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一身黑色丧服,妆容难得素净很多,身后还跟着眼睛红肿的瑶姨低声开口:“你臻姨知道丰琦死了,在家里一病不起,唉这孩子本来去香港玩的好好的,怎么就……可怜你臻姨最喜欢丰琦。”
“是啊,真可怜。”
唐耕雨双手合十,佛珠手串挂在立起来的手指处,他眼神悲悯的穿过两个女人身后,望向面前的佛像,案台的香炉还燃着三根线香,烟雾袅袅升起。
“我昨天抄了佛经,想着这两天就亲上一趟禅云寺,把经文带给智清大师来主持祝祷,愿丰琦早登极乐、早入轮回。”
瑶姨抿唇笑道:“耕雨,还是你这个长子心疼弟弟。”
“那是自然。”他轻轻点头。
旁边的女人也抬起那张素净的脸庞:“我儿向来宽仁温和、待人良善。”
她的眼神隐约带着赞赏:“你爸不能随意露面,丰琦的法事只能由我们来办。”
唐耕雨的笑容和缓,等做完所有法事后,他才借口说要离开榆霖山庄。
“我有点事要处理,法事后续工作麻烦妈和瑶姨了。”
他说完就让司机驱车带他去了Dire酒吧。郁赝
“和往常一样,别告诉我爸。”
唐耕雨下了车,对司机投向警告的一眼,对方立刻点头称是。
他出示会员卡后便走进专属电梯内,一路升高便能看见单向玻璃外的景色。
繁华都市、高楼林立、景色霓虹。
唐耕雨来到电梯停稳的这一层楼内。
厚沉的地毯铺垫在脚下,偌大的灯光一路延伸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大门,光泽流转于紧紧闭合的大理石重门上。
唐耕雨来到大门前,用会员卡刷门输入密码,眼前的门才轰然撤退了般从中间分开。
等他穿过落地窗的客厅来到卧房门前推开后,里面的情景瞬间显现。
*
房内中间是一张柔软大床。
长长的银色锁链从天花板处延伸垂下,紧紧捆住许淮的双手把人吊起来,手腕被锁链缠绕交接处有个花纹精巧绵延金色锁头,逐渐随着身体动作幅度的摇摆而发出叮当的声音。
许淮的身体发育很好,薄肌覆盖全身,线条流畅、腰背紧实,四肢修长匀称,因为重力的原因而身体舒展到了极致,像一把漂亮又惹人瞩目的弓箭,只是双腿被黑色分腿器在半空中彻底分开,犹如弓弦被拉到极致,腿部的肌肉也绷紧。
黑色胶衣如地狱般的冥纹把他尽情包裹,从肩膀处到小腿,紧实黑沉的布料柔软又贴肤,只露出胸前一块冷白肤色和乳头,以及下身肿胀被性器撑开、捣得烂熟的两处穴口。
孟绍安站在那张大床上,也正对着许淮。
他下身硬邦邦的粗黑性器已经不知插了湿透的女穴多少次,那里面汁水极多,饱满细嫩的肉唇被龟头轻轻碾过,就如同浸染露水的花瓣一般向两边歪去,湿小的穴口被性器粗暴的插得很深。薄软的肉壁被龟头柱身势如破竹般的碾开,疯狂的冲撞顶操进最深处,连带着许淮的身体也受不住一般的瑟缩颤抖。
锁链拷住许淮的手腕,身体起伏的程度也让腕部的锁头发出叮当的声音,清脆悦耳的声响原本应安人心智,却丝毫没有让人听着舒心。
他觉得自己像一块被随意践踏赏玩的鱼肉,皮肉都被撕扯鞭笞践踏进泥土,凌辱操弄自己的禽兽还要把他的骨血全部干碎、吞进肚子里嚼烂。
许淮低声发出轻吟,脖颈不住的向后仰,却又因重力的原因无法转头,只能咬紧牙跟痛苦的哼叫,黑色横杠式分腿器也促使他的双腿分得很开,看上去就像是主动在求欢对方。
强烈的耻辱几乎让许淮失去理智,可他双手被缚住,整个人也被吊起来,除了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孟绍安伸手揉着他红肿湿润的乳头,乳尖早被咬破开始往外渗血,他伸舌头舔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皱眉就把胯下的性器又往湿软淫靡的肉缝间狠插。
被吊起来用分腿器分开的姿势让性器很快没入湿滑的甬道,每一寸软肉都被狠狠碾磨操弄进宫腔,膨胀龟头戳进去把里面塞满,细嫩饱满的肉唇被挤压的变形发胀,瑟缩着圈住柱身,穴口褶皱嫩肉几乎被撑烂泛白。
“越操越紧,都给你干开多少次了,还这么骚?”
孟绍安把他的脚抬起,性器抵在宫腔内激烈操弄抽搐的软肉,磨的肿胀甬道紧紧交缠柱身,进出抽插间猛烈又完全嵌入,龟头也把宫腔彻底塞满,沉甸甸的囊袋抵在臀肉间啪啪作响。
他每插一下就伸手捏着许淮的下巴命令道:“叫出来。”
许淮的身体被操的颠簸,手腕被锁链系着吊在半空中,腕部都充血有些发疼,锁头叮当的摇晃着响起声音。
他咬紧了牙根,一言不发额头浸染的汗水也顺着脸颊落下,湿哒哒的滴在孟绍安的拇指。
“我让你叫!”
沉重的操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臀肉,粗长性器坚挺的横亘在许淮的肚子里,动作起伏收缩的在小腹显出性器线条,也被顶出一块皮肉,湿哒哒的水声淫靡不已。
季游坐在离床边不久的一张椅子上,单人桌子放了台电脑。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莹润微光幽幽映射进瞳孔内,手指敲打键盘:“你就不能小点声?吵的我耳朵疼。”
季游抬眼注意到走进来的唐耕雨,略微一怔:“不是说家里有事来不了吗?”
“法事结束的早。”唐耕雨脱下西装放在沙发上,抬手松了松领口,眉眼间满是不耐,“那群女人真会给我找事。”
“唐丰琦那身份还有脸办丧礼吗?来了堆做商事的撑面子,一个我爸的同级下级都没来。”
“你爸也不好露面。”季游说了句,“而且他要高升了吧?这种私事避嫌才好。”
唐耕雨轻笑一声,视线流转到大床上的两人。
孟绍安背对着他,而许淮颤抖的背脊、被分腿器撑开的大腿以及泛着汗水的脸,逐渐被吊灯中间迷离又灿烂的光映照的令人心驰神往。
真像是一颗被人啃烂的禁果。
他从上衣口袋掏出折叠好的纸张,那是一幅之前就抄好的佛经,伸手从旁边的盒子内抽出雪茄点燃,明灭火光在烟尾处燃烧,很快便把这幅佛经彻底吞没成一堆灰烬,只留下末尾纸张处的“赠丰琦”字眼还未烧完。
孟绍安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精液进去,乳白液体被把两口穴灌满,顺着黑色分腿器分开的大腿湿淋淋的往下滑,把床单也聚集成一小滩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