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了身,朝门口走去,目光落在了客厅角落里的一个珐琅花瓶上,那是许慕清买回来的,那种无质的冷艳感实在抓人眼球,只是上面插了一束向日葵,灼灼且生机蓬勃,和那个质感冰冷的华丽花瓶并不相搭。

秦乐也看见了那个花瓶。

他没有说话,很快移开了视线。

或许秦书礼真的很在乎那个流掉的孽种,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再出现过。

有人给了他一张卡和几沓现金,就放在他房间里的书桌上,是赫尔纳流通的货币,至于那张卡,那人给了他一张字条,上面写了密码。

是他的生日。

他并不知道是谁给的,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但他欣然收下了。

他需要钱。

这笔意外之财让他暂时对许慕清的胸针丧失了兴趣,秦书礼给他找的老师也到了,一位是年纪五十左右的女士,另一位则是头发半白的先生,都和他来自同一个国家。

他的生活开始充实,在老师上课之前,他会花很多时间预习,大部分时间是许慕清帮他,许慕清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得要命,记单词也是过目不忘,在学校的时候他和秦书礼的成绩差不多,基本上排名一出来,这两人总是挨在一起。

许慕清很喜欢动手动脚,总是趁他看书的时候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亲他,或者偷偷拍几张照片,被发现了便是一副理直气壮模样,傲慢地半眯着眼,如无其事的将照片保存。

男人堂而皇之的和秦乐一起上课,但秦乐明显能感觉出来,这人根本就不需要,他每天起床锻练完之后在客厅呆的那段时间就会抱着平板或是书,那个时间段,他一直在学习。

有时那两位老师来得太早,许慕清睡不醒,他素来娇纵,虽不会在外人面容展露出不妥,但从不愿意委屈自己,更不愿意委屈心上人,便是他们上学也没有这么早过,他们学校的第一节课设置得很晚,很人性化,这么早,秦乐也不适应,好几次许慕清都看见他眼睛里的红血丝了。

于是他又将他们上课的时间改成了下午。

秦乐也乐得轻松。

他很久都没有和他们上过床了,萧弋和秦书礼总是不在,许慕清除了亲他,也不会碰他别的地方……

吃完晚饭后,许慕清被许家的人叫走了,秦书礼难得出现一次,依旧是那副冷漠又倨傲的模样,他和许慕清说了几句话,关于许家的,至始至终,他没有看秦乐一眼,和秦乐保持着极远的距离,萧弋昨晚上出门了,回来之后就回房躺着了。

回到房里,秦乐喝了一点点酒。

在他房间的壁橱里找到的洋酒,他其实不会喝酒,但这酒的度数因该不是很高,只是有一点点辣喉咙。

他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作家想说的话:】

文案改了,因为有读者反馈说火葬场烧得不够,不想再有新的读者因为这个点进来,发现和预期不符。

后续会写两个结局,一个受独美,一个4p。

想看火葬场的直接看这本就好,这本接下来的发展是独美,金手指会开得比较大。4p结局重新开一篇,在专栏里,点进去看就行。

有人想看火葬场,有人想看受独美,有人想看三攻把乐乐宠成娇娇老婆,写两个结局的话可以顾及到大部分人,当然,如果还是有人不满意,那我也没办法。

第101章【独美】“这也……太恶心了,皎皎。”

一早起床,萧弋告诉他说,许慕清被许家的人带走了。

宿醉后头部的钝疼感令他眼前有些模糊,许慕清消失了,他并没有什么感觉,至于秦书礼所给予的那些承诺……好吧,听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男人的离开并没有对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虽然没有许慕清的整理,预习时间比以前要长了一些,但对秦乐来说,也并没有复杂多少,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做到。

至于秦书礼……捅破的窗户纸像是一些支离破碎感情,没有必要补上,保持原状就好,他曾经说过,只要他不想看见他,他会尽量少出现在他眼前,他确实说到做到了。

萧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条疯狗很听话,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但这并不重要。

萧弋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沉冷地看着他,他们大概好几天没说过话了,起因是,他捡到了一枚狮首模样的戒指,秦乐将那东西递到了对方面前,佯装无知的问,是不是他掉的。

这似乎触怒了萧弋,他的反应太古怪了,一言不发地接过那枚戒指,没说一句话,接下来的几天里,总是阴沉着一张脸。

“有时候,我真想操烂你。”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秦乐,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了。

秦乐未置可否地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咬了咬下唇,缓步踱到男人身前,低下头,看了男人胯下的巨物……始料未及的是,那东西并未勃起。

他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伸出手,试探着往男人的腹部摩挲,沿着结实的肌肉缓缓往下,萧弋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还是没有硬。

真是奇怪。

萧弋看了他一眼,接着抓住了他的手,面容晦暗不明。

“阿弋,你家里人……”

其实秦乐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之前最厌恶的野种,上了几次就开始要死要活的说喜欢。

每每提及萧家,萧弋都会变得很烦躁,想来他的家里人一直在给他施压,这次也不例外,他放开了秦乐,直接转身离开了。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许慕清。

他梦见了被许慕清一脚踹在了寝室门前,旁边站着好多人,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许慕清,向他投递来了参杂着畏惧与怜悯的目光。

许慕清却冷笑着,叫着他野种,秦书礼站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似是觉得他弄脏了好友的脚,看了许慕清一眼,不耐烦地说:“走了。”

他的声线清冷,明明不沾什么情绪,秦乐却清晰的感觉到了极致的厌恶。

接着,画面一转,他出现在了一间十分熟悉的房间内,前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前站着两个,他跪在地毯上,一手艰难地扶着一根鸡巴,一边撸动,一边不停的来回嘬舔着,生怕没有将男人们伺候好,而遭受恶劣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