糊变得明朗,无所遁形。
其中, ? 不乏男人深埋、潜行的嗜虐心。
“把里面的脏东西都挖出来。”单纯的欲望也好,困扰已久的病症也好,秦北锋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血丝浸染眼白。
鹿茸艰难缓过神,隐隐察觉了不对劲,是被父亲长期虐待形成的本能。
她撑坐起来,颤巍巍拿过手机,见男人神色诡谲狠厉,强压住害怕,担心问着,“秦哥,你还……还好吗?”
秦北锋听着她完全不知利害的发言,兴奋极了,撸动着的鸡巴甚至又胀大了点,滑出手掌。
好,简直不能更好了。
发情的公牲口撕扯着身上束缚多年的枷锁,直至鲜血淋漓,任由虚幻的血腥味侵蚀脑内,男人径直无视了女孩的担心,曾经只在心里说说,解馋灭瘾的侮辱性词汇脱口而出。
“小骚?绿?不懂人话?”
57.(h)隔着视频要女孩舔鸡巴,兽交幻想
再直白不过的侮辱,是过去的鹿茸不经意看到、听到都会立刻害怕地关闭窗口,拉黑对方的那种。
可现在,她不仅没有感到难堪,反而全身都软了。
下面好热,里面好湿。
底线一旦打破,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不是的,不要说……”女孩抓不稳手机,镜头从脸重新扫到腿间。
从不诚实的小嘴,到诚实的小嘴。
小?卖舛?着,来回吞吐最后一点乳膏,比以往还要湿润,阴蒂肿如小红豆,挂在枝头待人采撷,哪里是不喜欢的样子,分明是爱极了,想再听点更过分的。
“小鹿不骚吗,对着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露着?伦晕俊!鼻乇狈姹皇泳鹾涂柘铝焦纱碳ね?时挤压着神经,结实腹肌蜷动了几下。
男人的语气冷淡戏谑,可越是这样,鹿茸越是情动,不由自主想要取悦他,所有的矜持溃不成军。
“不是骚。”女孩泪流不止,她喜欢男人,好的,坏的,都喜欢,沉溺其中,“是因为秦哥……”
扣着炸弹的最后一道安全栓拽开,秦北锋的嗓音因女孩直接顺从的模样彻底沙哑。
引颈受戮的乖巧母兽,正等着他去奸淫。
“秦哥……”男人笑着逗弄她,将镜头对准了勃发的鸡巴,“还是秦哥的鸡巴?”
对方手机的像素并不高,加上眼里的水汽,鹿茸看不清屏幕里晃动的深红色肉柱,但她清楚知道那东西的厉害。
粗壮狰狞,密布凸起的青筋,光龟头就可以轻易?H喷小?隆?
鹿茸心脏狂跳,为了不让目光太明目张胆,她盯向男人别的地方,刚毅的脸,健硕胸肌,精悍腰身、腹肌、人鱼线,浓密的黑色耻毛……
一圈过后,看回了鸡巴。
呜,小?潞醚鳎?好想要。
“想不想吃大鸡巴?”见女孩脸颊潮红,屁股轻微扭着磨蹭床单,秦北锋故意握着鸡巴往镜头上拍了拍。
视频的缘故,鹿茸倏地产生了一种被鸡巴抽脸的错觉,粉嫩舌尖不自觉探出一截,像是要迎上去。
操,秦北锋没有错过一点细节,无声骂脏,恨不得直接冲到对面,把鸡巴塞女孩嘴里,往喉咙先射上几发,喂到她胃里全是自己的精液。
“没人教过你吗,鸡巴要跪着吃。”想?H?H不了,秦北锋粗鲁套弄起鸡巴,呼吸声粗重得像一头发情的公虎。
“没有……秦哥,秦哥教小鹿。”鹿茸迷乱地说着,俨然是个好奇的乖乖学生,她小心翼翼调整姿势,双膝并跪。
她一动,腿间嫩?旅涣俗儆埃?秦北锋迫不及待想要试试别的刺激,“趴着,脑袋凑到屏幕前,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鹿茸不敢耽搁,依着男人的指令趴下,她腰身软,塌陷后,屁股自然翘起。
妈的,他不在,屁股翘那么高是要给谁?H,秦北锋想起看过的多人av,体型娇小的女优被两个壮汉前后夹击。
不曾消退的嫉恨如火上浇油,熊熊燃烧,秦北锋目不转睛看着女孩竭力张开的粉唇,龟头来回贴上镜头,模仿往人嘴里送的场景,漫不经心说道,“知道吗,只有牲口在被贩卖的时候,才需要露出牙口,给人检查。”
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来着,男人短暂地晃神,混乱的幼时记忆不合时宜冒出。
栅栏外,他的父亲粗暴地检查着用以交易的牲口们,黝黑污浊的手指轻车熟路翻弄,不单单是牙口,还有皮相、生殖器。
只有足够漂亮、种好、血统出身高贵的,才有机会被留下来,得到少许优待,至于其余的残次品,则被扔进了栅栏里头,和他一起。
“小鹿算什么品种的母畜呢。”秦北锋逐渐陷入沉思,自言自语,残忍变态的心理暴露无遗,“是抓起来送去配种,还是纯粹给公牲口泄欲用,一头?H完,另一头接着来,十几根狗鸡巴轮流奸?拢俊?
话音刚落,男人又快速否定了假想。
开什么玩笑,如果女孩真是配种的小母狗,自己绝对会咬死其他所有的同类,独自奸淫她,来来回回,不知疲倦,直到小?略僖彩⒉幌乱坏巍?
到那时,他会用犬类特有的阴茎骨塞住她的?驴冢?紧密连接,直至血溶于骨。
58.(h)辱骂调教,说女孩是鸡巴套子
男人满口污言秽语,越说越不像话,逾越道德伦理的描述引得鹿茸下体的水跟着越流越多。
女孩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他下了什么不知名的催情药,不然不可能这么敏感舒服,嘴张了太久,唾液顺唇角狼狈滴落,哭腔呻吟含糊不清,“不要公牲口……就要秦哥,秦哥救救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