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性感的喘息听得宜真一片酥麻昏沉,更外来看,也是一种情人间耐人寻味的成就感。

他在她嘴里,也在她手里。

鸡巴不断地顶弄至喉腔深处,宜真难受地咳出声来,茁壮的鸡巴也吐出去,口水拉丝地牵连起来。她还不忘跟他讲条件:“陆队,你可要说话算话,不准耍我。”

陆深同样讲条件:“射了再说。”

宜真半个身躯趴过去,怀着报复的心理,舌头不断地刺激敏感的马眼,啜含时发出迷醉响亮的水声来。陆深没忍住地狠狠顶进去,猛插十几下。

一股浓精噗嗤噗嗤地灌进喉腔里。

抽了纸巾帮她擦脸,将人拉了起来,仍旧是公事公办那套假面:“好吧,这次行动你可以参加,但要绝对听从指挥。”

说话间手指流连在宜真两腿之间,猛地将她再度拉进怀里,低声诱哄:“宝贝,要不要在深哥的办公桌上来一次?嗯?”

在调查到嫌疑人给前三任老婆以及现任冯丽萍都买过巨额人身保险后,对于朱刚的抓捕行动在两天后很快开展。

朱刚之所以更够作案到现在,一是因为他刻意做一次案就换一个居住省市,作为单独案例来看,受害者的死亡并未引起任何怀疑,即使是要高额赔付的保险公司也未发现疑点,夫妻双方在邻里朋友间常是感情亲密没有纠纷,于是当做意外来看。

既然是意外,就不会当做刑事案件纳入警方内网,于是朱刚总归是身份清白地进行下一预谋。这次好在是当事人冯丽萍有所警觉,否则迎接她的恐怕也是枕边人冷血的成功谋杀。

逮捕现场宜真特意观察了一下,这人是典型的北方人形象,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甚至可以说蛮俊,警方抓捕冲进房间时,他除了迟钝地发懵片刻,对武力控制没有任何反抗。

也许对于寻常靠外出打工出卖体力谋生的女人来说,朱刚的外形和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甜言蜜语,是无法轻易拒绝的罂粟。谁会想到一个完美的恋人背后,不过是残忍地把自己当做摇钱树?

宜真在整理完材料后,唏嘘地端着水杯坐到后院门口的石梯上。

没有任何罪犯会把“犯罪”两个字写在脸上吧。

陆深刚把人移送到看守所,从她身边转直直路过,但很快同样端一杯水出来。

给她套上外套,并肩坐下。

陆深抿了两口红茶搁到一边去:“天上有什么?”

宜真瘪着嘴巴咕哝:“有月亮。”

陆深再三确认,在发现她是张口说胡话后,略一挑眉:“今天的月亮好看吗?”

“不好看。”

“不好看你还看。”

宜真转过脸来:“深哥很讨厌但也不妨碍我喜欢啊。”

陆深被攻略个措手不及,怔愣片刻,牵起她的手道:“外面冷,我们回家吧。”

温情不过片刻,宜真的手机歇斯底里地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听完两句宜真面色骤变,急急地转身往里去,要去拿包。

她在电话里问:“我大哥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刚从解剖室出来准备下班的肖冰清跟她擦肩而过,脚步微顿,屏息着一口气又继续向前去了。

走出大楼门口,春末夏初的空气里,飘扬着附近烧烤排挡里的焦香辛辣,马路上迎来送往着车水马龙,远处的霓虹灯在天空上印出漂亮的神采。

只有头顶之上遥远的天际,一片阴云密布的暗沉。

孔珏住院了?为什么?怎么会。

他没告诉她。也没有人告诉她。也不会有人觉得应该告诉她。

跟她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的。

第0089章 89.翅膀硬

孔珏身体如何在宜真抑或是孔宜真抑或是所有人眼里,都是良好健壮那一类型。他不是个贪图吃喝玩乐享乐的类型。或者是,他的毕生追求以及人生爽点并不在于肤浅的酒足饭饱和床上美色。如果仅仅是这样,孔家的权势不足以到了今天的如日中天。

心脏需要做支架是个不大不小的手术。手术风险并不高,加之有圣手亲自操刀,隔天就从手术室出来,已经能够正常地处理正常公务。

宜真在病房外守了一天,一直没法进去,他的秘书助理庞海是统一的秘书面貌,西装革履情绪镇定,领导越是突发出事他愈要发挥全面安置的作用。

次日医生进去病房,庞海再进去,出来后便让宜真回去:“老板说他的情况没问题,让你先回去上班,有需要再叫你过来。”

宜真执拗着不肯离开:“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不说,我就赖在这里了。”

庞海诧异地扫来一眼,他是孔珏的第n个秘书,然三年前跟过来后,孔珏就没换过人。跟孔家大小姐接触极其有限,多是之前帮忙处理她身上一些不好为外人道的事务。印象中孔宜真便是所有二代的代名词,任性、骄傲、奢靡,再说过分的也能跟淫乱扯上边。这都不算什么。有资源的人自然会有更多的资源朝她供奉。她唯一的职责责任无非就是不要太出格,以致给孔家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或者重大的无法清除的污点。

孔珏坚决将她塞进公安系统,不乏其中考量。

沉吟中庞海思量,既然她如此坚持,总要卖个人情出来,于是多少透露一些:“这些年其实还好,偶尔会有突发性的心绞痛。做了支架后,情绪保持稳定,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请孔小姐不要外传。”

宜真脸色一白,点头:“庞秘书放心,我知道分寸。”

下班后仍旧匆匆赶来,此时病房内乌云笼罩。一位穿真丝吊带风情万种的女人徘徊在窗户边,打着电话哄着电话另一头的情人,不知是西班牙语还是意大利语,honey一词倒是全球通用。看她那样子,并不关心躺在病床上拿手提电脑办公的丈夫,只担心因为自己突然回国撇开情人会让其不高兴。

宜真想着叫一句大嫂,徐佩边接电话,边朝她做出热情的表情,嘴里还在哄着另外的男人,朝她打来一个嘘的手势。挂了电话后,过来握住她的手:“真真是不是做过美黑?这个肤色很有味道,在哪里做的?我也想去试试。”

宜真下意识地朝玻璃的反光上瞅瞅自己,根本不黑嘛,只不过由于工作缘故,总比不得白得发光完全不似亚洲人的肤色的徐佩。

徐佩电话又响了,转身去出门去。