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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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的腰肢往下塌陷延展出流畅紧绷的肌肉线条。他的手臂撑着床,整个人的双腿被身后的孟绍安抱在怀里,腿长手长的比例腰身感极好,被刻意拉伸到极致的美感尽显。黑色腿环在大腿处绷紧,环扣处的锁链一路延伸到他所佩戴的口枷。

他不是展翼的飞鸟,而是被献祭给撒旦的禁果。黑色锁链缠绕在腿环扣子处,晃动间叮当作响,这种紧紧锁住猎物的姿势和束缚压迫感衬的他肤色更为冷白、清晰。

孟绍安沉着脸,他的臂弯勾起许淮双腿,臀肉落入他的指缝,胯下粗硬性器顺着股缝滑动顶开饱满的肉唇,穴口湿小渗出汁水,撕裂般的猛然顶入让许淮绷紧大腿想要挣扎身体,但他的腿环连接口枷,银链晃动间叮当作响怎么也无法合拢双腿。

性器长驱直入的干进湿穴,激的许淮扬起脖颈想要躲开却无法动弹,紧贴臀肉的腰胯挺动着顶开薄软肉壁,横冲直撞干的肉穴瑟缩颤抖,被穿透银环的阴蒂红肿挺立。

“你倒是挺会和夏鸢联合搞我的。”孟绍安把他的口枷拿掉,伸手掰开许淮的大腿看见肉唇泛起水色,咕叽咕叽的拍打出汁水缓缓顺着肉缝滴落,如被顶撞到破碎的蕊心都被捣弄的蜜汁四溅。

许淮紧紧咬牙不发声,呻吟也被死死压抑住。他能感受到那根粗硬坚挺性器轻易撞入敏感宫腔,长驱直入般的捣干弄得他倒抽几口冷气。

自从上大学后,孟绍安的性器像是第二次发育般的随着身高一起增长,每次做爱都让许淮疼的不轻,做完要从床上歇好几天,所以他最讨厌这人从北京回来。

“说话!”没得到回答,孟绍安一手抓住他略长的头发攥紧。

许淮低声痛叫,感觉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放松了许多但还是没离开。

孟绍安边干他,边在他耳边低喘:“告诉我,你到底和夏鸢睡没?”

许淮咬牙:“和你有什么关系……”

“操。”孟绍安气笑了,给他重新戴上口枷,“我够有耐心的了,你看谁搞我公司还活得好好的?”

他握着臀肉向两侧掰开,双臂向上托举把许淮整个抱怀里让他的双腿搭到臂膀间。悬空的姿势让许淮把身体所有支撑力集中在吞入性器的肉穴,湿润穴口被彻底撑开,肉唇瑟缩颤抖,青筋碾磨内里嫩肉兀自翻出,疼的他低声嘶叫、双腿轻颤,腿环上的锁链连接口枷发不出声音只能零星散出叮当作响,下体尿孔也因剧烈动作掉出水粉色珍珠,带出湿润液体无声落在床单处碾磨水痕。

“哥哥掉珍珠了哎。”闻雀低声笑着凑近,他的笑容有些邪气,手中还拿着一柄长尺,微凉的石头材质刻着厘数看上去很普通,手指伸过去擦拭许淮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我把每颗珍珠都泡了药,有没有觉得很想要人操你?”

珍珠圆润大小适中,强行塞进女穴尿口刺激肉壁带来的强烈痛感,促使许淮背脊轻颤冒着细汗,体内的性器凶狠的暴奸肉腔,被撕扯打磨的痛胀酸涩感一路沿着脊椎炸开。他的喉咙嘶哑发出低喘痛叫,呼出的热气带来强烈欲潮,被汗水濡湿的黑发一缕缕凌乱的粘在脸上,眼泪随着身体激烈的震撼而从下颚崩落。

许淮身材极好,柔韧紧实的小腹、手臂和大腿都有隐隐的薄肌线条,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都被疼痛断成好几截,脸上湿湿漉漉的混着水痕,交错淫靡的水声响亮的盖住急促低喘。

闻雀还想让他说话,孟绍安抱着许淮的双腿不耐烦的低吼:“死麻雀,他妈的别耽误老子干事!”

闻雀脸色一沉,手指攥住尺子的指尖紧了紧。他刚想开口就被笼子外的季游叫住:“说好是最后一次。”

巨大的鸟笼外,光线分割阴影层叠的落在唐耕雨的肩膀。他坐在书桌前手持日记本,金色钢笔吸满墨水后在白纸写字,俊秀字体层次分明,身旁的季游语气冰冷:“你写什么。”

“今天的日记。”唐耕雨意识到他的不悦,“心疼了?”

“你和闻雀都说这是最后一次。”季游拉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视线却频频望向笼内的许淮,神色凝重冷淡,“刚才在车上说好把许淮交给我,你们别再纠缠他。”

唐耕雨垂下眼睑写日记:“你和我们玩了这么久,终于想独占他了?”

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季游冷漠的双手抱臂:“我当初就不该和你们一起参与。”要是他像闻雀那么绿茶,说不定早就和许淮的关系更好。

“现在后悔也晚了。”唐耕雨猜出他的心思,头也不抬的低头写字,钢笔摩擦纸页的沙沙声混杂笼内传来的异样水声清晰作响,“你现在不能回头。”

笼内传来肆意笑声和激烈拍打水声。

闻雀:“哥哥下面好湿呀居然掉这么多珍珠。要是塞进前面的穴里能夹得住吗?”

季游看向笼内只瞥见孟绍安疯狂挺动的腰腹背影,以及他肩膀被搁置、带有腿环的紧实双腿,剧烈动作摇摆间激烈水声还伴随珍珠滑下床单的清脆落地声。

他忍无可忍的抢过唐耕雨手中的日记:“别写了,让他们停下。”

唐耕雨神态放松的后仰,背部贴合椅背,声音缓慢带了笑意:“你怎么不去说呢?”

季游毫不犹豫:“他们只听你的。”

唐耕雨低笑,他用手扶着桌子起身,手拿日记边走向笼内边念内容:“我今日读了《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观其有感。”

他看见笼内的许淮身体被干的颤抖乱晃,腰腹被顶的不断向前,口枷束缚遮住大半张脸,几乎失去理智般的无力气反抗,似温水煮青蛙般深陷痛苦和快感的交织情网,胸膛前肿胀乳头被摩擦着溅出红痕与汗水交汇一体。

“该书讲述文学少女房思琪被补习班老师李国华长期性侵,最终精神崩溃的故事。小说中的房思琪努力‘爱上’侵犯者李国华的行为,是一种女性长期被男权文化观念控制的程度及其自我内化的实际影响。”

他打开笼门迈进去,看到孟绍安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湿润软烂的肉穴被干的红肿,层叠肉唇微微敞开从里面涌出浓白精液挂在阴蒂和被水液浸湿的银环,尿孔里的珍珠往外流的更多,啪嗒啪嗒的滚到床单又滑向地板。

唐耕雨慢条斯理地拾起那枚滚到脚边沾着液体的珍珠,指尖碾磨几下便浸出水痕。

他继续低语:“在漫长的精神pua中,女孩渐渐开始掉入加害者制造的‘爱情’陷阱中,着迷于这场自己向恶魔的献祭。即‘我必须爱上老师才能活下去,才不那么痛苦’。”

“真是太可怜了。”唐耕雨低声叹息,垂眼看日记写的文字,“我真切的同情每一个有此遭遇的女孩,无比希望她们不要受到类似侵犯。”

笼内的大床,闻雀已然接手了许淮。他羞涩的把宽尺抵在那处浸满精液和淫水的肉穴,握紧尺子的一端仔细查看刻度和厘数,认真报出各种器官的长短数据。

这种浑身都被当做无生命玩物的做法,让许淮有些受不住。他颤抖的想让闻雀滚,口枷封住嘴巴什么也说不出,也抵不住那些羞耻难堪的声音入耳:“哥哥的阴茎勃起了哎,原来高潮后会变这么硬吗?啊,还有下面的批……被操到张开和没张开时的厘数不一样,珍珠也掉了好几颗,再塞点进去吧。”

“还有哥哥的乳头也很红,我要量一下被刺激后会肿到几毫米。”

闻雀说着说着就语气变了,尾调升高,言词激烈。原本羞涩温柔的面容也变得偏执疯狂,瞳孔战栗:“为什么?为什么你第一次要和他们做?明明我才是最早认识你的!我才是!你存在的价值就是让我把你玩烂掉!”

尖锐暴躁的声音让坐在床边抽烟的孟绍安都吓一跳,纳闷地骂道:“操,你他妈乱叫什么。”

闻雀像变了个人,他从温顺羔羊瞬间转化为地狱恶魔。他疯狂的爬到床上去扯许淮的双腿,性器从张开满是精液的穴口往宫腔里顶入,小腹都勾勒出线条形状。

许淮快要呼吸不上来,只觉得那根粗长东西迅速插回去又抽出,淫靡水液顺着交合处淋漓拍打出透明水液,黏糊糊的挂在肉唇。穴肉猛烈收缩分泌更多淫水来缓解被强暴的痛苦,但无论怎样呼吸都潮湿紧迫,身体也不能放松。

闻雀干得深又紧,每一下都要把身下人的肉腔彻底捅开。宫口那里搅的太紧,每操一下都像反复强硬撬开贝壳缝隙。湿穴被凶猛的凌虐,青筋缠绕的性器反复抽插肉穴,极致欲念和饱胀感疯狂袭来,热胀的痛感激的许淮呼吸艰难,身体酸麻得快要化掉。

他的身体起伏摇摆着被撞击,性器长驱直入的干进宫腔,刺激疼痛感早已麻痹的说不出话。

许淮是感到脸上有湿润液体落下才意识到自己哭了。是啊,被一直视为忠心的小弟背叛确实很难过。

闻雀再次给他女穴的尿孔塞珍珠后,边把性器插进去,边在他的耳边暧昧的说话:“哥哥,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