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1)

他真想骂闻雀让他慢点,但是这人一只手掰着他的肩膀,温热掌心摩擦着皮肤,另一只手把他嘴角的烟拿下放到嘴里吸了口,浓密的烟雾喷洒在空气里。

闻雀把烟头放到旁边床头柜处碾灭,伸手抱着许淮的腰就把性器狠狠的往里面捅,刚射过精的硬物似乎又长大一圈,重重的抵在深处的嫩肉,连带着前面阴穴的珠串也酸涩麻胀的挤出隐约痛感。

高潮带来的快感涌动,把前面穴肉深处挤出透亮的水液浇在珠串上。

闻雀能感受到身下的人高潮了,喷出来的水甚至连珠串都堵不住,有些顺着穴口落下来沾湿了他的大腿。

许淮想推开他又被人紧紧抱住,湿热的唇瓣在他的脸颊脖颈处摩擦,舌头卷席着汗液湿漉漉的在他皮肤上留下水印。潮湿暧昧的吐息在空气里逐渐升温,性器狠狠的干进后穴,紧窄的甬道被撑得很开,这种姿势也让被摩擦到红肿的阴蒂滑腻滚热。

层层堆积的快感挤压着性器传来无比燥热的触感,许淮觉得自己快失控了,他的眼泪混着口水落下来,被闻雀温柔地舔舐。绷紧的小腹被两根硬物插入,插进后穴的那根还狠力的耸动顶弄、凿开最深处的软肉,体位的改变也让两人的身形贴得更近,潮湿粘腻的热汗滚动着流连在皮肤。

闻雀轻轻在他耳边喘气喟叹,伸手揉捏他胸前的乳头。

许淮整个人都是软的,他被闻雀一手揽着肩膀,一手揉胸,身体也忍不住的软在对方怀里,迷茫的视线满是雾气,额角湿润的黑色发丝沾着细小汗珠,有些略长的头发垂到脖颈被闻雀温柔的舔弄。

“喜欢哥哥。”闻雀低声呢喃着,低头亲吻着许淮胸前的乳头,牙齿厮磨舔开乳头,只是嘬弄几下吸吮后,乳尖就留下淡淡的红痕。

酥麻的快感刺激的许淮也忍不住轻拍他的脸颊,低声说:“慢点吸,怎么像个没吃过奶的小崽子似的。”

闻雀吸了几口乳头,抬起脸可怜巴巴的看他:“淮哥要是有奶就好了,我一定给你吸干净。”

许淮拍他的脸颊,用了点力道但也不疼:“滚蛋,我是男人,哪有奶?”

闻雀舔了舔红润的乳尖,性器又再次顶到后穴深处射精,他抽出挺身后就能看到湿红的褶皱被性器撑开,后穴紧紧的咬住柱身,抽出间还翻卷着一点嫩肉,滑腻的水液混着浓白精水湿漉漉的穴口流出来,像是给性器裹了一层乳白透亮的水膜,抽出来后就往下滴着液体,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闻雀抱紧他亲吻,唇瓣厮磨着脖颈热烈的亲吻,动作也有些撩拨许淮浑身敏感点的意思,呼吸之间相互缠绕、勾连逐渐形成暧昧的屏障萦绕在周围。

“没有也好,有也好,你都是我喜欢的淮哥。”

闻雀低声在他亲昵的厮磨,唇舌温柔舔舐他的脸颊和眼尾泪水。

“我永远喜欢你,为你所用。”

第81章

许淮被闻雀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他刚被对方抱到浴室里洗完澡,身体里的珠串也被拿出来了,也真没想到第一次用这东西居然还能让下面的批这么敏感,喷出来的水多得吓人,把整张床都弄湿了。

闻雀是懂得操持一切家务,很快就为他换好床单和褥子,潮湿的被褥也被拿去清洗。

阳台上还传来洗衣机轰隆隆翻卷着衣物的水声,潮湿味道以及洗洁精的香气涌过来,吹风机呼出的热风把湿发吹得半干。

许淮眯起眼睛,赤裸的胸膛还残留着水珠,又被闻雀很快用毛巾擦干净。

“淮哥的头发有点长了。”

许淮感受到头发被闻雀很好的梳着:“之前夏鸢说会给我做新发型。”

拿吹风机的手停了一下:“淮哥很信任他们啊。”

“你说夏鸢、无是非他们?”许淮不避讳的点头,“都是朋友嘛,你也是。”

闻雀委屈的凑到他的耳边:“我只是朋友吗?”

这张精致的脸庞猛地贴到他面前,呼吸的灼热也吞吐着,许淮一时间有些说不上话,他也无法定义和闻雀的关系,尴尬的说:“嗯……也不算吧。”

毕竟俩人做都做了,要说是朋友也有些说不过去,情人、炮友好像都不贴切。

闻雀并不难为他,脸上漾开笑容,继续贴心的给他吹头发:“我随便说说啦,淮哥不要放心上,定义我们关系的主动权一直在你手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话让许淮心里一热,情绪复杂到难以言表,他真没想到闻雀会这么说,也不知道这小子图什么,跟在他身边无怨无悔、让做什么就做,性事上也格外照顾他的感受,甚至让他帮忙对付那三个人也是任劳任怨。

从前都是他照顾别人,很少有别人照顾自己的。

许淮的头发被吹的差不多干了,他伸手攥住闻雀要把吹风机收回的的手:“河湾赛道我没能拿冠军……本来想把奖金还给你的。”

闻雀帮了他很多,不只是孔栀的药费,还有帮他处理火锅店后续的事情,他欠闻雀的不止有钱。

做爱是他自己想做的,只是觉得闻雀这人不错,对他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如果他不想做的话,也不会主动。

“左格住在我家,还有夏鸢、无是非、孔清他们,等后天我们一起过去。”

闻雀听到左格的名字就有些不悦,他把吹风机关掉后就亲昵的俯身贴近许淮:“左格为什么也喊你哥呀?”

“他们都这么喊我。”许淮揉了揉他的头发。谕湮

闻雀挺不开心的,手指攥着许淮的肩膀有些用力:“不行,只能我喊你。”

怎么还吃起醋来了……

许淮觉得挺好笑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真的喜欢我呀?”

“那当然。”闻雀的眼睛很亮,温柔又憧憬的看着他,“你是我小时候就崇拜的偶像。”

关于援爱福利院的事,其实许淮记不太清楚。他那时候父母健在,整个世界在眼里都是彩色的,每天要玩要学的东西太多,身边也有很多人喜欢他,光是陪孔栀孔清玩还不够,他还要和爸妈出去游玩。

福利院的公益活动只是他浓墨重彩的游玩计划中的一笔,不管是举办的折纸比赛还是踢球比赛,他都没有注意过一直游离在场外的闻雀,也不曾记得这小孩对他有过什么爱慕。

想起过去的事,许淮就有些尴尬,他其实也就在福利院帮过几次闻雀,后面这小孩是否继续遭受霸凌,也没仔细去打听过,说来自己算不上对方的偶像。

然而闻雀却几次三番的为自己无怨无悔的做事,想来还真有些不自在,他便主动找话题:“我记得福利院那对院长夫妇应该挺疼你的吧?”

他记得福利院的院长夫妇,院长是个姓安的中年男人,经常带着夫人和孩子们玩闹,平日里也和蔼可亲深受欢迎,闻雀在他们的关照下应该受不到什么霸凌。

闻雀刚把洗衣机里的衣物抱到怀里,走过来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他们对我还不错。”

衣物的香气萦绕在空气里,夜色已经沉下来,外面寂静一片,阳台处响着衣服被放到烘干机里的声音。

闻雀走过来,轻柔的用手指按着他的太阳穴,低声抚慰:“淮哥累了吧?你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