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秦书礼整个人都不对劲,太狂躁了,这完全不像他,即使当初他再怎么厌恶秦乐,也没对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他不敢再刺激对方,把秦书礼惹怒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但既然想操他,那就好办了。

强忍心中恐惧,当着秦书礼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解开,露出了两颗巨大的奶球。

他的手,忍不住颤抖。

他那里很大,两手完全包不住,木瓜似的,一解开束缚便对着秦书礼胡乱摇晃了起来,极为挺立,像是蓄满水的两颗气球,奶晕是嫩粉色的一大片,奶头格外肥大,下贱地挂在奶球上。

两颗彻底暴露在秦书礼面前,即使这里被对方吸过许多次,他还是觉得十分不耻,因为他此刻的动作实在太下贱了。

他一手捏住一颗奶头,用力一提,将两颗娇嫩的肉团提成了圆锥状,奶头也被拉长了几厘米,许慕清和秦书礼都十分喜欢他这么提着奶子求饶。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他的脸有些红,轻轻晃动着两颗硕大。

太大了,他要十分用力才能将其提起,小奶头也被拉的又细又长,压低嗓子,用最骚最浪的声音开口:

“要操我吗……秦书礼……”

“你两个月没用过那里了,很紧的…试试吧?别生气了……”

或许是联想到了秦乐也是这般祈求旁人。

男人的眼中皆是盛怒,视线却死死落在秦乐提着的那两处:“你这婊子……”

他声音暗哑。

“婊子的贱奶……想被鸡巴插……它们太下贱了,把它们扇烂好不好?”

他其实很擅长对着男人发骚,每次他这么对萧弋和许慕清,那两人都不会把他弄得太狠。

但秦书礼则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对男人发骚会有怎样的下场。

客厅内,壁炉里燃着木头。

男人褪去了上衣,秦乐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的腹肌上。

秦书礼常年锻炼,腹部肌肉群十分明显,且极为坚硬。

秦乐的肉唇才被许慕清扇打,整个小肉缝都是高高肿起来的,原本粉白色的无毛阴户已经变成了嫩红色,此刻凄惨地贴在秦书礼硌人的腹肌上,又麻又痛,整个肉花都在不停蠕动颤抖。

秦书礼看着他不停用小肥逼来回磨,母狗似的挺着贱洞,两片烂肉皱巴巴的,大阴唇完全充血,心下只认为这婊子被许慕清在野外狂插了不知多久,子宫应该都给人射肿了,阴道恐怕都是许慕清鸡巴的形状。

玩儿野战是吧。

“用嘴叼着你的贱奶。”

原本秦乐双手按着秦书礼的肩膀,他的奶子太肥了,跨坐在对方身上极难保持平衡,又随着他的动作又一下一下的在秦书礼眼前晃,十分下贱。

“含不住的……我含不住……”

秦书礼也不跟他废话,一手将他两颗奶球并拢在一起,揪住两颗奶头,看着他:“咬着。”

奶子被绷到了极致,只得低头将那两颗叼住,即使他的乳房极为硕大,但还是绷的乳根生疼,别无他法,只能收回按在秦书礼肩上的手,两手捧住自己的奶。

他一边嘬着自己的两颗,一边摇着头呜咽,却不敢松嘴,秦书礼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极难掌握平衡,纤细的阴茎高高翘着,肥厚的肉批掠至秦书礼的下腹,那里不仅有坚硬的肌肉,还有凸起的经脉,许是秦书礼的鸡巴实在太大,那些错节盘根的脉络又多又密,十分显眼。

他被磨的受不了,口水包不住,从嘴角流下,失神地看着上方,男人的腹肌被他下体流出的液体浸得水淋淋。

见状,秦书礼冷哼了一声,忽然搂着他的腰,一把将他往下腹处按,那里生长着十分浓密的阴毛。

男人的阴茎颜色浅淡,但下腹毳毛浓盛,和他的头发一样,又黑又粗。

娇嫩的肉花陡然被坚硬细密的阴毛扎住,本就脆弱的小肉唇几乎被扎破,阴蒂更是被好几根同时刺入,他抖着阴户,翻着白眼,再也嘬不住自己的奶,边流着口水边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

秦书礼抬起手,一掌拍在了他的乳肉上。

被嘬成艳红色的奶头还挂着口水,被人扇得乱甩了起来,胸口沉甸甸地晃着,他摇着头呻吟,几乎说不出话来,却不敢乱动,下体陷入那些浓密的阴毛之间,连阴蒂都被扎得又酸又麻。

“叫床。”

秦书礼看着他失神的模样,突然沉声道。

他的脑子已然不清醒,听见秦书礼的话,只模模糊糊地喊了对方的名字。

“秦书礼……不要了……”

“不弄了好不好……”

他依稀记着,对方之前因为他叫萧弋哥哥十分不悦,大概也是不想再听他这个野种叫哥哥了吧,便只敢喊对方的名字。

可秦书礼却皱紧了眉头:“谁准你这婊子叫我名字。”

说完,又扇了他的奶子一掌,他整个人被扇得乱晃,下面被扎得不停蠕动,那猩红色的小肉核都要被那些阴毛扎穿了,忽然想起这些人都极喜欢叫他母狗。

艰难地看向秦书礼,眸中皆是水痕,他难耐地喘了好几口气,勉强开口。

“主人……母狗下面好难受……不……不要磨了那里……”

“让母狗用贱穴磨鸡巴好不好……不要磨那里了……扎得好疼……”

“会让你舒服的……”

秦书礼不可置信地拧紧了眉,愣了好几秒,才极不耐烦地看着他:“谁他妈要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