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挨打之后,只要下面还是完好的,这几条发情的公狗肯定也不会放过他。可……他好像想错了,许慕清似乎……并不怎么生气。
一边用奶肉揉夹许慕清的鸡巴,一边伸出舌头,细细舔弄包不住头部,伺弄许久,许慕清半点发泄的征兆都没有,甚至那玩意儿还涨大了几分。
男人神情莫名地盯着那截小舌,连眼神都晦暗了几分。
接着,秦乐被许慕清从地上拉了起来。
许慕清抱着他,边走边脱他的裤子,将他放在床上,摆出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正要褪下最后一层内裤,秦乐害怕的往后撤,“例假……不可以……我给你舔出来……”
“后面的洞。”许慕清不容拒绝的说道,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身下,“现在。”
见无回旋的余地,他闭眼认命,不想将床单弄脏,于是转过头,对着开始脱他内裤的许慕清道:“去浴室……”
……
热腾腾的水汽铺散开来,水流冲刷地面的声音混着男人的粗喘,秦乐死命压抑着,却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两声呻吟。
许慕清抱着他,他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两只脚死死夹在许慕清的腰间,是不久之前,许慕清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抱回寝室的姿势。
每次都能进到极深的位置,加上那根阴茎又过分粗大,许慕清甚至不用刻意去寻秦乐的敏感点,便能刺激的秦乐又哭又叫。
意识模糊之间,他听见许慕清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刚刚为什么亲我?”
下一刻喘息声再次响起。
听错了吧,大概。
46帮哥哥含,被许慕清撞见,3P 章节编号:6842197
许慕清干了他很久,蹬着腿想要躲避,腰也几乎扭成了麻花,可许慕清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抱起,一手拖着他的臀肉,一手夹住他的阴蒂。
秦乐被他弄的受不了,又哭又叫的求饶,被逼着什么话都说了,只求他能放开那颗被玩到肿胀充血的小肉蒂。可他叫的越多,许慕清的动作便越是凶悍,尤其是……他被逼着说自己是贱货,最喜欢用母狗逼吃许慕清的鸡巴时,许慕清甚至狠狠将他的阴蒂拉长了两个指节。
他本来就羞的要命,夹着许慕清的腰双手搂着对方的脖子,闭着眼连看都不敢看许慕清一眼,被这般对待,当下羞愤至极,女穴竟然直接喷出来一股带着经血的淫水来,浇在了许慕清瓷白的腹肌上,留下点点红痕。
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
秦乐慌忙求饶却为时已晚,体内的肉茎不要命似的开始疯狂抽插,许慕清放开那只娇嫩的小肉蒂,抓住了他的一只乳房,叼住乳头便开始狠狠吸允,后穴被凿成了合不拢的肉洞,他真的受不了,搂着许慕清半点力气也没有,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到最后,竟被生生操晕了过去。
第二天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企鹅似的缓步挪动,一进教室,便迎上了众人探究的目光,但无人敢上前询问,只有体委看他走路姿势不对,上前问候了一下。
想到昨晚许慕清不要命的顶撞以及自己雌伏时下贱的模样,迎着体委这般关切的目光,他只觉羞愧难当,胃里止不住的翻涌,硬着头皮,“睡觉的时候撞了一下……没什么……”
这个理由他自己都不太信了。
一月至少一半的时间他下面都是肿着的,每次都是这番说辞。
体委明显也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笑:“你怎么老是撞到腿啊…这么不小心……”
喉间涌上一股酸意,他跟着也笑了笑,回到座位上,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下午的时候,喂完鸽子从天台往教室赶,还没走进去,站在门边上就听见了几声刻意压低的讨论。
“昨天……听人说许慕清在楼梯上和秦乐亲嘴了。还是秦乐主动的……许慕清后面抱着秦乐在学校里逛了一大圈。”
“卧槽,你们也听说了???我当时听了之后还以为是谣言,结果今天走到哪儿哪儿就在说这件事。”
“话说许慕清以前不是和萧弋一直弄秦乐吗,之前还把人家打的满身是伤……”
“我也想不通这个,秦乐之前被他们搞的那么惨,整个人畏畏缩缩连头都不敢抬,现在居然能和许慕清走到一起……”
“也许是被打多了琢磨出的法子,再怎么说也是秦书礼的弟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你们最近难道没发现,萧弋基本都不找他麻烦了?”
“没呀,我前几天还看着萧弋把他拉到了体育馆那个废弃器材室里”
随着秦乐走进教室,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皆不约而同的看着他,面面相觑几眼,慌忙的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时寂静无声。
秦乐置若罔闻般一瘸一拐的回到座位上,没有人发现,他的手紧紧攒成了拳。
……
晚上回到寝室,快要到到凌晨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秦书礼。
那张冷漠的脸上是秦乐熟悉至极的厌恶,他靠着门框上下打量了秦乐好几眼,“真没想到,许慕清居然还没玩腻你。”
秦乐僵直着脊背,往后退了几步,秦书礼却缓步走了进来。
“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不会真以为能攀上他吧,野种?你都被多少人上过了?我记得,他和萧弋还一起轮过你吧。”
秦书礼阴翳的像一条毒蛇,秦乐一直很怕他,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你……你来干什么……”
高大的身影停在秦乐眼前,下巴被人狠狠掐住,灰眼睛里的鄙薄厌弃亦如往昔:“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婊子,都快被人玩烂了还上赶着往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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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想要推开那只手,可惜力量实在太过悬殊,秦书礼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按到了桌子上,“既然可以亲许慕清,那帮我含也是没问题的吧?”
秦书礼坐在床上,那根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抵在了秦乐嘴边,看着眼前这根颜色浅淡的性器,秦乐没有拒绝,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伸出小舌便开始舔舐,腥味很重,即使是舔过很多次他还觉得反胃。
他绝望的发现,在一次又一次与这几人的性事中,他似乎已经开始麻木了,他已经记不清楚第一次被他们强迫时是何种感觉了,甚至开始觉得……张开腿迎接任何人,或是跪在他们胯下,像条母狗一样舔舐他们的阴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