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抑制地后退了一步,表情有些惊恐。
“怎……怎么了?”
男人艰难地开口,声音听起来沙哑至极,似乎扯到了伤处,眉头紧紧皱起,却强忍着,薄唇紧抿,未发出任何呻吟。
他没有回答,只是后怕地站起了身子,仅仅只是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可记忆中的秦书礼却与眼前这个判若两人,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些肆意的凌辱仿佛历历在目,两穴被男人的阴茎开发到了极致,原来那晚并不是梦,他曾经做过秦书礼的专属婊子。
不,甚至连婊子都算不上。
无数次张开腿,用子宫接过男人一次又一次灌注的浓腥,阴唇,肉蒂,阴道,每一处都曾被人狠狠侵犯,就像是最廉价的妓女,甚至不用花钱就可以随意使用。
他端肃温和的兄长,沉冷清绝的外表之下,原来是这般狰狞的真相。
原来……
他真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那些模糊的,还未来得及证实的情愫,仿若醉酒后的乱语,在清醒后全都烟消云散,只是他并未喝醉,也确实产生过些许不可言说的感情。
但此刻,那些诡异的感情变得如此可笑,如果秦书礼知道了,只会觉得他更加下贱吧,不过他本来就是贱货。
母狗就该被这样对待不是吗?
心下不由得产生了一股厌恶,他不知道这股厌恶是从何而来,亦不晓是为谁而产生,他甚至再不敢多看秦书礼一眼,低着头,快速走到了门边,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似乎听到了一道极力压抑的嘶哑低吟。
“别走……”
因该是听错了吧,他没有回头。
推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男人,绿眼睛的一脸不耐烦,抱着手,冷漠地注视着门口,见他出来,先是一愣,接着快步走到他身边,似乎准备去攥他的手腕。
另一人则靠在扶手边上,见他被挟制,挡开了萧弋的手,他偏过头,便看见了一张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俊美面孔。
许慕清。
他倒下时看见的最后一个人。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想起来了,萧弋开枪打了秦书礼……但他为什么要开枪,他会不会像对待秦书礼那样对他,会不会杀掉他,许慕清呢?许慕清为什么是这个表情,他没有惹到许慕清吧?他们怎么都这么看着他,萧弋是想打他吗?
惊惧之间,对上了一双凶戾的绿眼睛,他浑身一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挣开了许慕清想要搀扶他的手,萧弋似乎想将他拦住,却被许慕清阻止了。
他这才乘机逃走。
回到房间,脸上有一些痒,伸出手摸了摸,只摸到了满手的水痕。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秦书礼带到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甚至不在国内,如果他们把他丢在这里?他该怎么办……他会死在这里吧,他要怎么才能回去?甚至在这里连语言都不怎么会说。
或许他因该去求他们,求他们不要丢下他,求他们带他回去,又或许……去求秦书礼吧…
不。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攥紧了手,谁都好,但不能是秦书礼……即使他是个贱货,但他也不想再在秦书礼面前,露出那样下贱的情态。
许慕清和萧弋……他们以前那么喜欢操他……如果讨好他们,用那两个洞把他们伺候好了,看在他好用的份上,他们因该不会丢掉他吧。
对,只要像婊子一样,好好伺候男人,就像他最擅长的那样,即使不愿意带他回国,也不会把他丢掉吧。
直至深夜,他缓缓推开房门,他的房间在三楼,从高处往下看,萧弋和许慕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萧弋大马金刀地坐着,两脚支在茶几上,半眯着眼,许慕清则支着头,及肩的长发绾在背后,那两人表情都有些冷漠。
待确定除了他们之外再无旁人后,他缓步回到了房间内,寻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换上,闭上眼,捧起巨乳,低下头,开始用力地吸允两颗肥硕的奶头,直到那两颗粉白色的肉团变成了糜艳的红,在白色的布料之下极为明显。
他的奶头很大,又极为挺立,轻而易举地就将衬衣顶出了两个凸起,接着他打开了花洒,将衣服浸到半湿。
望着镜子里下贱至极的婊子,他试着勾了勾唇,希望等下笑得足够谄媚,希望他们对他的身体没有丧失兴趣,他必须足够骚,足够淫荡。
笑了好一会儿,等到不那么僵硬了,才将脸上的泪痕尽数擦拭干净,那件衬衣刚刚好将他的大腿根部遮住,粉嫩的阴茎微微上翘,顶起一个凸起。
高耸的奶子完全遮挡不住,被半透明的布料包裹着,淫靡到了极点,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这肉欲的欲盖弥彰之下显得下贱又美丽。
缓缓推开门,那对傲人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不停摇晃,不知是不是水渍渗透到了下体,那处已经开始泥泞。
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下走,肥鼓的肉缝在摩擦之下已经开始痉挛,直到他走到楼梯下方,那两人才看见他,在看清楚他的模样后,俱是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双眸。
在那两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他顺从地跪在地上,双腿朝两边分开,将不停抽搐的阴部展露给男人们观看,偏偏又被那碍事的衣摆挡住,肥大的逼缝半遮半掩,并不能叫人看得清楚。
于是他俯下腰,在那两人惊骇地视线中,像条听话的母狗,跪爬至男人面前。
可等了半晌,那两人却一语不发,他以为他们已对他失去了兴致,心下越发惊惶,连忙塌下腰向前膝行几步,巨大的奶子在地上摩擦了几下,红艳的奶头顶出的激凸愈发明显。
他几乎全身赤裸。
爬行的时候那层薄薄的布料被带起,全然挡不住下体,阴茎与两穴完全暴露,随着他的动作,像是一颗软烂的桃子,湿软粉红,轻轻摇动女穴,阴道口不停地蠕动着,分泌出的水液将整片阴阜打湿。
爬到男人身下,缓缓坐起身子,朝那两人腿间望去,只见两根粗壮至极的巨物已然顶出了骇人的鼓包,还好……他们并未对他完全失去兴致。
这时,一件外套忽然搭在了他身上。
不解地抬起头,只见许慕清双眸晦暗,正死死盯着他高耸的胸部,可那件外套已经将他裸露的私密部位全部遮住。
于是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对着许慕清讨好地讪笑:“皎皎……不,不用遮,特意露给你看的。”
一旁的萧弋也站起了身,走到他面前,将他从地上扶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半靠在萧弋怀里,张开殷红的薄唇,伸出小舌,胡乱地舔舐着,像是在伺弄一根无形的阴茎,“嗯……想起来以前是怎么被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