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他被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绑架,他记得他叫威廉,威廉和他的同伴将他关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他试着逃跑,但很快就被抓住了。
他受到了一点小惩罚,威廉用烟头在他的身上烫了十几个洞。
后来祖父带人找到了他,彼时身上的烫伤已经感染,散发着烂肉的味道,在离开时,他看见了一具尚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头部似乎是被什么钝物敲碎了,透过破碎的半边布满刀疤的面部组织,他认出了,那是威廉。
第二次,是在十三岁那年,他们也将他关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在绝望与窒息感的侵蚀下,他再次逃跑,可惜又失败了,他们再次将他关进那间漆黑的屋子。
那两个男人准备割掉他的一只手指送给他的祖父,最后那把用来切掉他手指的刀却落在他手里,他的搏击课的成绩十分优益,如果不是生在萧家,如果不是他父亲和祖母坚持,他大概就会去打职业了。
最终,那两个男人倒下了,炎热的夏季,他在那间密闭的屋子里和两具尸体呆了两天,很长一段时间,那股腐臭味经久不散。
他告诉来救他祖父,他们起了争执杀死了对方,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祖父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却帮他把这个拙劣的谎言圆到他的父母都深信不疑。这是个秘密,他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他的手,是干净的。
后来身上的烫伤被他用各式各样的纹身遮掩,他不能独自呆在黑暗密闭的环境里的事除了家人之外,也只有自幼一起长大的许慕清和秦书礼知道。
而现在,秦乐也知道了。
“萧弋……萧弋?!”
秦乐僵直着身子,怀中人不住的颤抖,几个瞬息过后,才勉强从他怀中直起身子。
绿眼睛里闪烁着兽似的光芒,在阴暗的房间中幽幽亮着,森然地看了他一眼,那是秦乐从未见过的眼神,只觉浑身如堕冰窖般阴寒至极。
“别他妈碰老子,野种。”
他推开秦乐从地上站起,双腿沉的要命,鬓发已被汗水彻底打湿,无数双从深渊中伸出的手将他往下拖拽,窒息感似藤蔓将他紧紧缠绕,他一步一步往暗淡无光的门口走去,却听到了一声低吟。
“萧弋……”
浑身一僵,那些敲骨吸髓般的窒息感顷刻间消散,紧绷的神经瞬间分崩离析,转过身又走回了秦乐身前,失力般跪倒在地,将身子埋进那人纤细脆弱的颈项之间,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
“别动……一会儿就好。”
“一会儿就好……”
秦乐没有说话,静静跪坐着,任由男人抱着他颤抖喘息。
39心动 章节编号:6828344
萧弋没有操他。
他们俩挤在一张床上,萧弋嫌床太小伸展不开,秦乐也被挤的难受,萧弋实在太高了,没办法他只能和他贴在一起,两人挨的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
人生中第一次和其他人同床共枕,秦乐有些不习惯,好在萧弋睡着之后十分安静,没怎么动,虽然睡的很不舒服但勉强还是睡着了。
只是醒来之后的姿势实在是尴尬,他是被脖子后面的痒意弄醒的,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整个缩在萧弋的怀里,乳房和腰上都横着一只大手,男人的呼吸不停的撒在他的脖间。
察觉到他的动静,萧弋也醒了,他似乎有起床气,迷迷糊糊的低骂一句“别他妈动”便将秦乐搂的更紧了,声音带着刚刚睡醒时的磁哑,动作一气呵成,整张脸都埋进了秦乐的脖间。
秦乐一僵。
随后萧弋也是一僵,像是完全没反应事情会变成这样,瞬间清醒,一把将秦乐推出怀里,混沌的绿眼睛逐渐澄澈:“我……”声音低哑的要命。
即使是隔着不远的距离,那根粗大的东西也抵在了秦乐腿部。
秦乐低头,看着那可怕的弧度,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可喉结滚动的模样落在萧弋眼里,只觉的这婊子时刻都不肯安分,时刻都在发骚勾引男人。于是他一手抓住秦乐的一只脚,将对方提至身下。
“啊”
一条腿被萧弋猛地打开,身下的秘处自然完全挺了出去,隔着裤子,一双又热又大的手掌包住了他的阴户。
秦乐挣扎着,想往后躲,腿却被分的更开,刚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别……还有课。”
“啊啊你别……别……”
整个阴户被男人的大手疯狂揉搓,粗糙的布料不停的摩擦两片阴唇,早已清楚秦乐下体每一寸嫩肉的萧弋,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准确的挤出那颗娇嫩的小肉蒂。
“别磨了”阴蒂猛地被人拉长,无数敏感的神经刺激的他脑中直冒白光,整个肉花在萧弋的折磨下没几下就开始渗出了水,秦乐只觉下面又酸又麻,却又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是阴蒂,在男人的轻压轻拧中没一会儿就立了起来。
他拼命压制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忍不住泄出了一两声猫似的低喘息:“嗯~哈……嗯……”
水液不停从粘腻的小洞中渗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下体传来,偏偏萧弋还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下面看,羞的耳垂都红了,床又那么小根本没地方去,只能拼命夹腿,可早已被几人玩儿到烂熟的肉壶却不受他控制似的,不停的向那双大手鼓动着,还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晃动。
裤子也被不知廉耻的小洞彻底打湿,没一会儿,萧弋的那只手就湿透了。
“贱货,你的母狗逼怎么这么骚?”萧弋边说着,边将那只被水液浸透的手摆到秦乐眼前,“看看你的骚水……”
说完,他将秦乐整个抱进怀里,撩开衣物一手伸进乳房,一手伸进下体,没了衣物的阻碍尽情的抚摸起了这俱早已被他玩到烂熟的身体,肉唇亲切的吸允着他的手指,乳头仅仅是触碰便开始发硬。
小母狗,是被他玩儿成这样的,这个婊子,被他彻底弄成了一个骚货。突然冒出的认识让他有些错愕,但他并不讨厌。
两处敏感地带被男人拿在手里尽情把玩,热乎乎的小穴不停分泌粘液,萧弋在他耳边低喘:“这么喜欢被我磨逼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萧弋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愉悦?
可下面被揉搓的刺激让他的脑子也不大清醒了,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男人尽快结束这场可怕的折磨,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不……不……停下来吧……”
“啊”整个阴蒂被男人扯出,秦乐痛的尖叫,萧弋一边快速除掉他身上的衣物,一边伏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却低哑至极:“怎么?还是许慕清玩儿的你更爽?”
衣物被彻底去除,萧弋一把揪住他的阴唇将他的整个下体扯到半空中,又将垂在肉壶最上方的小红豆拽住,接着,在秦乐的哀嚎声中将那柔弱的小肉蒂拉长一个指节:“还是我一根满足不了你,要两根一起?”
“啊啊啊啊啊萧弋……饶了我啊……啊啊啊……”阴蒂像是要被整个揪掉,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侵袭着他的神志,粉白的肉花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乱扭。
萧弋眯了眯眼,下一秒,两条腿被男人分到极致,男人俯下身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处绝美的秘地,张开嘴
“啊~哦~”
秦乐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将纤腰拱起,下体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还在冒着热气乱扭的肥鲍被高热的口腔所包裹,双腿瞬间绷紧,两只白嫩的脚背也弓了起来,贱穴在男人的嘴里不知羞耻的发骚乱晃,爽麻的感觉令他的整个花穴不断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